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的表現出于楊慕晴的意外,她以為以沫會安慰她,或者和她說說話,可以沫沒有,以沫只是點了一瓶酒,慢慢的喝著。以沫無疑給了楊慕晴最好的答案。
以沫什麼都沒有問,若是想說,她自會告訴她。
楊慕晴望著以沫,「你啊!是不會懂的。當時,我才二十幾歲,遇見他就以為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結果我被騙了。我生下了女兒,可女兒卻是個傻子。他當時就怕了,丟下了我和女兒。」
以沫沒有說話,只是喝著酒,「或許你比我幸運很多。起碼你還見到了自己的女兒。我的孩子,卻在沒出世前就死了。」以沫的聲音很平靜,看起來像在說別人的事情。可惜的是,誰也沒看出來以沫眼中的那抹恨意。
楊慕晴接著喝。心中卻是感謝以沫給她說的這番話。無疑就是讓她放寬心。況且楊慕晴也是很疼她的女兒一一一一李愛春。
「慕晴姐,我先去干活了,你在這兒喝。」楊慕晴點了點頭,以沫拿起幾瓶酒就給客人送去。『**言*情**』
以沫是很懼怕酒吧這種地方的,她可還是一個自尊自愛的好姑娘啊。
好在以沫送去酒的時候那些人正在灌另一個服務生一一祁然。
以沫和祁然的關系也是不錯的,祁然看在以沫是新人的份上,也很關照以沫。
而此時,祁然已經有了醉意。
「這位大哥,祁然已經快喝醉了,要不然帶她下去醒醒酒?」那個男人直接拉過以沫,「你陪我們喝不就是了。」
以沫想掙月兌那人的手,可她瘦弱的身體怎麼可能大過一個男人的力氣。
此時,身著黑色大衣的男子進來了。
以沫看向他,只覺得一陣尷尬,那不是那日在男廁所的那個男生嗎……
那個男生望向以沫也是微微一笑,「是你啊。」以沫看著他,「那天,真是對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
那個男生擺擺手,「沒什麼。」「袁哥,你怎麼拉著她不放啊。」
那位被稱為袁哥的人放開手,「博林你這是說什麼呢,我只是想讓她陪我喝杯酒。」
「是嗎,我陪你喝,放開她。」以沫拉著祁然,「謝謝。」說完就準備走。
卻沒想到他拉住以沫,「我說,你還欠我一個人情呢,你叫什麼?」
以沫連頭都沒回,「以沫。」
那男生倒也不介意,「周博林。」
以沫嗯了一聲,拖著滿身酒氣的祁然去醒酒。
可祁然卻醉的離譜,重新回去像女漢子一樣的吆喝,「喝!」
以沫拉住走路搖晃不穩的祁然,而此時周博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以沫拉不住祁然,只好求助于周博林,「周博林,你幫幫我。」
周博林滿臉笑意的起身,「好呀。」
那位稱為袁哥的人朝旁邊的美女低語,「原來博林這是又要泡美女了啊,他這花心的毛病一直改不掉。」
周博林和以沫扶著祁然,祁然這才安分了。
去了衛生間,祁然吐了個歡天喜地。
以沫拍著祁然的背,「祁然,你沒事吧?」祁然頂著濃重的黑眼圈,「我剛才沒瘋吧。」
以沫沒說話,只是問,「你好些了嗎。」
祁然淡淡的說,「沒事,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