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個年份較近的與一個年份較遠的青花瓷,那個更珍貴一些。
「那你比賽的有那三個項目?」
「賽車!決斗!賭博!這三樣」趙裴言嬉笑著說道。
「我擦!小小年紀不會好,去賭博」劉楓鄙夷著盯著趙裴言。
對此,趙裴言只是饒頭一笑,劉楓又接著道︰「好了,我才剛來這里,你帶出我去走走吧!老呆在這里我都快憋出病了。」
兩人相視一笑,本來對對方還有些陌生的感覺全然消散,就如相識多年的兄弟一般。
在走出趙家的一路上,不管是男女佣人都尊敬的叫劉楓一聲大少爺,因為那些佣人都得到了福建的吩咐,而且他們又知道昨天發生的事,就算福建不說,他們也會畢恭畢敬的叫劉楓一聲少爺,對于他們對自己的恭敬倒是讓劉楓吃不消呀!只能青澀的點點頭,不過還真別說被人叫少爺的滋味真是蠻好的。在旁邊的趙裴言看見這個表哥表現的那麼羞澀,心里暗自偷笑,兩人走到門口,劉楓就發現昨天的那兩人守衛,說實話如果昨天那個門衛再囂張一點的話,那保不準劉楓會生氣,見到他們,劉楓禮貌性的打了聲招呼︰「嗨!兩位」
見到劉楓和他後面的趙裴言,兩守衛顯得有些驚訝,心里惶恐的想到,難道他是要來報復我嗎?我昨天表現的那麼囂張,找我報復是肯定的,怎麼辦?怎麼辦?
見兩人的面色有些不對勁,劉楓疑惑的問道︰「你們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
兩人不說話,苦著臉面面相覷,這可把趙裴言給惹急了,他自己本身就是個紈褲子弟,在劉楓面前乖乖的一方面是爺爺吩咐了,另一方面是被他強悍的能力所敬佩,現今一個看們的人一點都沒給自己佩服的人的面子,他就感覺自己生生的被打臉了,更何況,劉楓還是趙家的大少爺,他們一個看門的不回答主子的問題,那真是太大逆不道。
「快說呀!我表哥問你話,你們就快說要不然我叫人打斷你們的腿。」趙裴言惡狠狠的說道。不容別人有任何拒絕的權力。
「大少爺對不起,對不起!昨日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你,我該死,我該死」兩人被趙裴言的話給嚇的冷汗直流,急忙跪了下來,打著自己的臉請求劉楓的原諒。
聞聲,劉楓總算是明白了,原來他們兩個是怕自己找他們的麻煩呀!我有什麼小肚雞腸嗎?
劉楓無奈一笑︰「什麼跟什麼呀!快點起來,昨天的事我們怪你們,畢竟當時我的心情有些遭所以態度也不太好,你攔下我們那是應該的,不過你們可要記住以後不要以貌取人,否則容易惹事」
「是是是,大少爺說的是,我們一定銘記于心」兩門衛听劉楓說不怪自己,心里總算松了口氣,緩緩的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回應著。
在他們看來劉楓後半句話是在警告自己或者是威脅,所以兩人心里不勝惶恐,想著就算把老婆兒子忘記,都不能把劉楓的話忘記,否則就玩完了,劉楓當時的強硬手段可是讓他們記憶猶新。
但是他們不知道是其實劉楓這樣說只是隨口一說友情提示一下,如果他知道這兩人的心中所想,不知道該做何感想。
「好好干」劉楓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然後走出了趙家,趙裴言緊跟其後。
走出趙家,劉楓就看見一輛白色的帕格尼—風之子,先是一驚,然後一臉戲謔的盯著趙裴言笑道︰「沒想到你的品位還挺高,開著帕格尼—風之子」
「嘿嘿,哪里哪里」趙裴言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隨後想到了什麼,疑惑的問道︰「表哥,你怎麼知道這是帕格尼—風之子」
表哥他不是窮人家出身嗎?怎麼會知道這輛車。
好像是看出趙裴言的心思,劉楓模了模鼻子︰「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雖然我家窮,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
听劉楓這樣自貶身價,趙裴言心里有些微微苦澀,他剛才那句話還真是說對了,不能以貌取人。
趙裴言尬尷的笑了下,隨後帶著劉楓坐進了車里,劉楓靠在柔軟的座椅上,不由舒服的**一聲,趙裴炎突然道︰「表哥,我們去哪?」
正在閉目養神的劉楓听到他這句話差點沒跌倒,你在這里生長了十幾年,還問我這個第一次來這里的人,真是有夠郁悶的,皺起眉頭無奈的道︰「我去,我怎麼知道,我剛來這里地形都沒熟悉,你還問我」
「說的也是喔!」趙裴言也發覺自己的問題是有些白痴了點,尷尬的笑笑,隨即又爽朗的道︰「那好,表哥那我就開車帶你隨便去逛逛兜兜風」
話落,趙裴言便發動了汽車,一聲轟鳴,猶如閃電一般很快就消失在路人的注視下,一路上,寒風呼嘯吹在劉楓的臉龐,他並不在意,而是享受著這速度的激情。
看著帕格尼—風之子的速度越來越開,趙裴言的臉色掛滿了激動與興奮,這與**無關,完全是速度賜予的火熱激情,在一旁看著的劉楓給趙裴言勾起了對速度的渴望,非常想親手一試,但是礙于面子還是沒能說出口。
一個小時後……
一亮白色的帕格尼—風之子停靠在無人的馬路邊,車里的趙裴言一臉興奮的大喊一聲︰「真是爽!」
額怎麼這句話有歧義呢?
在這一個小時內,趙裴言可是拿著帕格尼—風之子到處狂飆,心情別提有多爽了,所以才會那麼的激動,但是,有人激動興奮的同時,當然有人憂愁有人難過,這個人就是劉楓,在趙裴言爽的過程中,劉楓的對速度的渴望可是到達一定的高度,每次想問趙裴言讓試試的時候,卻又不好意思說。
現在車停下來了,劉楓對速度的渴望終于爆發了,急不可耐的道︰「我來試試」
果然,車的魅力對男人可是有很大的殺傷力。(未完待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