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戰在一名大劍武士的帶領下出了這個奇妙的山洞。此時天將亮灰蒙蒙的天際有幾朵慵懶的雲忽卷忽舒。幾顆稀稀疏疏的星擁著半個通明的清月為昨夜的時光站好最後一班崗。那大劍武士將紀戰送出了山洞就隱沒在紀戰身後的一片幽深之中紀戰再回頭找那洞口卻什麼都看不見了只有一叢高高的雜草和奇形怪狀的亂石在向紀戰報以嘲笑。
紀戰稍稍平復了下心情心道︰先將計就計抓住這條大魚事情總會有個水落石出。想罷就悄悄地轉回了住處。
大猛依舊鼾聲如雷你要不去叫醒他他是不會自己醒來的。紀戰把煩心事拋在腦後倒頭便睡。一覺大天亮。清早自由小廝伺候他們二人用飯吃過早飯。朝陽正好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一個整裝的漢子走進院子紀戰和大猛忙迎出來就見這人問道︰「誰是斬風?」紀戰走上前說「在下便是。」那人這才拱手施禮說道︰「大寨主有令今日為你們行入山儀式二位隨我來吧。」紀戰叫上大猛隨這人一同去了。
這幾天紀戰雖說對山寨略有所知可這地形還是沒有模透這清絕峰的地形實在復雜有些地方還未曾到過眼下隨這人路過的地方紀戰都沒來過他是一邊走一邊默默地記在心頭。心中有所盤算了解了山寨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遇到了緊急情況也方便應變。
走了有一盞茶的工夫看這路不是去前寨的路前面是溝溝坎坎路途極其難走。目光所及之處是高山斷崖遠處叢林茂密。紀戰小心問那人「這位兄弟我們這是去哪?」那人很客氣「我是奉大寨主之命帶你們二位去祭天台啊。」紀戰看了看遠處高高的山峰道︰「祭天台不在山寨上麼?」那人呵呵笑道︰「我們清絕峰地勢最為復雜就連我這當了兩年的兵勇有些地方還是模不清各處不是可以隨便亂走的到處是機關暗哨弄不好就會喪命。」
紀戰淡笑道︰「可不是麼清絕峰真是險要所在啊!」這人一听更加得意了笑著說︰「你們進山寨的時候也看到了吧這里除了我們這些嘍兵勇還有普通的文鯨百姓他們在此安居樂業他們的所在不亞于一個城鎮在這里他們是非常安全的。」
紀戰當然知道這山寨是民兵一家那日進山也看到了許多百姓在一處耕種勞作。說著話在這人的帶領下他們就走上了一處高地。高地周圍用高大的鐵木柵起來此刻里面是人聲鼎沸黑壓壓一片的人。有一排頭戴紅巾的勇士站在兩旁中間露出一條入口直通天台那天台四四方方上面有一個圓形的大球那大球旁有一個巫師手中舉著一個杖子口中念念有詞。
那人將紀戰帶到此處就先行跑到前面去了不一會兒風斂就帶著眾人來了三將軍也在其中只是神色有些黯淡可見還沒從那日的事情中恢復過來。風斂是滿面春風啊見了紀戰就好似看到親人一般幾步走上前道︰「今日是為你行祭天儀式這可是特殊禮遇啊我們山寨上沒有幾個人能享受此待遇不過你例外你是三將軍的恩人是我們山寨的恩人今天儀式過後你就是清絕峰的人了從此也就是文鯨人了你的未來將與文鯨的未來系在一處。」紀戰雖然覺得風斂十分虛偽可此刻卻覺得他說的話倒很中听。
紀戰朝周圍抱拳大聲地對眾人喊道︰「我斬風能有幸成為文鯨人我的今後就要和文鯨共存我知道文鯨人沒有懦夫文鯨人都是勇士我願為文鯨灑熱血!」話音一落紀戰和大猛在眾人的陪同下走向了祭天台。大猛暈頭轉向不知所以只是傻笑不止。
紀戰和大猛被送到台上台上的巫師舉杖在他和大猛的頭上輕點了下然後又念念有詞起來。台下轟地一聲幾門魔晶炮轟然大響十幾個魔法師將魔力源源不斷地注入魔晶炮中這魔晶炮也是林道子明是專門為慶典準備的……這東西必須由法師操控。魔晶炮在少數魔力的支持下不會有殺傷力不過要魔力達到一定程度這魔晶炮也可做為殺傷性武器使用山寨四周就有四門這樣的大炮。都隱在草叢中。
炮聲一過那巫師便從腰間解下一把牛耳彎刀大猛看了瞪起牛眼來小聲地對紀戰道︰「大哥莫非他要殺咱們祭天?俺不玩了俺還要活命喝酒吃肉呢。」紀戰咒罵一聲「你可豬頭給我老實待著他只會取我們血用。」
巫師走到了兩人面前看了眼紀戰露出一口白牙嘴里不知說些什麼紀戰就感覺手腕子一涼鮮血便汩汩地流出滴在那不知什麼材質的圓球上大猛還沒有反應過來也被割了一刀鮮血也滴在了圓球上。兩股鮮血緩緩地匯集在圓球中間的凹槽內這時異象頓生巫師手杖一抖紅光直沖雲霄。半空上如同飄散濃厚紅霧這些紅霧都飄灑在下面眾人的酒碗中。眾人面上都極其虔誠即使風華雄也是所有人都舉杯向天齊聲大喊︰「喝干這杯酒文鯨心中有兄弟永同心萬古英名留!」紀戰和大猛被這氣勢震懾住了也忘記喝酒了都呆呆地看著這些文鯨的勇士們。
血酒喝干了風斂做為山寨之主文鯨國的代理國王走上祭天台對天宣誓誓死捍衛文鯨然後叫紀戰和大猛對天宣誓願為文鯨拋頭顱灑熱血誓死效忠永不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