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跑到一個無人的小巷子,蹲在牆角哭了,撅著櫻紅的嘴巴,小臉憋的通紅!「為什麼心難麼痛,花衣哥哥以前說過,愛一個人不是應該感到幸福嗎?為什麼我還會心痛?」白舞哽咽著輕聲嘀咕!
「那就說明你不愛他!」一個男人雄厚的嗓音在白舞身前響起,白舞猛地抬頭!
雖說白舞道行尚淺,但是她起碼還是一只妖,她看得出來,眼前這個黑衣男人是一只熊妖,法力絕對在自己之上,白舞看著此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你胡說,我愛他!」
「呵呵,真的嗎?告訴你,愛一個人才不會像你那麼痛苦呢!你只不過依賴他而已,也對,你只是一只剛成精的小妖,怎會懂這些!」黑衣男子輕笑,他的笑容里卻有白舞看不懂的東西!
「難道我對他真的不是愛嗎?我真的不懂嗎?」白舞愣了愣,低下頭,似是自言自語!然後忽然抬頭看著眼前的男子,「你是妖?」
「是,我是妖,你不也是嗎?所以你沒有理由不相信我,我們是同類!」黑衣男子聳聳肩,似笑非笑地看著白舞,「怎麼?被人類趕出來了?呵呵,人類就是容不下我們妖,跟我回妖界吧,那里可是妖的天堂,在那里根本不會有人瞧不起你是妖!」
黑衣男子的話深深刺進白舞的心里,也許自己的對肖軒離的感情真的不是愛!雖然她不懂感情,但是卻也不笨,「我不會跟你走的,就算我不愛他,起碼他還是我師兄!」說完,白舞就要走,卻突然被黑衣男子從身後打暈,黑衣男子立刻化作一陣黑風消失了!這個帶走白舞的黑衣男子自然就是玄弈,孫之樂受了傷,不能再執行任務了,可是王命不可違,若是孫之樂再一次無功而返,王定會怪罪,到時孫之樂下場鐵定很慘,為了孫之樂,玄弈隱藏妖氣一直躲在白舞附近,可又怕肖軒離發現他,所以不敢靠太近,不過現在總算可以交差了!
若是花衣早一點趕到,也許就會看到白舞被玄弈帶走的那一幕,可是晚了就是晚了!白舞的去向,花衣始終不得而知!
不得已,花衣回到客棧,沖到肖軒離身邊,一把發著紫光的蝴蝶劍指著肖軒離,「小舞究竟去了哪里?」
肖軒離原本緊皺的眉頭現在鎖得更緊了,「你沒有找到她?」
「若是找到她,我早就把她帶走了!」花衣冷哼,這魄人的氣勢毫不減弱!帶著魅惑的紫眸散發著與之不符的怒氣!
肖軒離似乎意識到什麼,「不好,她出事了!」白舞並沒有隨身帶著陰魂,即使有了危險,肖軒離也不會知道!
「肖軒離,要是小舞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花衣紫眸越來越深,看著肖軒離滿是敵意!
肖軒離看著花衣,心底自嘲,他這不是第一次被妖怒視,為何這次會那麼地心虛!「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肖軒離撇開視線,長長的睫毛微微垂下,如果花衣是妖界最美的,那麼肖軒離的樣貌在人界恐怕稱得上第一了!
而此時,這兩個絕色男子面色都異常不善,看上去很不好惹!
肖軒離手一攤,一個類似于畫卷的東西,隨著一抹金光而出現在他的手心。
畫卷展開,里面猶如一面鏡子一般,將白舞失蹤的最後場景顯現出來,這是肖軒離的追捕之術。
「玄弈!」花衣放下手中的劍,轉身出去!肖軒離知道,花衣回妖界了!但是妖王不是等閑之輩,而且花衣還是妖王的部下,于情于理此事都不宜他出面。
肖軒離收起畫卷,拿起自己的血魄,帶上白舞的陰魂,追上花衣,「你這妖孽還是好好在你的百花谷帶著吧,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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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入口處在一座山的崖壁之上,周圍布滿藤蔓,在藤蔓的交界處還有一朵朵十分艷麗的紅花,是罌粟花(咳咳,罌粟花不是長在藤蔓上的,不過在這里為了增加奇幻色彩,它就是長在藤蔓上的),而且被妖王布上了結界,不是妖或者法力高強之人還真的沒辦法進入妖界!而此時,崖壁之上正站著兩個絕色男子,一位白衣如雪,縴塵不染,衣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如墨的發絲揚起好看的弧度,秀眉緊鎖,魅力的桃花眼緊盯著妖界入口,他手里邪氣的兩把劍將他身上的戾氣盡顯!而另一位男子一身紫色秀袍,黑而柔滑的長發從肩上披散而下,魅惑的紫眸盡顯凝重之色,妖異四射,妖嬈之姿,連那些藤蔓上以毒惑人的罌粟花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不是讓你不要跟過來嗎?」白衣男子面無表情地斜了一眼紫袍男子,語氣極其冰冷無情。
紫袍男子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然後全身發著紫芒,直到讓人睜不開眼,紫芒才消失,而那個紫袍男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紫色花紋的蝴蝶!
他們兩個就是來妖界就白舞的肖軒離和花衣!
花衣變身成為蝴蝶輕而易舉地通過崖壁飛了進入,而肖軒離的血魄發著紅光,紅芒射進了入口,迫使入口打開了。
花衣不是笨蛋,他當然也知道自己不宜出面,只能暗中幫忙,所以接下來的一切主要都要靠肖軒離了!而肖軒離也在心里自嘲,自己居然也會有一天與妖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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