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牢里的飯菜一天比一天差,身體恢復的速度到還十分不錯。至她們走後,倒沒人來看她。她安靜的學會了如豬般的睡著,安靜的呆在一個地方的時間變長了。
糊糊涂涂的睡著,獄卒只道她安心等死。
此刻她又睡著了,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些熱流流入體內,鼻子嗅嗅,聞到一陣是曾相識的味道,可一時想不起。她吶喊著想要打開眼楮,可就像被緊緊的蒙著眼,死都睜不開。
當她醒來時,只有她一個人在潮濕昏暗的牢房里,等著秋後問斬。
她算算時候,那個假公主應該快到京城了。真是不知,那個假的嫁過去,只有新娘,沒有新郎,守起來活寡。其實,在她還未到國境內,炎王就逃婚了,不過就是沒聲張。
手指頭在加腳指頭,小莫已離開了二十天了。那所謂的小荷的婆家找她算過賬,可在她的軟硬兼施,恐嚇與可憐的多方面進攻,成功擊退他們,抹淚離開。
人已經走了,她這將死之人,還有什麼好補償給他們的,連命都不是自己的人,是閻王的。實在她還留一句,那個凡人的命不是閻王的?
睡夢間听到有人喊她,尊我糾結的睜開眼後,就看到小莫了。她毫無任何緊張的說,「她們都安全了吧!」
小莫點點頭,「小姐,我看到御史到訪此地,是否要找他申冤?還是我把你劫走?」
尊我想了想,「還是找御史吧!只需把他弄來看場戲,其他的我自己來。」她听說自己是因為殺死自己乳娘才入獄的,想想就覺得可笑。她就不能找個高級的案子嘛?
「那我該怎麼把他弄來,替你做公證呢?」小莫那頭腦里是一團漿糊。
「你附耳來听!」尊我在小莫耳邊嘰咕了的話,只讓小莫有點頭的份。
小莫走後,她又陷進無盡的等待。
此刻也有一人在此風火鎮落腳。在一片綠陰遮蓋下,隱隱才出現個亭,亭下一頭發披散,身著褐色長袍的男子,正站立著,伏案作畫。男子專注著,提筆輕描,那雙靈動的眼眸里散著柔情和深情。他臉白淨,唇紅,好似抹了胭脂,唯一不雅的是修長的手上有一道深深的牙痕,牙齒細小而密集,看著應是個女人的。
微風拂長袍,立在這片寧靜的他就像本身就是這片寧靜中的一份,濺與它融合。
不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公子!」語氣急急的,整個人往這沖。
「站住,離我的畫遠的。」他收了最後一筆,小心翼翼的拿起它,站著等它干,「德子,出什麼事了?」
「公子!無形國的公主到了王府。你看這怎麼辦啊?」
沒想到他毫無表情的冷冷回一句,「是她要嫁,我沒說娶。她怎樣是她,別跟我提這些無關緊要的事。」
德子退下,只從三個月前,主子就變得性子冷冽,不愛說話,愛發呆。
「公子,水來了!」又個僕人來了,端著水站的老遠。公子放下畫拿過水,什麼都沒說,一飲而盡,又開始涼畫。
兩個僕人湊一起看著那位公子擔憂的議論起來。
「山子,你說我們家王爺天天畫她,好嗎?不會惹出什麼事吧!」
叫山子的敲了他一腦瓜,「就因為在家畫她不好,才離開的啊!」
德子模模頭,「不是王爺不喜歡那位和絕王妃同名的無形國公主,才逃的嗎?」
山子又打他,「不是逃,是離開。真不懂規矩。」炎王出來,只帶了他們兩個從小到大的奴僕,也可以說是朋友。他們倆對他很了解,可只有山子才不是稀里糊涂明白他主子。
他知道主子愛上個不該愛的人。
@@木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