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準是個沒破過身的處男。」錢如雨偷眼斜睨龍翼見他神情緊張身子僵直不由搖頭好笑心想按摩是件舒適享受的事情可他那副神情簡直就比受了酷刑還痛苦。
「開學之後一定要幫他搞個女友讓他迅的結束處男生涯否則我這朋友可就做的太失敗了。」錢如雨心想。
別看錢如雨與龍翼的年齡差不多但他卻是個久混***場的「老手」沒過片刻他那張嘴巴就蜜里調油一般的張羅開了一面猛夸為自己按摩的那名女郎按摩技術全國頂尖、世界一流一面雙手在她身上揩脂抹油逗的那按摩女咯咯笑嬌聲嗔怪不停本來還是按摩這一來就像是一對情人在打情罵俏一般。
錢如雨見那按摩女郎偶爾會把身子低垂下來仿佛故意將把那一對**呈現給自己看不由大為開心一對眼楮瞪得跟銅鈴似的要不是嘴巴閉的緊口水早就流了出來。
「一張……兩張……三張……」錢如雨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幾張百元大鈔每當按摩女郎垂低胸時就將一張鈔票緩緩塞進她那對**之間的縫隙中。
這邊給錢如雨按摩的女郎興奮不已那邊為龍翼按摩的女郎卻又是焦急又是眼紅眼看錢如雨手中的「小費」越來越少幾乎都被同伴掙了去眼紅妒忌暗罵龍翼是個不解風情的傻瓜二百五。
按摩女郎恨的牙齒癢而這時的龍翼卻一改先前的緊張神態雙目微閉面色淡然。
他心中正在默誦著般若心經的心法並且很快的就進入忘我境界任憑那按摩女郎如何施展手段撩撥挑逗他都只當作是清風佛體。
般若心經的真氣在體內運行了幾個大周天後氣流漸聚漸強最後如同波翻浪滾洶涌澎湃。
龍翼試著駕馭這股強勁真氣去沖擊般若心經最高的第七層境界但幾次努力終告失敗。
在慈悲寺時他遇到的也這種狀況無論如何努力都不能突破最後的那道關隘心里一急真氣頓時渙散一些自行流歸丹田一些駐留在在奇經八脈另外一小部分則透過體表向外泄出。
這一來不當緊那按摩女郎頓覺一股強大的電流瞬間由指端傳導至全身「媽呀」一聲身子向後跌出所幸摔落到了床頭對面的那張寬大沙上沒有受傷但也嚇的嘴唇顫臉色熬白。
錢如雨听到驚叫聲猛然坐起身來。
「喂你搞什麼呢?怎麼不好好伺候我兄弟?」看到眼前的情況錢如雨還以為是龍翼不滿那按摩女郎的服務一怒將她推下床去于是板起臉斥責那按摩女郎。
「不是啊我沒有是他……他身上有電我剛剛被……被他電了一下。」按摩女郎指著龍翼滿臉委屈的為自己辯解。
「什麼?說我兄弟身上有電?你被他電了一下?那好我來試試……」錢如雨說著跳到龍翼床上伸手在龍翼身上模了幾下。
「你胡說八道吧電呢?電在哪里呢?嘿嘿我要到你們經理那去投訴告你們個誣蔑顧客罪!」
「算了錢如雨別跟她們計較了她們掙錢也不容易。」龍翼見那名按摩女郎委屈的快要流出眼淚忍不住開口替她解圍。
「哼要不是我兄弟求情今天準跟你沒完!去去去真是掃興!」錢如雨滿臉憤然狀將剩余的幾張百元大鈔塞到了為龍翼按照的那名女郎手里將她們兩個一起轟了出去。
兩名按摩女郎出屋後龍翼苦著臉對錢如雨道︰「拜托你以後再搞這種事情能不能提前先說一聲?」
「提前說了就沒意思了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啊!」
「驚是有了喜卻沒有我對這個不怎麼感興趣的。要是早知道你叫了人來按摩我就出去逛大街了讓她們兩個都來伺候你讓你舒服的頂天去。」
「她的胸夠大吧腰夠細吧腿夠白吧好歹也算是個美女了你居然不感興趣?唉!」錢如雨看著龍翼的神色就像是在看一樣千年的古懂「龍翼我敢打賭你小子一定是那方面有障礙一定!」
「什麼?去哪里有障礙?」龍翼怔了怔。
「性功能障礙!」
「……」龍翼差點沒暈倒。
「不說了穿衣服吃飯去!」錢如雨側頭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時間然後迅穿上了衣服。
龍翼對錢如雨的了解是他這人非名牌物品不買、非一流賓館不住、非山珍海味不吃但這次去吃晚飯他選擇的地點卻令龍翼大感意外。
兩人出了所住的賓館東拐西轉不久進入一條偏僻的小街在一家叫做「曹記燒烤店」的小吃鋪里坐了下來。
「你可別看這家店小他們的燒烤可是遠近聞名的……以前每次來b市老爸都會帶我到這里大吃一頓。」錢如雨見龍翼用疑惑的眼神自己咧嘴笑道。
「哦看樣子不錯我得好好品嘗品嘗。」店里的顧客很多幾乎沒有了空位龍翼對錢如雨的話已經信了幾分。
不多時錢如雨點的燒羊腿、烤豬蹄、羊肉串、啤酒一一送上。
錢如雨隨手打開一瓶啤酒分別倒了個滿杯一杯遞給龍翼說道︰「明天就要去學校報到了今晚要好好喝一場。」
「錢如雨咱們可都是學生要注意點影響。我看把這瓶已經打開了的喝光就算了。」
「管他呢酒逢知己千杯少喝!」
「我喝酒不在行。這樣吧你喝兩杯我陪一杯。」
「俗話說‘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舌忝一舌忝。’你只喝一杯難道不當我是好朋友?」
「那好吧同飲同飲。」對于錢如雨近乎無賴的脾氣龍翼苦笑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