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一臉不情願,悶悶的不說話,低著頭扯花瓣,生著悶氣。怎知母親是要為即將來臨的暴風雨找個避雨的地方。她們不走,就真的再也不能走了。
「丫頭,不去也得去。」婦人在她的威逼下看到孩子點頭。
她怎知這一別後,再次見面以滄海桑田,物是人非,親情混亂。
「啊!」一少女坐在桌案上拍著頭,「不想了,什麼不去也得去,臭娘親,失信的娘親,臭娘親,,,」一邊嘀咕埋怨,一邊啃著仙桃。
遙想當年,蓬萊一別,再也沒找到娘。她倒是因為第一天砸了蓬萊仙主的頭,剪了他的百尺胡須,盜了他的雙虹劍而被他敲著腦殼取了個叫‘師尊我’的名字。寓意跟他姓屎,告誡她得尊重孝順他這老頭子。
「咯滋」她又咬口桃子,名字取出了毛病,她不但沒尊重他,還把蓬萊仙島弄的熱鬧非凡,雞飛狗跳,人聲慘叫,誰都怕她整蠱他們,可有一人例外。
說實話老頭子挺疼她,這些桃不是一般人能吃的,不過她吃的是自力更生,自己在師傅房里偷的。
「小師叔,小師叔,,,」門外有人壓低嗓子喊她。「吱」門開了個小縫,一童子打扮,頭頂著兩個像饅頭的發髻的腦袋探進來,「喂!你,你?」
小童子禾搗,他滿臉無奈,指指她,被罰抄經書,還這樣坐著桌案,翹著腳,啃著桃,掏掏牙。斯文淑女形象沒有,可以理解,但,「師叔,你怎如此悠閑自在?抄了多少?」
「這叫瀟灑,手酸死了!其他都是你的了!」她把小童子拽到她的位子,「吾為你求福啊!」轉身就準備溜。
童子翻翻,又翻翻,「小師叔,你手酸什麼?你一個字都沒寫?」
「嘿!這你就不懂了吧!此法乃高深為心法。」她見禾搗搖頭,不懂,「換句話,就是我心里已經為這些字默默祈福好多遍了!懂了吧!」
心里默念,又不是武功秘籍,抄什麼經書,就在她準備逃之夭夭,突然又返回拍拍小童子的肩,「下次叫我去掉那個小字,瞧瞧!老娘哪里小了!」
「是,小師叔!」
「嗯?」她點點頭,滿臉無奈不好發作,「你,真,嘖,聰明!好好抄啊!」扒扒他的頭發,瀟灑的拍拍手,揉揉鼻子,大步的走了!
「 」,「你沒長,,,師佷,為叔可撞傷你?」一副和藹可親的長輩模樣讓她這剛滿十八歲的少女扮起來有些別扭,不嚴肅,搞笑。
「師叔好!是地之魯莽,不怪師叔。」
「那個!那個,沒事沒事!那我先走了!」
她似逃竄的急匆匆的需要離開。第一次見面喬地之,他就直勾勾的盯著她,還找她說了些稀奇古怪,令人費解的話,太亂而模糊,她現在都記不清是什麼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害怕他的嗦了,疏遠,沒去捉弄他,可他們還特有緣的見面次數特多。奇怪的是,他原本健全的手在她的手康復後不久就斷了,不知原由,不過她總覺的和她有關,可又沒敢斷定。
她就是那種樂天之人,煩惱全都要拋,「呦!全身都輕松,偷兩壺酒,去人間嘍!」
我想此輕笑,她如此活潑,即使我是她,但我仍認她是她,由我講個她是她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