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絮叨中,我聞著那混合在刺鼻來蘇兒味中淡淡香水味,漸漸的又睡了下去。
可能是曹爽交代給女乃酪的,女乃酪在我半睡半醒中幫我換了病房。
現在所在的病房是朝陽的,漸漸升起來的太陽,射出的光線靜靜的撒在我的身上,給人溫暖而安逸的感覺。我身上的傷口不疼了,微微有點麻的感覺。自從女乃酪交了住院費,醫生們也有了止疼的辦法,拿了一個東西,說哪個玩意叫止疼泵,給裝上之後,感覺果真好了許多。
再次睜開眼楮,已經是中午時分。女乃酪身子靠在牆上,雙腳搭在床上,手里抱著本雜志正獨自嘿嘿的傻樂呢。
身邊已經沒了哪個血袋子,大概已經不需要輸血了吧。也可能是我休息的時候夠久,也許是因為感覺不太疼了,所以自我感覺精神飽滿了許多。微微的動一下,雖依舊是疼,但卻能忍受的住了。
輕微的動靜,驚了女乃酪,他把書扔到一邊站起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