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掛鐘的三根指針齊齊的指向十二,冰點幻象的門口寒意頓起,冷風吹的孟輝哆嗦了下,所有的燈光也隨著冷氣全滅了,黑暗維持了只有兩秒,備用電源便啟動了,屋內恢復了光明。收藏
對面的粥粥做了個奇怪的姿勢,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收到她指示的孟輝連忙照做……
幾個動作過後,孟輝就覺得胳臂腿酸疼,腦門冒汗,這些姿勢太難拿了,甚至還有些需要很強柔韌性的動作,好在粥粥說過,只要差不多就行,不用做的非常到家,即便這樣,孟輝還腿肚子轉筋胳臂發僵,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興許是活動開了,孟輝覺得涼意漸漸消散,粥粥的動作也變得不那麼夸張了。隨著她雙手合十重重的呼了口氣,大門口憑空的一聲爆響,震得孟輝一坐到地上。
粥粥明顯累的不輕,一把拉起咬牙哼唧的孟輝,強顏笑了笑道︰「搞定,今晚可以安心了,你趕快找地歇會兒吧!」
孟輝揉著摔得生疼的,語調怪異︰「哎喲,可摔死我了,沒事了?」
「恩,沒事了,天怒震爆,煞氣已除。呼呼…這還是我第一次用真人擺這個驅魔的陣法,沒想到還真成了,嘿嘿。」
「第一次?你還真敢干…」孟輝有些後怕,抱怨粥粥不該這麼莽撞。
「沒事沒事,哈哈,只是第一用真人擺而已,平時就我一個人守家,自己沒法真人擺呀,一般就是放兩張符紙模擬真人了,不過效力就差的多了,我也是有九成的把握才敢讓你這個菜鳥跟我一起擺陣,不然我都得一起完蛋!話說你拿來的天罡令真是個好東西,有了它,我都不用抱定守原,可以騰出精力專心擺陣,哈哈哈,你還真是福將∼」
踫上這麼個大大咧咧的美女孟輝還真沒太大的脾氣,本來想說︰「你是抱定守原了,就沒想想我怎麼辦?」可又沒敢,翻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那咱們現在干嘛?這剛不到一點,夜還長著呢!」
成功防住黑風煞粥粥心情大好,美滋滋的說︰「你要是不累咱們就聊聊?」
「聊聊就聊聊吧!」孟輝覺得值此良辰有美女作伴,睡過去太可惜了,人家既然有聊天的意願自是欣然從命了。
倆人各自沖了咖啡到洽談室落座,孟輝整個人歪在沙發上,恨不得躺著才舒服。美女粥粥也不顧淑女形象的仰面靠在對面的沙發里。二人休息了十來分鐘,誰也沒說話。孟輝到底是男人,率先緩過勁來,坐直了身子看了眼還依偎在沙發里的粥粥,撲哧一聲笑了。
粥粥美眸輕撩瞪了下孟輝,他自知失禮,忙假裝捂嘴咳嗽幾聲掩飾。
其實粥粥對孟輝還是有三分好感的,天底下就感情的事最難理解,明明是只見過兩面,粥粥就是對他很感興趣很樂意親近,見他及時掩飾住笑,便不再追究,玩笑的說︰「卡雞毛啦!」別裝了,說正事吧!
孟輝聳聳鼻子,猶豫半天也沒找到話題。忽得靈機一動,問道︰「對了,白天我忘了問冷劍了,到閻君殿之前他給我喝的紅藍藥水是什麼東西呀,好像听到我喝的那管藍的是什麼定魂水,你知道不?」
「我要說那兩瓶都是色素兌的水你信不?」粥粥盯著孟輝的眼楮狡猾的反問。
「不是吧,我怎麼覺得他不像忽悠的啊!而且那時候我是魂魄吧,色素兌水我也能喝下去?」
「哈哈,你這麼想就對了!那確實不是色素兌的水,但是我覺得也不像冷劍說的那麼神奇,怎麼和你講呢,冷劍是個非常擅長心理暗示的人,而魂魄是最單純的最容易被心理暗示的!你當時很有可能被他深層催眠了!」
「催眠?他不是做金融的麼,怎麼還會這個?」
「做金融?誰告訴你他是做金融的了,就因為他是股神?那是他重生之後的事了,他重生之前是做什麼的我們誰也不知道!另外,關于重生,我也是有我的想法的,不過暫時還不方便和你說,因為我也在尋找答案!好了,先不說這個了,這個先給你!」
粥粥把天罡令扔給孟輝。「還有這個∼」粥粥掏出定魂珠手把手遞到他手里。「這是定魂珠,是冷劍讓我交給你的,本身也是預防黑風煞沖你體的,剛才事情緊迫沒來及給你!」
孟輝把玩著鵪鶉蛋大小的定魂珠,對著燈看了半天,好奇的問︰「這就是定魂珠?沒重生之前我好像就听過這東西,這要怎麼用?」
「喲,還听說過這個,可以呀你,這玩意你隨身帶著就行,最好放到貼身的兜里。雖說是至寶,但還是不用的唯好!」粥粥說著變成蠻恐怖的語調,「這可是在你被打的魂飛魄散的時候才起作用的喲∼∼」
孟輝不屑的說︰「你唬我啊,都死過一回了,我還怕個球!」他話是這麼說,還是小心翼翼的把定魂珠收好,拍拍胸前的兜覺得放穩妥了又問︰「對了,你說冷劍給我專門防止黑風煞沖體的?怎麼他知道黑風煞?」
「當然知道,鬧了不是一天兩天了!」提到這個問題粥粥心有余悸,喝口咖啡定了定神才說︰「應該是從上個月開始的……
原本鼎隆大廈就沒幾個公司入駐,至少我是沒怎麼看到有其他人出入,物業收不上費用管理十分松懈。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把總部遷到這里。但凡事有利就有弊,正因為長期沒什麼人,這里的氣息很不正常,像咱們這種人倒無所謂,普通民眾進來就覺得難受的不行了。特別是上個月底,樓上還莫名其妙的死個了不知道哪來的女人,黑風煞就此而成。後來冷劍用特殊的方法還原現場,這女人是自殺的,而且用的是極其特殊的方法,我猜測這是有人針對我們的行動!最近冷劍忙的很,這事就一拖再拖,鬧得今晚我差點……呵呵,嚴格來說,還是你救了我呢,嘿嘿……據我想呀,冷劍既然讓你來陪我守夜班,估計也是對你的試煉吧!」
孟輝唯唯稱是,二人唧唧喳喳的聊的正開心,絲毫沒注意到這時門口進來個人。
這是個賊,踩點好長時間了。天真的以為這里就粥粥一介女流值班,即便偷竊不成還可以搶點值錢東西走。躡手躡腳的走進冰點幻象的大門,有恃無恐的翻找著自己認為有價值的東西。他失望了,除了一台半新飲水機外,他沒發現任何值得搬走的,值班的女人又不在屋里,連搶的機會都沒…
本著賊不走空的原則,他打算到各個小屋里看看,不曾想,當萌生這個念頭的時候,他要搶劫的美女已經注意到他了,正在陪著菜鳥孟輝一起樂呵呵通過一面像電視似的鏡子看著他。
「怎麼處理他?」孟輝邪惡的問。
「這種事難得一次,不好好玩玩就可惜了!」粥粥更邪惡的說。
「你不會弄出人命吧……」孟輝一陣惡寒,下意識的挪挪。
「你怕啥呀,又不是對你!嘿嘿,要弄死他太容易了,一點都不好玩,他運氣好,今天本小姐高興,隨便玩玩就饒了他吧∼你看著!」
那可憐的小賊剛推開第一間房子的門,就看到了讓他今生都無法忘記的恐怖東西。屋內猶如血海一般,嚇的他想回頭退出來,但門已經消失了,他霎時就被淹沒在無邊無際的血海里。後來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只是某個小報頭條新聞標題如下︰「年輕男子luo睡街頭,引眾人圍觀造成交通堵塞!!」
處理完不知死活的小偷,天光已經見亮了。粥粥喝光了第七杯咖啡,懶洋洋的對孟輝說︰「你先回去吧,我等冷劍他們回來!我家不在本市,就在這住,你回去好好睡一覺下午過來看看,我也要睡了!」孟輝如蒙大赦,到衛生間洗了把臉匆匆忙忙的回家了。
孟輝走了,粥粥重新布置了白虎煞陣鎖好大門便去睡了。
上午十點,稀里嘩啦的開門聲。
冷劍帶著餅餅和另一個男人回來了。粥粥極不情願的走出休息室,看是冷劍帶隊,直接準備轉身回去接著睡。結果被冷劍叫住,她撒嬌似的抱怨︰「你讓人家在睡會了啦,值了一夜班了呢!」
「你讓那小子回去了?」冷劍倒是蠻精神的,神氣活現的問。
「是呀,天一亮就讓他回去了,這小子不錯,而且運氣極好。」她半夢半醒的把一夜的經歷和冷劍講了遍,臨了,怨氣十足的說︰「我跟你說,黑風煞越來越厲害了,昨晚要不是那小子我還不知道怎麼著呢,你要再不處理,我可真不值夜班了,我寧可找家酒店住著去!」
冷劍心里有愧,趕快安撫她︰「好、好,我今天就處理,正好帶著那小子一起,你先睡會,等大家到齊了咱們先開個會,老蕭看樣子得休息些日子了,看那小子表現,表現好就讓他暫時接替老蕭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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