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最後一名昏迷的修真者清醒後所有人都回到了滄昊宮。雖然噬魂煙海和無名窟葬都已經消失不見但讓一眾修真界的強者在那露天荒蕪之地將自身傷勢完全恢復太不現實安全上雖然沒什麼問題關鍵是心神的休養不是短時間的事而且……也不好看!當然和他們一起回到滄昊宮的還有那八十一個蒲團。
無名窟葬雖然不存在了但正因為它的不存在這後續的問題才更加的重要。
親身體驗了魔堊生物的強大人類修真該如何去抗衡?
還有「年輪」的分配也是相當頭疼的問題。
滄昊宮大殿
「各位本來不該這個時候將各位召集雖然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各位的傷都還沒完全恢復。但實在是目前需要解決的問題刻不容緩!這些問題不解決我想我們也無法安下心來養傷!」
大殿之上此時聚集的無一不是人類的強者或是有著很高的身份地位參與無名窟葬之行的幸存修真者更是無一缺席當然也有那些因為實力不夠沒能進入無名窟葬的門派宗主。風陽作為整個大聯合行動的總指揮又是滄昊宮的主人自然還要起到領頭羊的作用。
「先我們來討論一下該如何面對魔堊異類。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魔堊異類的可怕有什麼好的建議大可暢所欲言。」
從無名窟葬返回之後風陽等人已經第一時間將魔堊生物的可怕公告于整個修真界內容非常的詳細讓所有修真者都對魔堊異類有了比較清楚的認識。所有人也都認識到了這是一場戰爭人類與異類的戰爭一場非生即死存在或是滅亡的戰爭。
這是每個人類的責任!
「各位我認為我們應該主動出擊那些異類雖然可怕但我們修真者同樣的強大只要找到它們的巢穴集中所有力量毀滅它們不是難事。」
風陽的話剛落就見一名宗主模樣的人物站了起來慷慨陳詞還不錯此人狀態非常的激昂在魔堊異類這種強大的壓力之下這種情緒還是很能鼓舞士氣的。可惜的是剛剛合體初期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魔堊生物的可怕說出的話過于樂觀所以除了幾個和他同級的人有所響應外根本就沒人拿他當回事。
不僅如此性格火爆的更是反唇相譏。
「哼說的倒是容易。你知道究竟有多少魔堊異類嗎?知道他們的真實實力到底有多強大嗎?還找到他們的巢穴怎麼找?那麼大的無名窟葬峰突然就消失了你倒是找找看!不說那些異類嘍羅了黑堊皇的強大你又體會過嗎?那是動念間可以毀滅一切的存在。什麼都不知道就胡言亂語亂七八糟沒有真正能實施的意見就不要說些廢話簡直不知所謂!」
被人一頓反駁本想借著說話的機會露露臉的那位宗主級人物立刻縮著頭乖乖的回到座位上絲毫不敢有意見。恩他就是有意見也沒那個膽子因為說話的是一名散修還是一名有著大乘修為的散修。
這位大乘高手從外形上就給人一種火爆的感覺那人的話激起了他的火氣訓斥一頓好象還不解氣此時更是一臉怒氣的瞪著那位不知名的宗主把那家伙嚇得頭都不敢抬一下。
齊天對這個大乘散修還是有點印象的主要是此人在無名窟葬中表現出來的實力讓齊天無法不注意到他。性格火爆強大的烈性真元在無名窟葬中勇往直前的氣勢對抗魔堊生物時毫不手軟的殺戮手段這些都讓齊天對這人很有好感。而此時他的一番話就更讓齊天生出贊同之感在這種場合之下讓那些為露臉而冒出來廢話的人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
有了榜樣那些有相同想法的人再也不敢隨便表他們那比較「震撼」人的言論了。
「各位有一點不得不說下黑堊皇在消失之前曾說過給我們一百年的時間從‘年輪’之事可以看出黑堊皇雖然不把我們人類看在眼里但是對他自己說過的話還是遵守的現在的問題是……一百年時間我們能做什麼?」看到沒人說話風陽只好點出一些關鍵性的問題。
「是啊一百年時間能做什麼呢?」風陽的話讓眾人都陷入了沉思。
百年听起來很長但其實對于修真來只是彈指一揮間的事隨便閉個關都動輒幾十年而即便所有人都在這一百年閉關苦修提升自己的修為也沒什麼實質性的意義除非有大批人能夠突破到大乘期或許還能起到作用而那是不可能的。
從合體後期突破到大乘是一個巨大的瓶頸講究的是一個悟不是說突破就能突破的。
齊天也在沉思。
從幻蓮虛空中的經歷來看除了第三關「選擇」中出現的那些魔堊人外他們所遭遇到的魔堊生物應該只是魔堊生物展現出來的表面實力按黑堊皇的說法只是些垃圾罷了!齊天有種猜測雖然位面之靈並沒有告訴他生命空間之外的魔堊空間中的生物其本體是什麼模樣但齊天隱隱感覺肯定不是他們所見到的任何一種……要真是如此的話那麼無論是黑堊蟲還是那些巨大的魔堊怪物甚至和人類形體一般無二的魔堊人應該都是黑堊皇創造或者改造出來的產物。
黑堊蟲和魔堊怪物雖然也很強大但其缺點同樣明顯有了經驗再對上的話對修真來還構不成什麼威脅。真正有威脅的是那些魔堊人要不是魔堊生物的身體對修真者武器天生畏懼這一無法避免的缺點存在魔堊人根本就是完美的而這完美對修真者來說卻是致命的。
大乘高手再配上強力武器對魔堊生物的殺傷是巨大的但是大乘高手實在太稀少就算把整個修真者的大乘高手全部整合在一起其數量和魔堊人相比肯定不在一個級別。雖然沒人知道魔堊人的數量具體有多少但是從烈雷任憑魔堊人戰死也不出手就可看出其完全不在乎的態度說明肯定有著龐大的數量優勢。
既然短時間內無法造就大批的大乘高手那唯一能做的無非就是充分利用自己的優勢最大化敵人的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