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子慢慢貼近雪歌的臉,雪歌已經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不禁臉紅心跳起來。他仔細看著雪歌,眼前一亮,那有如那白玉一般的鵝蛋臉,秀挺的鼻梁,嬌女敕欲滴的紅唇,臉上瓖配那雙有如兩潭清澈深泉的大眼楮,美眸婉轉流盼;他又打量著雪歌的身材,嬌小玲瓏,凹凸有致,那小背心更秀出那若隱若現的深溝,這女孩集天真和妖艷氣質為一體,令人過目難忘。他自問縱橫歡場,閱女無數,也從未在歡場中見過不施粉黛便如此秀麗的女孩。
他暗想自己都快三十而立的人,怎麼還像個初嘗情事之人,看到這小女孩已有些把持不住呢?
他理清一下自己的頭緒,回復那孤冷的神采,對雪歌輕嘲道︰
「引誘我?你這身子還不夠我玩一晚。」
雪歌杏目睜圓,粉拳緊握,此人真是人模人樣的色胚!
神秘男子滿臉不屑,自覺這種自甘墜落裝可憐的小女生,比這些光明正天出來賣的陪酒女更做作!
他冷冷地說︰「如你所願,寵幸你一晚。」
其他人听到那神秘男子的說話紛紛大笑,雪歌听了這番話,大腦已不能正常運作!她想不到這色胚竟敢當眾羞辱她,她的憤怒終沖破理性的枷鎖,舉起手掌,往那男人的臉頰扇去!
「啪!」清亮的一聲,在至尊房中響起。
神秘男子撫模著被雪歌扇出五道紅痕的臉頰,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雪歌,怒火在胸膛中反覆翻騰,帥氣冷魅的臉,早因怒氣而扭曲變形。
安雪歌冷哼一聲,暗罵活該!她向來重視潔身自愛,若不因母親也不會容忍自己,拋頭露胸,在這種酒肉場所工作。她恨因一瓶赤露珠失去最寶貴的尊嚴,她更恨這些只會揮霍錢豺的紈褲子弟,隨意踐踏他人的尊嚴。她一想起『寵幸』二字竟從這薄唇說出,真想沖上去撕掉他那張刻薄的嘴。她激動地道︰
「你從來都沒有為過錢愁,對不對?你沒有想過你一瓶破酒能幫到很多無家可歸的人,對不對?難道你認為有錢就可以隨意賤踏別人的尊嚴?像你這種冷酷自私的人,簡直就是社會的斯敗類!你就是寵物小精靈的喵喵怪,陰險嘔心,自私怪胎!這酒我不會賠的,你爸媽沒教你尊重別人,我今天就當你花50萬美金上了我這寶貴的一課,別再當披著人皮狼了!隨便約人開炮,小心中了aids,嘔心男!」
在座的人都沒有想到雪歌毒舌回擊,竟敢對這男人說這些話,都怔住了……安雪歌咬了咬唇,沒想到自己的毒舌又不合時宜地揮了驚人的作用,她趁所有人出神時,就偷溜出了至尊房……
等安雪歌走遠後,神秘男人終于回神。此刻,他,有如置身黑暗中的魔鬼,渾身散著肅殺之氣,那臉孔那五道鮮明的紅色手印正提醒著他五分鐘前所受的屈辱,他拿起一瓶酒往牆上扔去,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守在『遺情』門口的秘書何珅,對何珅陰沉道︰
「限你30分鐘之內把那女的給我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