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哈,搞定!
轉頭看向老鴇,「姐姐,現在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就沖那一聲姐姐,我呀,都保準公子你滿意!」臉上堆滿諂媚的笑。『**言*情**』
其實,這公子,怕不止出來玩樂那麼簡單吧,而且,長得如此無雙,靈氣逼人,她倒不信他看得上這里的伶人。
而且,他身邊的那個少俠,很緊張他呢。
只是,此事要不要稟告老板呢?
「公子里邊兒請,先坐一會兒,花娘啊,這就給你把人帶來。」招呼著澹台惹丹和司徒紫上了樓,她得去給老板稟報一聲。
「勞煩姐姐了。」澹台惹丹開口。
看著花娘扭著肥碩的腰肢出了門,司徒紫有些厭惡。
打量著這房間,紗幔,屏風,布置得很是致,真沒想到,一個青樓能有如此裝潢。不過,這名字嘛,就不敢恭維了。
「陶陶,來,吃水果。」剝了一顆桌上的葡萄喂向澹台惹丹的紅潤小嘴兒。
「吧唧,吧唧。」用嘴接過,嘿嘿,有美男服侍,她就好好享受吧!
…………
四樓一個間,傳來對話的聲音。
「哦?是來人太過獨特,還是花娘認為,我很閑?」
屏風後一個繡著玫瑰的軟榻上,斜臥著一個男子。
說是男子,更像女人。
細長的修眉下,一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眼上吊,眉目流轉間,光華乍現,媚態叢生,眨眼,盡是萬種風情。精致直挺的鼻,若懸膽。一張色澤艷麗的紅唇,張合,似玫瑰。凝脂玉膚,比白瓷還透的皮膚,細膩潤澤。三千青絲散落在榻間,迷人地鋪陳。
一襲血紅長袍,衣領微敞,露出秀麗的鎖骨和光潔如玉的胸膛,在燭火中泛著危險的光芒。
細長的手撐在榻上,似玫瑰的唇瓣輕微勾起,卻是嘲諷。
勝之若妖,嫡之成孽,妖孽也。如此男子,世間鮮有。
察覺到男子口中危險的氣息,花娘的頭垂得更低,不敢直視榻上的男子。
「主上恕罪!花娘認為此人的確不尋常,所以前來打擾主上。」
「哼,你知道後果的!出去。」瑰唇掀起,男子的磁性低沉。
如此說來,怎有不去之理?反正,好久沒有樂子了。
「花娘告退。」
她知道要是不合主上的意,那麼她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
夜色裊裊
段流紗和澹台惹丹之前住過的客棧房間,兩個人影在窗戶上晃動。
「稟告王爺,國師出城之後,就是一人騎馬獨行了。屬下並未現和國師同行之人的下落。」
「哦?會去哪里?」
這個小女人,不會是她想到了什麼吧。現在玩這麼一出,讓他好找啊!
想到澹台惹丹,溫潤的眼里盡是醉人的溫柔……
——————————————————————
「這個大娘真是的,出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難不成是耍我們?不行,我得去看看!」說走就走。
「等等,兔子,你這麼猴急做什麼?莫非,是等不及了?」拉住正要起身的司徒紫,澹台惹丹有些感到好笑。
這人,怎麼這麼小孩子脾氣啊。難道是和他十多年從未下過山有關?
「陶陶,你誤會了,我才沒有等不及!我看我們還是走了,我敢保證,那什麼男伶絕對沒有我好看!」某男一臉驕傲,嘿嘿,他真的覺得自己長得不錯!
「有沒有公子好看,公子看過便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