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戰安撫了下堂下兄弟並安頓好了小順子吩咐馬棟管理好堂中事物無論出了什麼事都要等他回來再說然後便帶著蕭紅出了分堂大院悄悄尋了一處離大院不遠的客棧兩人便住了進去。
蕭紅此刻是被紀戰牽著鼻子走毫無辦法實在猜不出他的身份又沒辦法把消息傳給艷娘心里都急出了火。紀戰卻心花怒放心中早就有了鬼主意看那些堂下教徒們對聖女虔誠的模樣就知道聖女的身份在屠龍教中一定很高貴。這樣的高貴的身份既然知道的事情就多。因此紀戰想從蕭紅身上入手得到關于屠龍教更多的消息。
紀戰拉著蕭紅進了房那蕭紅是半推半就心里已經厭惡至極實在是難以想像這世上還有如此厚臉皮的人。可她又不敢反抗生怕他是真的密使。
紀戰又要了些酒菜硬要蕭紅在旁陪酒。蕭紅已經忍無可忍決定賭上一賭。「你絕對不是密使!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冒充密使?你混入我屠龍教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
「嘿你一個小小的聖女就敢這樣跟我說話你不怕我在教主面前參你一本麼?」紀戰干了一口酒滿臉認真地道蕭紅從這張臉上讀不出任何東西剛剛還斬釘截鐵地認為紀戰一定是冒充的可眼下又有些猶豫了。
紀戰看著蕭紅急得通紅的臉龐不緊不慢地道︰「你可知道教主不僅吩咐我追查聚財堂丟失貨物一事她老人家還給了我下了一道關于你的密旨!」說著很神秘地中斷了下面的話叫蕭紅一時模不著頭腦更加著急了心中是七上八下難道她老人家現我的秘密了?不可能我們的事掩藏的很好她老人家不會知道的。可為什麼這人又說出這樣莫名其妙的話。蕭紅簡直要崩潰了紀戰又哈哈一笑道︰「聖女大人你可要知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再說教主她老人家是什麼人?你還用我說麼?」
「我我——」蕭紅一連說了幾個我就覺得口干舌燥急忙拿起桌上的酒杯猛地干了下去。再看蕭紅那張小臉鮮紅欲滴再有那燈光一照更增添了幾分妖嬈美真他媽美啊。紀戰幾杯酒下肚這就有些把持不住了體內的能量又不可救藥地爆了。他欲強行壓制可那能量偏又和他對抗這兩日那盾形能量明顯比前些日更加清晰就連盾上的紋路都可以看的很清晰體內硬生生就多出了這麼一個能量體叫紀戰一時也找不到原因。
更奇怪的是每當能量體快運行就好似冥冥之中有一個聲音在指引他他不能控制地就隨著走了。
此刻紀戰的腦中又閃現出那些霸道的念頭來眼前的女人就是我的哪里有那麼清規戒律一起享受吧!紀戰雙目變成了淡紅色隱隱泛著紅光這一突變叫蕭紅大吃一驚也不知道這紀戰是玩的什麼把戲只見他瘋狂地撲了過來。
「你給我滾開沒有教主的許可你不可胡來啊!」
「放開我!難道你不知道教中的規矩麼?聖女的貞操是屬于教主的只有教主可以決定我們貞操的歸屬快放開我!」
紀戰不依不饒只是他眼中的紅光已經慢慢地消失了不過他的動作更加大了力度!
「快放開我啊求求你如果我失去了貞操我也活不了啦!你有本事就拿到御女牌去**窟找我的姐姐們去!」蕭紅嚇得語無倫次了不知不覺就又把屠龍教的一些秘密說了出來。
紀戰停止了動作他清醒了而且早就清醒了好像自己現在能控制這股能量了。想停的時候就自動終止了。可紀戰卻裝作不能自已為的就是听蕭紅無意間說的話。
兩人這一頓糾纏弄得很是狼狽蕭紅本就穿著薄薄的一層紗裙此刻已經被撕的亂七八糟露出里面的抹胸頭有些凌亂可這可憐兮兮地模樣叫紀戰又有些欲火中燒了。
想從蕭紅這里得到再多的消息暫時是不可能了除非能把蕭紅變成自己人可目前看是沒有機會了她對紀戰的戒心很大。
紀戰整理下衣服「有些醉酒還請聖女見諒!聖女就休息吧咱們明日還有重要的事做!紀戰說著就出了房回到隔壁的房間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蕭紅房間的燈光忽然熄滅了緊接著是輕輕的撥動門閂的聲音蕭紅躡手躡腳地出了門然後悄悄走到紀戰窗下听了听見沒有動靜拿出一只針樣的細管慢慢地插進窗戶的縫隙處輕輕一吹又等了片刻這才放心地出了客棧然後直奔宏威賭場而去。
蕭紅施展輕身功夫很快就到了宏威賭場此時將近半夜時分宏威賭場卻正是熱鬧之時。
自打紀戰大鬧宏威賭場之後這艷娘為了彌補損失不得不從外地又請來了不少賭技高手。
此刻艷娘正在賭場的密室里與那賭七說話「你派去跟蹤的人可有消息?」
「回娘娘屬下的探子回來說只見他們進了大都食府後來就被甩掉了那小子實在是狡猾的很啊!」
「你他娘放屁說了半天還是不知他們去哪了?也真奇怪了這蕭丫頭怎麼還不給我回個信教主叫他隨我歷練歷練可這丫頭實在是女敕的很真不如不派她去了。」
「娘娘我想蕭聖姑應該不會有事一定是她暫時月兌不開身吧。」
「嗯但願如此教主那邊好像已經下來人了說是要調查聚財堂丟貨的事我們可要小心了說不定那密使就在暗中觀察我們呢!」
「屬下明白就請娘娘放心吧。只是娘娘什麼時候賞屬下一顆**丸啊屬下幾天沒用渾身不自在。」
「你要是把事給我辦好了別說**丸就是老娘的身子都是你的!」
這賭七一听口水都流了出來雖說艷娘是半老徐娘可那一身的風騷本事可不比那些聖女差啊除了那幾個頂尖的聖女其他二三流的聖女們不多是艷娘教出來的麼?賭七越想越激動。「你還傻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去辦事!」
「是是屬下這就告退。」
且說蕭紅跑到了宏威賭場急匆匆地直奔密室正好迎頭踫上出來的賭七。「賭七娘娘可在里面?」
「在里面剛我們還說到你呢。」賭七的話還沒說完可蕭紅已經進了密室。「蕭丫頭你可回來了再不回來為娘的可要派人尋你去了。」
「娘我被那人纏住了這人實在是高深莫測孩兒一時也猜不出他的來歷我這方才給他下了咱們特制的迷藥才月兌身出來回來跟娘商量您可知教主已派密使下來了?」
「丫頭怎麼知道的?莫非那人就是密使?」艷娘滿臉驚懼地問道。
「孩兒不敢肯定但那人確實是說他是教主派來的密使而且還處置了痴道人今日剛剛接替了堂主之職。」
「什麼?這兩日之內竟生了這麼多事這人出手的度如此之快看來大有來頭啊!」
「所以孩兒才急著回來求個辦法。」
「嗯丫頭你做的很好先別急我們自有驗證之法你回去就這樣問那密使。」說著附在蕭紅耳邊說了幾句話蕭紅听了臉上漸漸有了喜色心中暗道但願他不是密使否則我可真要遭殃了。蕭紅得令出來直奔客棧。
一路上只顧著默記那幾句密語卻沒有注意身後有數條身影悄悄地跟蹤。剛剛轉到客棧附近的一處巷子口蕭紅就覺背後風聲這女子也不是尋常人急忙閃身形躲開抽出腰中藏著的匕防身。「什麼人?」蕭紅握緊匕回頭看去幾個黑衣人已經把他堵在了巷子里。
蕭紅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還未出師的少女畢竟經驗不足很快就落下陣來顯然這幾個黑衣人手段高看他們手里的家伙就知道絕不是普通的江湖劫匪。
一聲痛叫蕭紅的胳膊被劃出了一道口子緊接著就眼前一黑也不知他們的是什麼暗器當頭罩了下來蕭紅再沒辦法躲開了被完完全全地扣在了當中。蕭紅掙月兌不開自己被一個大袋子緊緊包裹住了想喊叫都喊不出來。
就在這時候從巷子的陰影里走出一個人來高大的身影根本看不清楚面目……他輕輕一揮手那幾個黑衣人就帶著蕭紅消失在暗影里。
等那幾個黑衣人走遠了這個高大的人影才悄悄地轉回了客棧這人自然就是紀戰了。不用細說就憑那蕭丫頭的迷藥能迷倒紀戰麼?簡直是笑話。蕭紅頭腳走紀戰後腳就跟了出去直到蕭紅進了宏威賭場紀戰才悄悄放出來回鳥來回鳥不是真正鳥獸只不過是一種法師制作出來傳信的工具紀戰傳信給府上高手吩咐他們齊聚宏威有事商量。紀戰其實是故意放走蕭紅的經過這麼多事他猜測屠龍教教主一定會派一位真的密使來處理此事也就是說紀戰有可能弄假成真了。而眼下為了以防萬一放走蕭紅回去一來穩住艷娘那邊二來可以檢驗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如果蕭紅帶人回客棧那就說明根本不存在密使他們想除掉自己。可若是蕭紅一個人回去那就說明被自己猜中了他們無法確定自己的身份但他們一定有辦法驗出真假說來說去紀戰就是想投石問路以便接下來能夠有的放矢。
但紀戰知道無論有無密使他都必須做好準備沒有密使他就直接一口氣端掉這個窩點還有聚財堂的分堂。但如果真的有密使存在就先劫持蕭紅讓她沒辦法到紀戰的面前求證這樣一來紀戰就有時間對付真的密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