回到宿舍,現劉天和帥歌正一人捧著一袋牛女乃喝的正起勁,「天雲回來了」帥歌朝梁天雲點頭示意「你小子起的蠻早的嘛,老實交代干什麼去了,是不是去偷窺妹妹去了?」
「靠,別把我跟你想的一樣齷齪,我到場上鍛煉了一會。」梁天雲笑罵道。
「吃飯了嗎?「「吃過了,」
「食堂的飯真叫一個難吃,想道要在這里熬四年,真是冷汗直冒哪」劉天無奈的說道。
「沒辦法,大學的伙食是眾所周知的差,全國都一樣,它要是好了,那外面的飯館還不得關門大吉了。」帥哥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復旦大學禮堂校長正在做迎新報道及軍訓總動員「……各位同學,我代表復旦大學的全體師生歡迎你們的到來,這里將是你們今後四年生活學習的地方,希望各位能夠因自己是復旦大學的一員而感到光榮……」校長正在台上做著迎新報道,羅羅嗦嗦唧唧歪歪的說了將近兩個多小時了,無非是千篇一律的廢話什麼我以復旦為榮,復旦因我更加輝煌等等的屁話。台下的新生听的是暈暈沉沉的,只想睡覺。
「靠,有完沒完了。」帥歌的**早就做不住了,如果不是輔導員在旁邊壓陣他早就溜走了。
「嗨,你就當他是放屁得了,」旁邊一人接過話來,是隔壁宿舍的同學許楊,幾天下來一個班的男生基本都混熟了。
「老同志的肺活量挺不錯的,說了這麼長時間還中氣十足的。」劉天也難得的幽了一默。
「靠,美女,咱們建築系的,快看。」帥歌一臉色笑的朝梁天雲劉天低聲嚷道。
順著帥哥指的方向看去,嘿,還別說,不遠處還真有個美女哪,美則美矣可惜給人的感覺卻有點冷,「夠味道,我喜歡」不用猜就知道是帥歌這個**。
「在今後的一個月內,我希望你們以一個合格士兵的身份來要求自己,以你們為榮。」在喘了一口氣後,老家伙總算是結束了沸沸揚揚演講,掌聲在一片淅淅瀝瀝聲中演變成轟天巨響,梁天雲長舒一口氣,總算是進入了軍訓的主題。
場上,一隊隊身穿橄欖綠的新生在烈陽驕陽下受苦。
梁天雲他們分到的一個班長叫章名,很年輕的一個四川的小伙子,個子不高,一口蹩腳的普通話,听得人笑。
不過沒人敢笑.軍訓是以系為單位把班級打亂了來進行的,由于都是建築系的新生,因此很快的大家也就熟絡了起來。章名訓練起來可真叫一個苦哪,照帥歌的話說就是整個把訓練特種兵的那一套搬到了這里來訓練民兵.這些東西對梁天雲來說只不過是小ase,當年那些保鏢的訓練比這不知道要厲害多少倍,但對其他的人來說無疑算得上是人間地獄。一天下來一個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個個像死狗似的趴在床上。
帥歌更是不停的大罵教官不人道,沒人性,也難怪,現在的學生從小到大也沒吃過什麼苦頭,大多都是嬌生慣養的主,什麼時候吃過這苦。
罵歸罵,怨歸怨,軍訓還得按照既定的軌跡運行下去,大家也慢慢適應,轉而麻木了,照帥歌的話︰‘不就是一個月嗎?一個月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靠,這都是哪跟哪呢。
一個月轉瞬而過,在歡送教官的時候,校園里彌漫的感傷氣氛,好多人都哭了,帥歌這小子更是抱著章名死不放手哭了個淅瀝嘩啦,這小子平時沒事淨跟章名叫板,沒想到卻還是產生了無以割舍的感情。
回顧這一個月來的酸甜苦辣,一個人回到宿舍的梁天雲心中也頗有感觸,相聚即為有緣,離別則是緣盡,很多事情都讓人感到無奈,能把握住的大概就是眼前擁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