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頭頂禿得剩不到幾根頭發,長著一雙三角眼;滿臉『奸』詐相;五十歲左右挺著便便大月復中年漢子。看樣子正是這群強拆者的頭頭,正在場地上指手畫腳、雷言雷語、狂爆粗言地在大聲叫囂道︰「我們是***置業有限責任開發公司的!我們的背後勢力有多強硬,且是你們這些賤民們所能想象的!我們在**拆遷時,市長大人等領導都曾親臨現場給我們監督強遷,嘿嘿……就憑你們這些賤民想阻止住我們強拆,真tmd也太不量力了!懶得跟你們說了,你們識趣的馬上給我滾遠點,還可以拿幾個補償金。要不,就要過中秋了,你們可得要注意好自己那條貧賤且很不值錢的小命。跟我們斗!出了什麼意外,你們就是連住院費都付不起,死了也只是白搭進來一條蟻命。懂嗎?」牛b哄哄地罵完,立即氣焰囂張轉身對著那些群彪形大漢訓斥道︰「媽的,你們這幫飯桶,盡愣著干嘛,平時養著你們這群廢物!還不立即給我將這幾個小賤貨給我拖一邊去!耽誤了我寶貴的動工時間,她們這幾條賤命就是全賠進去也賠償不起我的……」
他下面的話沒說完已經被掐斷了!試想一個人的嘴正說著話,卻突然被人狠狠地扇了好幾巴掌後,脖子緊接著就被人用勁掐住後,那他所說的話還能不被掐斷在喉嚨中吐不出來硬生生地吞回肚子里去嗎?
憤怒,的的確確、實實在在、真真正正的憤怒!極度的憤怒!今天的黃玉才第一次感到自己發自內心深處的憤怒!雖說憤怒不能解決事情,但是有些事必須憤怒中去反抗!
是該出手的時候了!再由得黃玉有所猶豫,再說此情此形也由不得他多作猶豫,再有絲毫猶豫,更唯恐斯詩她們三個女生就要受到傷害了。
黃玉激憤中深吸了一口氣,只見臉上神情瞬間改變,已經轉換了一張陌生的面孔,然後就直接沖了上去,「啪……啪」正正反反地狠狠地扇了這鳥人七、八個重重的耳光。這幾個耳光扇得又快、又響而且下手還特重,直將這貨的一張丑陋的臉全給打得落形,而滿嘴的狗牙打到差不多全數掉落混合血水噴濺而出。黃玉扇完那傻b耳光,既然還不解恨,未待這貪官被扇到痛暈過去之前,五指就像龍爪一樣,一把便把這大月復便便的家伙的脖子死死地掐住。黃玉的出手的力度竟用得極端巧妙,這麼得的手法打下去,竟然沒將這惡貨打暈,這正是要令他清醒著,好好嘗試下被別人作賤的那種令他感受最深刻、最痛不欲生的滋味!
「你他媽的,你牛,我現在立即就先要了你這條比畜生還要賤十倍的狗命!你倒是狠給我看看!」這賤b貨竟被這突如其來的手段折磨得死去活來,一陣污穢的臭氣傳出來,這家伙平時作威作福吃下的酒肉,已化成了一堆臭不可聞之物,當著眾人的面前用他身上的另一一張嘴狂吐出來。雙腳無力地踢著就像一只丑態百出,正面臨斷氣前的無力掙扎死王八。黃玉的彪悍直接震撼了在場的人。未待在場的警察與那幾十個彪形大漢反應過來,直接就將那身上散氣著臭氣像條死狗一樣的家伙隨手扔了出去,那貨不偏不倚剛好就扔在那輛鏟車的鏟斗之中。隨著一聲鬼哭狼嚎的慘叫聲,那貨竟讓他指派來鏟車給踫砸斷雙腳。
緊接著,黃玉根本就無視幾十個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漢兼保鏢存在,立即沖了過去,「 嚓…… 嚓……」骨頭碎裂時才有的脆響聲中,黃玉竟已使出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三兩下已將抓拿住斯詩、張妙與青青這幾個彪形大漢的手、腳打斷。眾人眼前一花,斯詩、張妙、青青及躺在地上的冰姐四人已經被黃玉拉著、抱起退出那二、三十個彪形大漢的包圍圈外。
待淒厲的嚎啕聲將在場彪形大漢驚醒時,剩下的這些彪形大漢,平時都是跟隨著剛被黃玉弄得暈死過去的那貨,到處橫行強拆且打斗慣了的窮凶極惡之徒,看到自己的頭兒與三個弟兄被揍後。這群傻b貨,不知死活,竟又想著使出平常好勇斗狠、打斗圍毆的計策將敵人圍殲,揮動著手中的鐵棍、砍刀等凶器如狼似虎地向黃玉直撲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