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清清嗓子,得意幾分,「御史大人,我就接著審了!」御史點點頭,「可是據調查,殺人是為財的,這……」
「大人,這就對了!」尊我就樂了,「一個乳娘,一個侍女,誰會更有錢些呢?就算是打劫殺人,我更傾向于富人,像大人你,你所管轄內的有錢人。」
听她的話,縣令也炸出一身汗,忙說,「那是,那是。」
尊我大聲一喊,「大人!」又連忙跪下,「請大人斟酌,還我清白,民女得以昭雪,在場的鄉親父老們都會感覺到世上還是像您們這樣的好官多。」
縣令又看看御史,御史沒去瞧他,也就是這你來定奪的意思。
「那犯人,你可能找到?」
她轉向御史,「大人們,根據我的在你們引導下得出推斷,相信以你們的英明現已知犯人就在送親的那一堆。可我們大家都知道你們是為這邊境小鎮的安寧著想,沒能現在去逮捕那可能以跑回國的犯人。鄉親們,為大人們的愛護鼓掌。」
一時掌聲四起,可有人發問,「那凶手就不抓了?」
尊我立即轉身,頓時驚嚇到人群中的一人,提著褲子急匆匆往外跑走。
「不是不報,是時候不對。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就算官不懲他,老天也會幫著罰他。壞事是不能做的,兩位青天大老爺,你們也是這樣想的對嗎?」尊我面對他們,那頭勾的特低,一副十分恭敬的樣子,就等他們一句釋放的話了!
他們都點點頭,縣官一拍堂木,「肅靜,根據犯人有根有據的證明了自己清白的結果,本縣令宣判,犯人小荼,無罪釋放。」
說出最後幾字,尊我的心激動的抖了抖,好想大跳,可還是壓抑的裝出大家閨秀的安靜模樣。
小莫是跪到現在,眼眶通紅。內外一片掌聲。
沒逗留,她們就立刻腳底抹油溜走了。不過听到大家說要替從天而降的御史小木雕像塑金身時,她眶對視一笑……,,,,
「公子!公子!」依舊的急切的聲音吵亂一片寧靜,不過其中似乎多了些害怕。
這次德子沒老遠的站著,直沖到他主子跟前,一個沒剎住,撞到他主子的手。離開,畫上的女子左臉上多了條黑線。
德子嚇呆立即跪下,直到頭頂那雙憤怒到犀利的眼離去,涼嗖嗖刺骨的感覺才消失,這時他才抬頭。
只見主子正加上個琵琶半遮面,畫中女子更多了些離愁。
好久離炎才問,「何事如此驚慌?」可眸子始終沒抬起來看跪著的人。
「是絕王妃,我在衙門里看見了她,是絕王妃。」
頓時空氣凝住,離炎一丟筆,準備往外跑。
端茶來的山子攔住他,「公子!不會是她的,一定是長得相像之人……她不是死在你的懷里了嗎?」
離炎愣了下,可還是推開他,「胡說!她沒死,沒死!」
「哎!」他沒能勸住他,只好跟隨他去。
尊我拉著小莫的手一路跑,隨她來到大家匯合的地方,見著小錦和小荷都好好的。她這次一**坐下,大口大口的喝了好幾碗茶。
「小姐!把衣服月兌下,讓我來替你上藥。」小荷說著就擼起她的衣袖,一驚,「傷怎麼全好了?」
「這啊?咳!獄卒不希望我死而背上罪名,找大夫治好我的。」她穩穩的喝口茶,掩飾她的心虛。其實,她也不知道怎麼好的。
「那小姐的傷好了!我們回無形國吧!」小錦天真的想著,一臉的渴望。
尊我站起來,搭上她的肩,「別傻了!無形國是回不去了!況不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還有那個小荼佔著我的身份呢!想我死的人可不少啊!沒有家的我,在哪兒都一樣!不過如果你們誰想回家,就回吧!」
她們三人齊說,「小姐在哪兒,我在哪兒!」
「好!可是你們跟著我可是要吃苦的。」她是丑話說在前頭,听到她們說不怕她很欣慰,可是出了個小荼,她不確定會否出現第二個,她嚴肅了表情,玩起了茶杯,「你們誰想背叛我的,就吱一聲啊!我好防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