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當你發現自己同時愛上了兩個男人你都快要窒息了,危險感一天一天的逼迫你,最終導致了你腳踏兩條船或者是一個人孤獨的走完人生的道路。
你很想乞求完美的結果,但是你發現我錯了。
難以選擇吧,可能難以割舍吧,可能,最終當你決定的時候你卻又發現你總是在違背自己的良心去做很多的事情,所以,如果你可以告訴我同時愛上了兩個男人該怎麼辦,你會不會很興奮?因為你正同時愛著兩個男人。
當兩個男人同時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先退出的那個男人是愛得淺的,而當兩個女人同時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先退出的那個女人是愛得深的。
想來想去,是因為兩個男人相遇時,愛的最深的男人用情至深,讓女人感動得不能無動于衷,而拋棄了其他的幻想,一頭撲過來。最終,愛得深得男人用愛圈住了女人。
而兩個女人相遇,感情淺的女人鬧將起來不管不顧,不會還顧及這男人的名譽,地位,財產及其他影響男人的東西,只是一味地捍衛自己贏的權利。
感情深的女人卻不忍心讓男人身敗名裂,或者心里有一絲一毫的愧疚和為難,往往就會犧牲自己,退出了這場戰爭,哪怕自己被打入了十八層地獄,心被刀割針扎。
但是,無論誰贏誰輸,都是三敗具傷。
贏的會背上內疚和自責的包袱,在以後越來越趨于平淡的生活中,也許會發出一聲感嘆︰衣不如新,人不如舊。
輸的會憤憤不平,以至于耿耿于懷,一旦有條件會伺機卷土重來,給贏家造成新的威脅。
此所謂,贏了心的就會輸了身,贏了身的就會輸了心。
安貴人捂著被打的疼痛逃離了,究竟逃去了哪他也不知道,她只是順著風逃,然後在一個自己認為舒服的地方坐下然後痛哭,哭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忽然聞見一股藥味,她抬頭一看原來是張庭方。
「你怎麼在這,你在多久了!」安貴人道
「我還想問你怎麼在這呢,這是御藥房」張庭方對安貴人道
安貴人一听張庭方說自己在御藥房立馬抬起頭看看頭頂的那塊牌子果然是御藥房。
「我瞎跑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就來這了!」安貴人委屈的說
「我知道,所以我才沒有打擾你」張庭方說
「你干嘛中斷的哭泣,你不知道我有哮癥嗎?」安貴人責怪張庭方道
「在女孩哭泣的時候,不要嘗試讓她停下來︰一個人哭夠了才能恢復平靜,因此哭也算作是一種療傷的方式。如果我通過勸說或者其他事情讓你不哭了,你只是把眼淚存起來了,等待著下一次爆發,所以,我想索性讓你哭吧」張庭方道
安貴人听了張庭方的話破涕為笑︰「想不到你不僅會看病而且還是個情聖」
「情聖不敢說只是我難過的方式不像你那麼外方而已」張庭方聳了聳肩把自己放空的說
「你也有這麼難過的時候?」安貴人問道
「難過的時候誰都有就看你怎麼去處理,可大可小」張庭方道
安貴人抹了一把眼楮的淚說︰「我哭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啊!」
張庭方看了看安貴人夸張道︰「哭之前和哭之後是兩個人」
安貴人笑道︰「那你干嘛不給我擦擦!」
張庭方從身後拿出一塊手帕,安貴人看到手帕說︰「原來手帕一直都在你手里啊,你好壞啊,你就這麼看著我眼楮哭腫了變不漂亮了?」
「不是我不給你擦,只是有人跟我說過手帕隨時握在手里,但是要等她哭的快要停止的時候,至少是稍微緩解了的時候,你才把手帕遞給她。這不是為了怕手帕髒,這只是一種安慰的技術」
安貴人瞥了一眼張庭方然後搶過手帕︰「就你懂得多,看把你能的」
「安貴人不哭了?」張庭方問道
安貴人調皮的答道︰「不哭了你走吧!」
安貴人以為張庭方走了,可是等她擦完眼淚張庭方也沒走︰「你怎麼還坐在這!」
「這是你最傷心的時候,我怎麼可以走,當然,如果這並不是你的錯,而是別的什麼原因,我就更加不能走了,如果你再三要求我離開,那我恐怕真的要走了,走之前我還會告訴你如果你,你需要我的時候可以隨時來御藥房找我」張庭方道
安貴人冷笑道︰「你憑什麼就認為我還會再來找你」
「習慣」張庭方說
習慣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因為習慣,會覺得理所當然。因為習慣,沒有人去想如果失去是什麼模樣。
我們都是太過感性的人,無法適應,至少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其實我們都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知道應該怎樣選擇怎樣決定,知道應該放手,知道現在這個階段是最難受的,知道過了這個階段一切就都好了,要努力去改變,然後養成一個新的習慣。
「完了讓你看透了!」安貴人懶懶的說
「我可以知道你因為什麼哭麼?」張庭方問安貴人原因
安貴人搖搖頭︰「你恐怕不能知道,一個人知道的太多不好」
「那我還是不知道的好」張庭方道
安貴人以為張庭方會死纏爛打一直問下去呢,結果張庭方沒有問便覺得有些失望︰「你怎麼不問了呀!」
張庭方苦笑道︰「我只是一個大夫,當然並不是所有的問題都是我能解決的,如果我不能解決就告訴你實話,如果你還想哭,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給你一個肩膀在讓你哭一鼻子」
話音剛落,安貴人又哭了,這不過這次她是靠著張庭方的肩膀哭的︰「你怎麼可以讓人這麼感動!」
「在下天生命賤就會說一些好話來討好主子!」張庭方打趣道
「明天我就去找常公公」
「找常公公干嘛?」
「讓他把你閹了,這樣你就會每天在我身邊陪我,給我說好話了!」
「不要吧!」
張庭方捂著起身逃跑,安貴人在後面追,然後兩個人就這樣在御藥房玩鬧著,那天張庭方告訴了安貴人很多道理,其中讓安貴人印象最深的是這麼說的。
一杯水再燙、再難忍,也不要放手。因為你松手的那一刻,你失去的不只是水,還有一杯子。
一杯子,一輩子
三天日期很快就到了夏珩卻一點也不著急他安坐閑庭像是在等著什麼,果然在第三天下午夏端來了,夏珩站起身迎接卻沒想到夏端一巴掌打在夏珩的臉上,夏珩想還手卻突然意識到這個人是自己的大哥。
「夏端你干嘛!我是夏珩」夏珩捂著臉說
「打的就是你,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打你,拿一個女人當你的籌碼你也真做得出來!」夏端反怒道
夏珩一臉無辜︰「大哥,你在說什麼啊!」
夏端冷笑道︰「我在說什麼你應該知道,誰都不比誰傻」
夏珩快步走過來,伸手就一把揪住了夏端的衣領,英氣逼人的臉上都是憤怒,「是男人我們就決斗吧!」
夏端感覺到自己的後腦「嗡」一聲,眼底有黑色的風暴席卷而來,他心中那股子壓抑著的怒火,這會兒是完全爆發了出來,一手捏緊拳頭,一手反過去,一把抓住了夏珩的手腕,用力一推,夏珩堪堪倒退兩步,夏端緊逼而上,對準了他那張臉就是一拳頭下去。
夏珩的身手倒也不錯,眼看著夏端的拳頭下來,他一貓腰,正好躲開,他動作敏捷地退後兩步勾起唇角,嗤笑一聲,「正好我很久沒有打架了」
夏端眸光一沉,什麼話都沒有說,沖上去兩個人頓時拳打腳踢起來。
「我也好久沒打架了」夏端低沉的嗓音,這會兒滿是憤怒。
這邊兩個男人大打出手,空氣中塵土飛揚,旁邊的人也不敢拉開
夏珩和夏端是皇子,體型也是差不多,出手的時候,拳頭力道不小,只是在為人處世上,也許夏端會更勝一籌,不過真的動起手來,他倒也沒有佔到多少好處。
安貴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站在一旁心急如火地在邊上喊了句「住手,別打了」卻是得不到任何的回應,兩個男人都就像是染紅了眼楮似的,誰上前去,都有可能會被龍卷風的尾巴掃到
夏素和夏正想要攔著兩個人一見到這個仗勢,縮了縮脖子就回來了,兩個人都知道這兩個人打在一起不論誰都是分不開的。
是不是有兩個男人為一個女人打架。這個女人就會很幸福呢?
我不覺得這樣有多勇敢有多男人,女人並不是誰的戰利品,男人那樣做跟動物野獸之間為了爭奪配偶和交配權沒什麼區別。
沒什麼區別。
人類是復雜的物種,原因之一就是說不清自己究竟喜歡什麼類型的異性
男人跟女人之間的愛情都好象在上演一場戰役,有些女人具有殺傷力,她喜歡高高在上,習慣給男人捧,慣,寵!說不上玩弄,只是一場俘虜與征服的戰役!這其間首先女人要有條件,其次是有手段,再有是對方受你的招。
有些女人認為男人就是要吊他的胃口,明明想答應他,但卻找理由推月兌!
女人是想俘虜對方的,但又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女人都不是一個精明的女人,不懂得去吊人胃口也沒有手段,都喜歡簡單喜歡直接一點!
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女人這樣呢?
這場戰役中,到底誰征服了誰?誰又成了誰的俘虜呢?
對于大部分女人來說,未來其實就是余生。
女人選擇愛情,本質上無非是選擇和誰過一輩子——遺憾的是,很多人並不懂得選擇,她們只懂得挑揀。
她們不知道選擇意味著承諾,而挑選從來只考慮可能性,所以對于一個精于挑揀的女人來說,其實是很難有未來的,因為她的眼光太短,但人生卻很長,總有她看不到的地方。而一個懂得選擇的女人,也許會經歷坎坷風雨,不過她終會有未來,因為當沒有許她一個未來的時候,她會給自己許一個未來,甚至給別人許一個未來。
女人選擇愛情,本質上無非是選擇和誰過一輩子——遺憾的是,很多人並不懂得選擇,她們只懂得挑揀。
話說回來這不是戰爭,沒有誰是誰的戰利品。只是懷抱一些單純而美好的願望,希望可以跟一個人共同成長,一起努力讓生活過得更豐富而精彩,僅此而已。
沒有人去勸,也沒有人去拉這兩個人打架的人,最後兩個人都打不動了,氣喘吁吁的躺在地上,夏素和夏正清理了一下周圍看熱鬧的宮女太監然後也回避了,半個時辰夏端坐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
「那批銀子在城外三十里的黑風寨,你去拿吧,都是我的人不會有人反抗的!」
說著,夏端站起身走了,夏端走後,夏素從一旁出來扶起夏珩,夏珩拍了怕身上的灰。
「將這件事告訴父皇,然後帶上人馬清剿黑風寨把銀子拿回來!」
「是!」夏素道
夏素帶著重步兵,弓弩兵,器械兵,一共三千人馬浩浩蕩蕩的去了黑風寨,黑風寨的烏合之眾哪是正規軍的對手不到一個時辰就一一殲滅,銀子押回來,夏天佑顯得很高興。
「賑災銀兩失而復得順便清剿了山賊,太子功不可沒啊!」
夏珩跪下道︰「父皇過獎了,這些都是兒臣分內的事做的不好還望父王見諒!」
「太子勇武過人朕沒什麼好說的,快快帶上賑災銀兩上路吧,耽擱了三天,朕擔心在耽擱下去災區的百姓會吃不消啊!」
「父皇體恤民情,天下百姓幸甚,文武官員幸甚,我等兒臣幸甚」
夏端看夏珩拍馬屁就氣不打一處來他也跪下對夏天佑道。
「父皇,天色不早了,我們還得上路呢!」
夏天佑嘆了口氣︰「是呀,天色不早了,你們快走吧,路上要多加小心啊!」
這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期盼,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觸及了夏珩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他哭著跟夏天佑道了別,夏天佑看著夏珩的背影更是眼淚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