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海外的那座幻月島?相傳十二年前消失于那片海域,莫非是段月國師刻意為之?」
軒轅頌瑜記得十二年前,那座充滿聖靈之氣的小島在一夜之間消失于茫茫大海中,沒想到其中竟有如此隱情。
「嗯,其實此事說來話長•••••••」
似是陷入了過往的回憶,澹台惹丹說出當年事情的真相。
幾柱香的時間過去,終是簡要地說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而軒轅頌瑜和軒轅溱風則是一臉驚嘆,沒想到真相是這般曲折。
這也難怪澹台惹丹會突然間性情大變,不過澹台惹丹並沒有說出她穿越的事,現在,還不是時候。
不是她不信任他們,只是她心里還打著結,一時難以解開。
「段月國師是丹兒的師父固然喜,只是剛剛提及的煌獗,也是一個不小的隱患。若是他日四大凶獸匯集,天下難免不會動蕩。」
站在客觀的角度上分析著當下形式,軒轅頌瑜的俊眉不自覺地皺在一起。
「不,煌獗當年和袂離對決時已經身受重傷,而赤靨也已經不復存在了。我們要對抗的,只有剩下的溙和煞嵬,煞嵬剛剛逃月兌出世,法力尚未復原,若是趁這個時候與柳正龍對戰,將是我們最有利的時機。」
消除了兩人心中疑慮,澹台惹丹把各方狀況說與兩人听。
「這樣的話,我們的確佔了更有利的位置。頌瑜以為如何?」
眉宇舒展開來,軒轅頌瑜淡笑。
「如此甚好,一切听皇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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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府
「混賬!究竟是何人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殺了柳勿,又劫出了澹台勛!?」
書房里的柳正龍怒沖冠,一手揮去桌上的文房四寶。
昨日從司徒府回來,才知道地牢被毀,澹台勛也被救出。更惡的是,那人居然把他的心月復柳勿給殺了。這口惡氣他怎能咽得下!
「爹爹莫要氣惱,依我看,那人定是皇上的人,在向您挑釁!」
許久未曾現身的柳弄香在知道柳正龍被氣得不輕後,連忙趕了過來。她知道這事絕不簡單。
「不,若是他的人,便暫時不會有太大的動靜,而這次居然燒了我的地牢。哼!這顯然是沒有忌憚,是還有哪方人會如此呢?」
慢慢地分析著,柳正龍被疑雲籠罩。
「爹,你擔心什麼?我們不是還有凶獸做底牌嗎?到時候就算打起來,他也撈不著好處啊。」
想著四大凶獸,柳弄香撇去了心中的一點不安。
「婦人之見!萬事都要好好把握,怎不想周全?不行,我得去那邊看看,這樣才安心。你且下去吧。」
說完不待柳弄香再開口,就走進了內室。
「什麼嘛,你不也是這樣想的。」
小聲地嘀咕著,不情不願地走出了書房。
「小姐!小姐!」
剛剛出門便和急急跑來的撞了個正著。
「哎!冬兒,你這麼慌張地做什麼啊!死人了還是怎麼了?真是,本小姐差點被你撞倒!」
險險穩住身形,將衣衫撫平。柳弄香怒斥著一臉沖動的冬兒。
「小姐,大事不好了!」
扶住柳弄香,冬兒邊說邊喘氣。
「什麼事兒?要是不是什麼大事,你就給我去柴房睡。」
「小姐,丹妃娘娘回京都了!」
「丹妃?你是說,澹台惹丹?!」
反應過來的柳弄香訝然,她不是很久都沒回來了嗎?這次回來,是為了什麼?
「是的,听說昨日丹妃娘娘在司徒家的婚禮上說來小姐是個掃把星,然後來小姐就被趕出來了。」
這事她也是剛剛出去替柳弄香買胭脂的時候听到的,趕忙跑回來把這重要消息告訴柳弄香。
她听到的消息,已是眾人一傳十十傳百之後的版本。
已經上升到是澹台惹丹怒罵來若靈,然後以克夫之名將來若靈趕了出來。
要說如果澹台惹丹听到這個版本,不知道會不會笑抽。
「是嗎?哼!那個賤人,居然如此說來若靈,是不怕為自己樹敵嗎?那來若靈現在去哪兒了?」
「回小姐的話,听說來小姐昨天被趕出司徒府後,就往城外去了,不知現在身在何處。」
冬兒把在市面上听到的八卦消息告訴柳弄香,她希望柳弄香以去找來若靈,因為來若靈之前一直對她很好,而且她和小姐的關系也很好。
所以這次,她不希望來若靈有事。
「城外?呵呵,那個蠢貨,想一個人走回去嗎?」
誰知柳弄香的回答卻打破了冬兒心中所想,讓她有些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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