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位,就有第二位,只見得這五位保安一個接著一個,都哎呀哎呀地叫了起來,人人都捂住了腳,腳都抽筋了。
不會吧,那有集體抽筋的事,該不會是凌無痕與這些保安交好,在這節骨眼上故意假裝的?
一看這五位保安吧,那樣子一點都不像在作假,難受得他們都坐到地上來,雙手捂住自己的腿,臉上那痛苦的神情顯于形色。
靳茜茜見了,呆了一呆,這……不會這麼巧吧?怎都是在這個時候發生腳抽筋的事了?
凌無痕看都不看這五位保安,只是淡淡地看著坐在董事長位子上那位,見得他們一臉訝然錯愕的表情,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說……你們身為公司的高層人員,職工身體狀況出現了問題,一點愛心也沒有,都不懂得把人送往醫院的嗎?唉!我真是替這些職員們心痛了,怎就攤上了這樣的股東,也太黑了。」
「凌無痕!是不是你搞的鬼?他們……出了什麼事了?」其中一位再也忍不住了,當即就出聲來喝斥。
保安都無能為力了,他們總不能再指望了他們了,這時再不出頭,又該找誰了?
「搞鬼!搞什麼鬼了。」凌無痕故作一臉無辜的樣子,很是迷茫。
幾位眉頭都是一皺,一時也想不明白其中到底怎一回事?一位道︰「不是你搞的鬼,那他們怎地這樣子了?」
「我說……如果你要是拉屎不出來,是不是也要怪到我身上來了,他們一看就是腳抽筋了嘛,你是腦筋不對勁,還是瞎了狗眼了,連這也看不懂,你在這公司里還擔任狗屁重要職位,以我看呀,還是撤了下來,坐在這種位子上一定是誤人誤公,公司早晚要被你這種人拖累拖垮了不可。」
這位嘴巴抽了一抽,卻說不出話來,如果開口說話的話,那他就是拉不出屎來也叫難受了。
靳茜茜听了固然覺得好笑,卻偏偏笑不出聲來,看了看凌無痕,又看了看那些股東們,她可不想凌無痕在這里受了冤枉,不過以她的權限而言,卻又無能為力,神情痛苦,甚是無奈。
他這話真的嗆人,一句就令得在座的人講不出話來。
「這位誰呀,能把名字通報一聲,我的那百分之幾打算什麼時候給的呢?這正缺錢呢,我打算今天就跟你們結算把錢拿走了。」凌無痕下巴朝董事長位子上那位點了點,示意了一下。
「哼!凌無痕,你別裝瘋賣傻了,相信你一定收到法院的傳票了吧,你違反了公司相關規定,擅自單方面的撤銷勞動合同,這一點都不符合手續,所以公司有權向法院起訴,要求你支付一定經濟賠償,你明白嗎?」到了這個時候,他再也坐不住,說到底,他現在可是華泰集團的臨時代理董事長,現在有人找上門來,總不能避而不見,見而不言,那像什麼話了。
「是嗎?所以就告我了?」
「當然,如果你想私下里解決也行,那就拿出一點你的誠意來,這樣我們經過股東大會後會給你一個明確的答復,你認為呢?」
「笑話。」凌無痕聞語一笑,不過他一點都不生氣︰「誠意!什麼叫作誠意了?在你看來,這所謂的誠意,應該是看中了我那十八億的錢了吧?我真是想不到呀,以華泰集團的財力而言,居然還會得了紅眼病,這是什麼時候得病的?」
辦公室里的股東們聞語都是臉色發怒,紛紛出聲喝道︰「小子!嘴巴放干淨一點,這里是什麼地方了,豈是容你胡說八道的,知趣的快點滾了回去,不然要你好看。」
凌無痕仍然是搖著二郎腿,眼楮眯了一眯,盯著他們看了一下︰「我要是不滾呢?誰能把我如何了?」
這話一出,就叫得幾位股東臉上發熱了,一臉的憤憤之色,卻又作聲不得,連那幾位保安都這樣子,總不能叫他幾位上前對凌無痕又拉又拽又攆吧,那也太丟人了。
他們也是料不到,堂堂的華泰集團,居然輪落到這般地步,叫人找上門來還一點辦法也沒有,這是從來也沒有的事,這一次面子真的丟大了。
周洪範轉頭對一名股東道︰「去!把賈大師叫來。」賈風不僅是風水師,還是華泰集團里的一名小股東,更是一名武學高手,現在的這種情況看來只有請他出馬來請人了。
那名股東聞語,轉身就快步奔了去,凌無痕也沒多講什麼,只是笑了笑,看著他們幾位,一任他們如何折騰,他都是風欲動樹欲止之態,任憑風吹雷打,他都是不為所動。
也就一會兒的功夫,卻見得那名股東一人快步走了回去,周洪範問道︰「賈大師呢?」
那名股東把一個信封由手中遞了上去,一臉怪異之色,幾位股東一齊圍了上來,折了信封一看,都是作聲不得了,原來這是一封辭職書,也沒說明什麼原由,就是連華泰集團里的那些股份也不要就走人了。
這事也太不平常了,以他賈風來講,雖說是不差錢吧,可也不是錢多到連華泰集團里的股份不想要了,他這麼作又是什麼的意思了?
「哈哈!怎麼!賈大師人離開了?」凌無痕又笑了笑,他就坐在那里沒探出頭來偷瞧,又怎地知道信封里的內容了?
周洪範等人黑著一張臉,全都轉回了頭來瞪著他,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這人……好像他什麼都知道似的,之前他們也是派人去對這家伙作了一番了解了,的確,他與一些上層社會圈子里的大人物有些往來,不過一看交情好像不是過命交情的那種,而他本人吧,也只是一名剛剛才大學畢業出來找工作的人,就他這種人應該還不具備能威脅到華泰集團了,所以他們甚是無懼。
尤其是凌無痕賭石成了暴發戶,資產比華泰集團還要厲害,那可是十八億呀!對于當前資金財政赤字的華泰來講,那可是富得流油了,這還他是怎麼作到能知道這些原石里面有料,還是上了等級的翡翠,有這麼一個人才,他們當然是不會輕易的放掉,就算是人家硬要走人,他們也得從他那十八億里敲出一點邊角料來作為補償,否則豈不太吃虧了。
正是這種心理,他們是不會輕輕易易就把凌無痕撤銷合同走人的,那知,這人真的有過人之處,他不用看那封信,卻知信里的內容,真就不可思議了。
幾人轉頭看著凌無痕無語,心里都暗暗地揣測著,這凌無痕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他又是如何洞透那些原石?又是如何知道這信里內容?這都是很玄乎的事?若非……他真像賈風所說的那樣,是一名風水師?
不過這小子怎像什麼狗屁風水師了,單是一看他那臉色,就還女敕得很了,說是乳臭末干一點都不為過,也就這麼一個人,就算是風水師吧,也是年少能力有限,根本就頂不上事,沒什麼可怕的。
只是,當大家面對看著他那淡淡的淺笑時,總是感覺得到一抹不安之意,就是這人太過平淡了,平淡得好像久處殺場,經歷太多,極為干練精明,否則很難有這等氣色神態。
一般的人吧,一旦遇上了這種事,誰不慌亂了手腳了,那是一賠就是很多錢,這人的錢再多,扯上了勞動合同糾紛,那是很不爽的,為了這種事打上官司的不在少數,甚至是大打出手,頭破血流也是僂見不鮮了。
所以此時凌無痕的氣色就叫得他們不安了起來,這到底是為了什麼?一時半會間也看不出什麼來。
總之,過半的人心里隱隱覺得是不是小看了眼前這個青年了?須得重新審觀他的過往,把他打探個清楚了,否則一旦出了事,那將是要吃大虧的。
這時,地上那幾位保安也是站不起來,這到不是他們不想站起來,只是稍微一動,腳上又抽起筋來,只得又坐了下來在地上,那位保安隊長的腳是好了,也趕了上來,不過他一進入到了董事長這間辦公室,他的腳又哎呀的叫了起來,這又抽上了。
三個人一同坐著,就在門口處坐了下,竟是動都不敢亂動,一動吧,好像筋都要抽斷了似的,直抽得你雙眼都翻白了,那種痛苦只是抽過的人才知道體會得到。
周洪範等人都是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八名保安,如果只是一人腳抽筋,這事實在是太平常了,這誰又沒抽過筋了,那滋味自然是不好受的了,不過一下子八個人都抽了,還是叫上來攆凌無痕出去的保安,一齊都抽得坐在地上,這事是假裝的?還是真的抽了?除了當事人誰又知道得了了。
要說這八名保安全被凌無痕收買的話,打死都沒人會相信,這凌無痕與他們並不認識吧,更是無從說起被收買了,要說不是收買吧,怎地就一齊出了這種事,這不可能的啊?
八人一起腳抽筋,把這事說了出去,一整個華泰集團上下都是不會有人相信的,如果不是的話,那其中又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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