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男一下子都站了起來,環掃了整個餐廳里,似在搜索到底哪一個才是她男朋友了,找著了的話,那是要把他拖到廁所里去,然後慢慢地給他上一課,像這種美女可不是你那黑不溜秋之輩的人配得上的,就知難而退吧?
「你們眼楮瞎了嗎?坐在這里這位就是我男朋友了。」她這話一出,四人才明白原來她所說的那男朋友就是凌無痕,一下子就笑噴了。
四人大笑了半天了才停了下來,道︰「就這家伙呀,媽的!我還當是哪一個有家世的家伙,剛才一听你那話,真就把我嚇了一跳了。」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這女子太逗人了。」
「小子!你女朋友哥我看上了,你就讓一讓賢吧,這麼漂亮的美女不是你配得上的。」其中一位拍了拍凌無痕肩膀,笑著說道。
「她長得雖是漂亮,卻沒你說得那麼好,我雖然說比她差了一點,卻也不見得就配不上她了。」凌無痕坐著不動,臉上也沒有害怕的神情,很是平淡地,還厚顏無恥得很,說道。
「哈!這小子蠻自戀得很呀,真是人不知臉丑,馬不知臉長。」
「小子!我可是告訴你了,這妞哥是看上了,你就滾遠一點,別再想了,那是沒用的,別給自己惹得一身腥,到時搞得就不好看了。」其中一位告戒地說道,能這麼平心靜氣地說話,按以往來講,他們可以說是態度夠好的了,否則的話拿起椅子朝你身上砸了下來,不死也得去醫院躺上幾個月,那就慘了。
「我說大哥,就算是我願意,我女朋友也不願意呀,你們看著吧,她那嘴都翹了起來了,看看吧,很高傲的,就她這性格,你們自問駕馭得了她嗎?」凌無痕這也算是善意的提醒吧,不過說真的,就齊燕芸的性格而言,真不是一般人所能駕馭得了的,就算是他凌無痕吧,也是時時感到頭痛,這種女朋友呀,不要也罷。
「喂!敗壞我形象呀。」齊燕芸就不太高興了。
這四位哥們看著他倆人,不覺感到一些許的詫異,這怎麼回事了?好像人家一點都不怕自己四人似的,以往那些人一听了他們自報家數,登即就嚇得女朋友也不要了,趕快的溜之大吉了,這可倆位吧,一看就像是在逗笑似的,渾然不當他們是一盤菜了。
「你……還講個毛形象呀,就算是要講吧,那也得看是在什麼人面前了,就這四個臭蛋面前也要講的嗎?你不嫌煩的呀?」
「好吧!那就不講了。」說了這話時,卻見得她提起一個盤子二話不說,立往雞冠頭的頭上砸了下來。
她這是說砸就開砸了,事先也沒通知一聲,那四位哥們也是大意,按往一通報了家號,人家就嚇得怕了,跑都來不及,更別提是砸人,只有那麼打人砸人的份兒,誰又敢拿盤子朝他們頭上砸來了。
不過,這事總得有個例外的吧,這敢砸的就真叫他們給遇上了,砸了下來的手勁可是一點都不輕。
當然了,這位兄弟的腦袋也就開了花,頭皮砸破,血也就直流而下,滿面都是。
這瞬息間,幾人都是驚得呆了,直到雞冠頭抱著頭叫痛他們才省悟了起來。
「操家伙。」黃毛一見,立即就大聲叫嚷了起來,上這酒店來吃個飯,他們身上沒藏著水果刀或是鋼管之類的凶器,這便吃大虧了,好在像他們這樣的高手吧,信手拈來皆是兵器,就把**底下的椅子當作打架的兵器了。
三人掄起了椅子,高高地抬了起來就要砸人。
就在這時,卻見得齊燕芸抬腳就踹了出去,在她身邊的那位的肚子上就重重地挨了一下,人也呼的倒飛了出去,他人是飛出去了,這椅子沒抓固,卻在原地掉落了下來,砸在地上,這些椅子到也結實,這麼一摔倒沒摔壞了。
至于另兩位吧,他們就坐在凌無痕的左右,凌無痕雙手左右一展一拍,正好就拍在他們的小弟弟上,這可是男人的軟肋了,只是你凌無痕不能搞那玩意也就是了,怎地在人家這里拍上一拍了,下手要是重了些兒,拍壞了怎辦?那不是要人家斷子絕孫了嗎?
倆人挨了這一下可不輕呀,小弟弟上傳來的陣痛,一張臉都變成豬肝色了,登時就倒在地上,雙手抱著小弟弟翻來滾去,額頭上的汗珠如豆粒般的滾落而下。
也就在這個時候,酒店的經理趕了過來,一看這情況就知不妙了,他很是吃驚齊燕芸與凌無痕膽子真是夠大的了,居然敢動手就傷了這四位,就他們的父輩而言吧,一句話下來,就叫得你吃不了兜著走了。
卻見得倆人一點懼色也沒有,緩緩地站了起來,凌無痕拍了拍那經理的肩膀︰「不好意思了,我們只是來吃個飯而以,那就你們這酒店也太差勁了,到處都蒼蠅亂飛,來這亂花錢也就罷了,搞得一點胃口也沒有,下回誰還來呀。」
那經理嘴角抽了一抽,瞧這家伙說的,媽的!把人傷了就傷了,這種風涼話沒必要講得這麼絕的吧。
那經理也是識得這四位的,那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也清楚得很,只是他們的父輩呆在朝野中為官,官職還不小,這要是大發雷霆起來,雖然說能開上這種豪華酒店其背後也是極不簡單,然誰都不想攤上這種麻煩事,鬧開了誰的面子都不好看。
只是他這就覺得奇怪了,這凌無痕與齊燕芸又是什麼人了?居然敢對這四位大打出手,把人傷成這樣,這不明擺著故意找茬的嗎?
他這就心想了,可不能就這樣把人放走了,不然一會這四位的父輩過來找不到人,那還不有得鬧了。
他伸手一攔,冷笑道︰「倆位,傷了人就想走?世上有這麼容易的事嗎?」
齊燕芸一見就笑了︰「無痕!這人是不是腦殘了?」
那經理听了這名字,心里就想了︰無痕!這名字可是從來也沒听說過,看來這男的沒什麼的來頭,到是這女子看著不像一般的人,須得打听清楚了,不然把事搞大了對酒店會造成一定惡劣影響的?
「多半是吧。」平時酒店方遇上這種事多大都是袖手旁觀,事不關已,誰願意去觸踫這種事了,這經理居然會想到要把倆人留了下來給對方一個交代,這也是他欺倆人沒什麼的來頭,換了別人他是不敢出頭的,頂多也就勸一勸架罷了。
那經理眉頭一皺,這話听著好像連他都不放在眼里,這誰呀?真有什麼背景不成?
他能混到經理這個位子上,那也是有來頭的人了,一般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坐得住,上這來吃個飯的,那都是有頭有臉之輩,常人誰有那錢來這消費了,所以沒個面子撐著的人坐堂是不行的。
齊燕芸緩緩地轉過頭來,笑道︰「你要擋住我們的去路?」有能耐你就擋吧,一會我要叫得你哭都來不及了。
「小姐!實在是不意思,你們在這里傷了人,不能這麼就走了,總得留下來作個交代吧?」
「我有錢上這來吃個飯,別人對我們的搔攪你瞎了眼看不到,我們傷了人你就看到了,你這算什麼眼的呀。」
「勢利眼吧。」凌無痕在一邊插著嘴,此時的他一點懼意也沒有,反正他也是了解了,這青龍幫也不是好惹的,齊燕芸要是生氣了,這事鬧大了後,好看的只怕就是他酒店方了。
那經理一听,眉頭就揚了揚,他可是產經在道上混過的,就算是一些商場或是道上的,還是官場上的人物見了他,都不得不給他幾分面子,那知這倆個青年居然不把他放在眼里,這也太氣人了︰「倆位!你們別不知好歹,給臉不要臉,真想把事搞大了起來嗎?」
「哦!我還真就想搞大了,你又怎地了?」齊燕芸是誰呀,那可是青龍幫幫主齊雲飛的妹妹呀,誰惹毛了她,只有吃苦頭倒霉的份兒,還沒誰敢惹她了,她見這經理敢小瞧她,這火也就來了,心里雖是生著氣,臉上的笑容卻是仍在。
她說了這話後,緩步的就朝那經理走了過來,就是要他的好看,你要是敢動手的話,我就敢在你這大鬧一場,到時看誰收拾不了這場面了?
那經理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見得齊燕芸如何不知天高地厚,不把他放在眼心,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敢小看他的人真是不太多,我就不信這個邪了,先把人拿下了再說,讓她們的長輩來領人,我到要看看,這是誰家的小孩子了,這麼膽大妄為了?
經理一臉怒色,此時反到是笑了︰「好!居然還這麼大膽呀。」
說這話時,把手一伸,就朝齊燕芸手腕上抓落,齊燕芸到底是位年青貌美的女子,以她這身派頭來看就知不是一般平常的人,如果動手動到她的身上來,到時候就說不清楚了,只要把她擒住的話,迫得她的父輩出場來作個交代,別讓子女在這種場合下丟人現眼的就行,他到也不是真就要把她打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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