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腦勺長嘆了聲沉默了下來。
不知何時後腦勺感覺手里溫暖異常凝神看去卻見笛兒的玉手正被自己握著而對面的笛兒早已是面紅耳赤一付嬌羞無比的樣子。
後腦勺趕緊把手松開尷尬的說︰「對不起笛兒我不是故意的。」
「沒沒關系了我們是朋友嘛……」笛兒低著頭說。
「笛兒我決定不走了我們做朋友好不好?」後腦勺腦子一熱說。
笛兒羞紅了臉說道︰「你真的不走了?我好高興我……我真的希望有一個朋友的。」
看著笛兒嬌美的樣子後腦勺心情舒暢覺得一直困擾著自己的那個陰影終于離開了笑道︰「笛兒我也很高興說真的我真不舍得離開你我……我的意思是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你不嫌棄我不罵我不打我……」
後腦勺話一出口就後悔了暗罵自己多情趕緊解釋起來。笛兒輕笑了下不以為意的說︰「是了我們本來就是最好的朋友嘛是吧。」
「是是。」後腦勺尷尬點著頭。
此後的幾天里安娜因為在準備即將來到的行程所以沒有時間找後腦勺的麻煩。這就讓後腦勺有理由掩飾自己的變卦了。
「你看我說以後沒事了吧要是走了你能吃上這麼好的草料嗎?」後腦勺對驢說。
「呸這只是風暴前的平靜而已我看你是昏了頭。」驢語氣不屑的道。
「媽的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好說歹說的不知趣。」後腦勺不耐煩了。
驢無奈的白了一眼後腦勺嘟嚷道︰「好吧暫且信你一回對了老大麻煩你再抱點草料來。」
沒有了安娜這個‘女魔頭’的糾纏後腦勺樂得在每天下午跟笛兒一起進午餐。每次兩個人都擠在酒吧的小角落里靜靜的吃著簡單的菜饅頭雖然很清苦可是兩個人非常的高興。
笛兒似乎非常喜歡跟後腦勺聊天經常向他詢問起遠古的傳說尤其是有關精靈的。對于笛兒的詢問後腦勺知無不言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笛兒。可是有一個問題後腦勺無法給笛兒滿意的答案那就是有關‘聖精靈石’的傳說。
「笛兒抱歉我所知道的‘聖精靈石’的傳說只限于此了不過你也不用著急我想像這種傳說典故之類的東西魔法學院一定會有記載的有機會的話我幫你問下。」後腦勺為難的說。
「真的?魔法學院有這種記載?」笛兒憂郁的眼神中閃過興奮。
「嗯一定有。」後腦勺語氣堅定的說。
「魔法學院我一定要到那去看看……」笛兒小聲自語。
「什麼?你要去魔法學院?」後腦勺問。
「不不我只是說去看看。」笛兒支吾著回答。
後腦勺不經意的道︰「嘿嘿你看你緊張的去看看有什麼?有機會的話我帶你去聖雅哥魔法學院去看看那里的魔法典籍才叫多呢保你看上兩年也看不完。」
「聖雅哥魔法學院?你去過?」笛兒好奇的問。
後腦勺清醒了過來趕緊解釋︰「沒沒我只是听說的。」
「哦後腦勺剛才你說要帶我去的你可要說話算話。」笛兒沉吟了下說。
說著笛兒的手輕輕的放在了後腦勺的手邊。看著笛兒縴細的玉手就在自己的手邊後腦勺心中一蕩忍不住輕輕握住。
「嗯……」笛兒輕輕申吟了一聲卻出奇的沒有將手抽出來任由後腦勺握著臉上再次浮現出嬌羞的紅暈。
「後腦勺你在哪?」就在兩人沉浸在難得的寧靜中時安娜的聲音響起。
听到安娜的叫聲兩人趕緊如觸電般分開彼此都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接著又尷尬的分開了笛兒的臉卻越的紅了。
安娜好奇的問︰「喂臭小子原來你躲在這哎笛兒你怎麼也在這?」
「安娜小姐笛兒正教我調酒的知識呢。」後腦勺趕緊解釋。
「調酒?我看是**吧。」安娜白了一眼笛兒沒好氣的道。
「沒……沒有了。」安娜的話讓笛兒分外受不了紅著臉跑開了。
笛兒的表情讓安娜愣了下似乎明白點什麼盯著後腦勺的目光變凶巴巴的了冷喝道︰「臭小子你們倆個剛才干什麼了?說。」
後腦勺沒好氣的看了眼安娜反駁道︰「小姐我們能干什麼?就算小的有非分之想笛兒也不會看上我吧。」
安娜臉一紅想到自己被後腦勺佔過的便宜恨恨的跺了下腳才說︰「哼臭小子你听著我明天就要走了你離那個小妖精遠一點要是我听到什麼不好的話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收拾我?為什麼呀難道就因為我跟笛兒在一起?難……難道不是你看上我了吧?」帶著可怕的念頭後腦勺偷眼看了下安娜。
安娜也在偷偷的注視著後腦勺兩人的的眼神稍一接觸就分開了。
「完了這次慘了被這個母老虎纏上我是死定了。」後腦勺心里一陣恐懼。
過了一會安娜抬起微紅的臉輕語道︰「後……後腦勺爸爸在找你呢你趕快去一下吧晚了爸爸會生氣的。」
說完安娜頭也不回的跑了。
看著安娜俏麗的身影消失了後腦勺自我解嘲的說︰「哼算了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人家千金小姐會看上我?別做夢了。」
謝非爾會長的辦公室門口後腦勺輕輕的敲了下門。
「進來。」謝非爾會長在里面說。
「是會長。」後腦勺答應了聲推開門走進屋內可是他剛一進門就現屋內不止會長一個人吉爾斯大老板竟然也在屋里堂而皇之的坐在會長對面。
「後腦勺備馬我們要去接一個貴賓。」謝非爾會長神情嚴肅的說。
「是是小的馬上就去。」後腦勺答應著退了出去。
佣兵工會門前後腦勺牽著會長的新坐騎還有自己的驢苦苦等待著。自接到會長的命令後後腦勺已經在這等了好長時間了可會長還有吉爾斯的身影偏偏不肯露面。
「奇怪以往會長是雷厲風行的怎麼今天這麼磨蹭難道他在跟吉爾斯商量什麼重要的事不成?」後腦勺張望著門里心想。
就在後腦勺焦急的等著時身穿魔法袍的會長與吉爾斯一起從里面走了出來二話不說騎上各自的馬就向鎮外奔去。
後腦勺趕緊跳上驢背拍了驢**追了上去。
驢跟馬度自然沒法比一會功夫前面的兩匹馬跑了個沒影。可恨的是謝非爾會長似乎把跟在身後的後腦勺給忘了任由他在後面沒頭沒腦的跟著。
「見鬼會長怎麼也不留下個話我是繼續追下去還是回鎮上等著呢?」後腦勺望著遠處的煙塵泛起難來心想︰「回去肯定不行媽的只有跟上前去了。」
後腦勺想著使勁的拍了下驢讓他快點。
「哎喲老大你想打死我呀?」驢不樂意的嚷道。
後腦勺恨恨的喝道︰「閉嘴都怪你這麼慢你看會長他們跑沒影了吧。」
「這怎麼能怪我呢我本來就是慢嘛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當初誰讓你把我封印成驢呢?要是馬的話……嘿嘿要是馬的話我也踫不到你了老大別介意我這是在說著玩呢。」驢不停的嘮叨。
「***你是怪我了哼要是沒我你說不定現在還在轉圈呢……」後腦勺不屑的回應驢。
就在後腦勺跟驢糾纏不清時前方傳來了一陣蹄聲後腦勺抬頭看去只見遠處一隊人馬快接近過來。
「快讓到一邊。」後腦勺對驢說。
「哼不讓就是不讓打死也不讓。」驢上了脾氣站在路中間死活不動。
眼看那群人就要過來了後腦勺急了跳下來扳著驢**就往路邊挪可是驢今天起邪來竟然跟後腦勺對著干起來使勁頂著後腦勺不動分毫。
「停前面的那個小了有點可疑過去看看。」馬隊中一人喝道。
「是。」當即從馬隊里奔出兩匹馬來向後腦勺沖去。
「糟糕是後腦勺阿魯隊長是自己人。」跟在馬隊後面的謝非爾會長看了下前面急忙解釋。
「哦難道還有其他人知道我要來嗎?」眾人環抱中的一人問道。
一向沉穩的謝非爾會長在這時竟然有些沉不住氣恭了說︰「對不起閣下讓您受驚了那個小子是我的跟班剛才我忘了交待他在鎮上等了。」
「真的嗎?」那人淡淡的問。
「是真的我可以做證。」吉爾斯老板恭敬接過話。
「呵呵你們兩個用不著緊張你們的忠心我還是很放心的阿魯竟然是無關緊要的人就不要動粗了我不想把事情鬧的紛紛揚揚的。」那人笑著說。
「是閣下放了他……」阿魯大聲沖前面兩個大漢說。
把後腦勺驢制住的兩個大漢在听到命令後將架在他們脖子上的劍拿開了拔轉馬頭跑了回來。
「謝非爾把那個小子叫過來我有話問他。」那人命令。
「是閣下。」謝非爾壓下心中的驚懼沖後腦勺喊道︰「後腦勺過來。」
「撲哧……」謝非爾會長的話音剛落地那人還有身邊的人都笑了起來。
那人大笑著說︰「謝非爾那個小子叫什麼?後腦勺?哈哈我頭一次听說這麼有趣的名字呵呵……」
謝非爾會長訕訕的陪著那人笑了下解釋道︰「對不起閣下讓您見笑了那個小子是貧民出生所以名字土了點本來我想給他改一個可……可是一直忙著您的事所以……」
那人似乎對謝非爾的解釋不甚滿意拍著謝非爾會長的肩說︰「謝非爾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了不過後腦勺這個名字恐怕不是土了點而是土的掉渣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