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戰大步搶進花叢中上官月的嬌軀上下起伏那一顆芳心就要跳出來了。她听到紀戰粗重的呼吸聲也感受到一雙大手正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游走。那指尖上傳出的溫暖徹底融化了她。紀戰的大手已經探進了那叢幽深的花叢觸手之處早已蜜水泛濫了。
「唔唔」上官月輕聲地申吟著好像在刻意地壓制著。紀戰伸出一只手攬住了她的蜂腰另一只手輕輕地撩撥她粉女敕的堅挺。一張臉湊到她的耳邊道︰「干嘛壓抑自己想叫就叫吧。」
上官月嚶嚀一聲故意掙扎著要躲開紀戰的魔爪。
紀戰怎會放過她不顧她不斷捶打在前胸的粉拳一只大手猛地托起了上官月的挺槍上馬了。
「啊」地一聲上官月就覺得整個世界都消失了整個人好像漂浮在無邊無際的大海浮浮沉沉。凶猛的浪濤一會兒將自己送上浪尖峰巔一會兒又將自己重重地拋進水中。她奮力地掙扎著想抓住近前的救命稻草。
紀戰猛地撞擊著懷中的香軟也努力地尋找著破碎的記憶可每當就要抓住那一點的時候一切又都消散得無影無蹤。
兩人這邊瘋狂地**卻不知暗中正有一雙血紅色的眼眸在注視著。
好像隔了一個世紀上官月悠悠醒來看著身上的魁偉男人心中比吃了蜜還要甜此刻紀戰就是她的一切什麼牧野家族什麼婦道人倫都給我統統滾遠我只要現在只要眼前的這個男人。
撫模著紀戰寬闊的胸膛上官月已經醉了「你能永遠留在我身邊麼?」「只要你願意。」
「你沒有騙我?」
「你是我紀戰的女人我會永遠保護你誰要敢動你半根指頭我就叫他死!」
上官月熱淚盈眶此刻她已經放棄了報復他的念頭她只想將他留在身邊。「你知道有人想害我是麼?」
上官月撲進紀戰的懷里。「嗯牧野南風要對付我覺得他很奇怪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也許他已經死了現在的牧野南風是個假的!」
上官月嚇得縮在了紀戰的懷里。「你說什麼?南風是假的?這怎麼可能世界上不會有這麼像的人。」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著呢乖乖外面起風了我們進去說。」紀戰說著將上官月抱在懷里邁步走進了花屋。
兩人摟在一起靠坐在那張松軟的大床上。
「乖乖想辨出牧野南風的真假其實很簡單只要逼他動手立刻就會現出原形的。」
「可怎麼逼他動手呢?」上官月疑惑地問道。
「這個簡單如果他是假的他就要控制住老夫人這樣才方便他行事我們從老夫人身上下手一定能逼迫他出手。」
「你的意思是夫人已經被他控制了?」
「很有可能否則那天我給夫人看病他就不會阻攔了他怕我在夫人身上現什麼蛛絲馬跡。」
「啊我好怕!」上官月整個身子緊緊地貼在紀戰的身上。「不怕如果老夫人真的已經被他控制了你要早做打算才是這一家子還要靠你支撐。」
「那你打算怎麼做?」
「很簡單劫走老夫人他一定會出手阻攔的。到時候我們抓他個現形。」
兩人又謀劃了一番看看時辰不早了這才相擁而眠。
「柳兒老夫人起來了麼?」上官月站在門外輕聲問道。「回夫人的話老夫人今天氣色好多了已起來了。」屋里傳出柳兒的聲音。
上官月急忙走了進來就見老夫人端坐在床前眉眼烏黑本是蒼白的臉頰上不知怎的有了那麼一點點紅暈。自從牧野莊園賠給了人家老太太就不怎麼說話了除了牧野南風在的時候會說幾句話否則誰來看望她她也視同未見。
大家都以為這老太太是受了刺激再加上身上有病不想說話。不過問安的還是要問安的上官月來到老夫人的身邊輕輕地握住了老太太的手那一雙手冰冷的很上官月就感覺心上一寒。老太太身上怎麼有這樣大的陰氣莫非真的如易公子所說。上官月想著就對站在邊上的柳兒道︰「今兒格天氣不錯老太太身上風寒大我們扶她出去曬曬太陽一定會有好處的。
上官月和柳兒攙扶著老太太出了房這老夫人好像身體僵似的走路緩慢神情也有呆滯。
這三人緩慢地走在小路上剛走出不遠去上官月突然捂著肚子對柳兒道︰「哎呦疼死我了這是怎麼了?丫頭你先扶著夫人到前面假山那等我我出去下就來。」
「夫人快去吧我和老夫人在那邊等你。」說著一個人攙扶著老夫人慢慢地向假山那邊去了。
老夫人身體僵硬累得柳兒香汗淋灕走了大半天才算到了假山。扶夫人坐在了石墩上柳兒一個勁兒地給自己扇風。
就在這時忽然一條黑影從面前疾馳而過柳兒還沒看清楚那黑影已經跑出老遠在轉身看身旁的老夫人哪里還有人吶老夫人就這樣消失了。柳兒嚇得「媽呀」一聲。正好被正四處尋找老夫人的牧野南風听見。
他幾步就沖到柳兒的身前。「夫人呢?夫人哪里去了?」牧野南風好像要想吃人似的。「我我不知道剛才還在我身邊呢方才一個黑影在我眼前一閃老夫人就不見了。」
不等柳兒把話說完牧野南風已經追了出去。
牧野南風已經看到了那個黑影就見他胳膊下夾著老太太直奔後花園而去。牧野南風冷哼一聲人已經追到了黑影的背後。可黑影好似毫無察覺仍舊頭不回地向前跑這兩人一前一後地追趕著已經跑進了後花園。
前面已經無路可逃牧野南風四下看了看嘴角上露出一抹冷笑來。「你還往哪里逃還不把夫人放下!」
黑影已經轉過身可夫人夾在他的胳膊下就是不撒手。「你找死!我這就收了你的靈魂」
這黑影不是別人正是紀戰他此刻一听到這話就已經確定此人是假的牧野南風了。
「呼!呼!」兩聲牧野南風嘴里竟伸出一條血紅的長舌來好似一只巨蟒卷向了紀戰。紀戰大驚失色這家伙還是人麼?怎會有這麼長的舌頭?
紀戰哇地一聲大叫抽出一把短刀來猛地砍了過去。舌頭與刀鋒相撞在一處一陣火花亂串那舌頭依舊去勢不減直撞向紀戰的心口。
「啊!鬼啊!」不知何時上官月和牧野家的幾個女人從花叢後走了出來……幾個女人齊聲尖叫。
「那不是南風麼?」上官月從驚恐中恢復過來。大聲喊道。牧野家的那幾個女人也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這是南風麼?這哪里是人就是個惡魔。
「桀桀多好的靈魂啊你們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就都不別想活了。」
此時的牧野南風說話的聲音也變了完全是另一個人的聲音陰冷可怖聲音如同拉鋸叫人渾身上下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哈哈原來是你風華雄你這個怪物!」突然間被人道出名字風華雄渾身一抖牧野南風已經消失了原地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影血紅色的斗篷長長地拖在背後陰冷的死氣一點點地彌漫開來。
「呵呵有意思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你們都要死一個也逃不掉。」風華雄平淡的聲調讓人听了覺得更加可怖那幾個女人已經嚇暈過去了她們這一輩子也沒見過這樣場面。
只有上官月緊緊地攥著拳頭一臉恐懼地看著眼前的怪物。她擔心紀戰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