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過了兩個小時,寧躍急急忙忙端了藥進來,白羽也一直不間段的給寧凱旋換冷毛巾,沒敢閑著。
「寧躍先給你家主人把把脈吧!」白羽模了模寧凱旋的胳膊好像沒有那麼熱了。
「是,正好先涼一涼藥。」寧躍也不敢耽誤,把藥遞給劍竹就去給寧凱旋把脈。「奇怪啊,顯然已經好很多了……」
「有好轉了嗎?」白羽也驚訝,難道是吃了那兩粒藥的緣故?
「公子可有吃過什麼藥?」寧躍疑惑的問白羽,顯然是吃了,藥見效很快。
「沒有,她就是喝了些水就睡下了。」白羽知道寧凱旋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事情,要不然有好藥也不會隨了他們再去買藥。
「那是公子身體底子好,再吃幾副藥就好了。」寧躍知道白羽是不想說,但只要寧凱旋沒事這都不重要。
劍竹叫了寧凱旋起來吃了藥,臉色看起來好了很多,吃了藥說想再休息一會,讓他們出去,唯獨白羽听了話沒走,非賴在那,寧凱旋也沒再趕,就讓他扶自己起來坐床邊。她是不想再睡,總躺著不舒服。她從包里拿出電子體溫計放在胳膊底下,白羽滿臉疑問,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也沒問,過了一會听到」嘀」的一聲,見寧凱旋拿著棒棒開心的看就更加疑惑了。
「不懂了吧?這是我們國家的一種量體溫的東西,它告訴我,我已經快好了。」體溫計顯示三十七度二,已經快恢復正常了,她收好了體溫計開心的對白羽說。
「那就好,你們國家的藥也真是神奇,幾乎是藥到病除了。『**言*情**』」白羽一面高興寧凱旋好了起來,一面感嘆這西藥的藥效。
「這藥雖然見效快但吃多是傷身的,草藥雖見效慢但是治本。我們國家也有草藥,只是對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藥而已。」寧凱旋不喜歡西藥,但是出門在外沒辦法,倒是帶了些中成的沖劑,沒顧的上吃而已,事突然只能應急。
「這我倒也不懂,不過你身體好了我們就放心了。」白羽輕握寧凱旋的手,興奮又帶深情的說。
「倒是不知道今兒誰是這歌魁?」寧凱旋怕白羽再表白一次,故意叉開話題,隨機拿開了手。
「也忘了問了,管她是誰呢!只要你高興,找不找得到公主都沒關系。」白羽不貪錢,他沒有金錢概念,他也不缺錢。
「你可知道他大衛國庫這一年能進幾多少個黃金千兩?」寧凱旋有點惱,她是怕這計劃萬一失敗,她自己都會自悲。
「這……」白羽是真的不知道的。其實寧凱旋也不知道,但從物價研究一兩銀子差不多相當于兩千多人民幣,千兩黃金是一萬兩白銀,相當人民幣兩千萬,這數字也相當巨大,做為一個商人的她怎麼能輕易放棄呢!
「算了,倒不知道結果怎樣,就是怕可惜了這五百兩銀子。」她當然怕可惜了,一百萬人民幣,這白羽也倒是大方。早知道應一兩銀子這麼值錢,她也不亂扔了。
「犯不著為這點銀子傷了自己的身體,你若想看一次精彩的下次再辦就是。」白羽是真的不怎麼在乎錢,可能他不缺的緣故。寧凱旋也不再為這事情糾結,就和白羽說說笑笑,真到天黑劍竹來點了蠟燭才看了看表已經六點多。這個點,歌魁那比賽早應該結束了,然而江掌櫃遲遲沒送來消息,她又想出門看看,白羽阻攔不住,只好讓劍竹給她穿好衣服。還沒等出門劉卲來傳話說江掌櫃來了,白羽請了他進來。
「江某見過兩位公子了,寧公子可好些了?」只見江掌櫃淺作揖眼中帶笑,後面跟著施禮的江若塵。
「快別客氣,請坐吧!白小姐也請坐。」白羽把江掌櫃讓到榻桌左邊,自己坐右面,坐中間的卻是寧凱旋,白羽也不覺得不妥。
「江掌櫃來此可是為歌魁一事?」白羽見寧凱旋沒說話便繼續說,一面給江掌櫃倒了茶,江掌櫃倒有點受寵若驚。
「寧公子料事如神,今日果然找到了公主,江某是給寧公子送銀子來的。」江掌櫃拍了拍手,兩個伙計抬了一個箱子進來,打開金是金子,江掌櫃便擺了擺手讓兩人下去,帶上了門,不過留了江若塵在室內看樣並不避她。
「倒是什麼樣的情況?」寧凱旋听到這個消息非常高興的與白羽對示一眼,連忙詢問。
「事情倒也簡單,到最後所有人都唱完了公主還沒有出現,直到選了若塵做歌魁時才被一個美麗的姑娘打斷,她聲稱自己才是歌魁,而當她唱歌的時候藏在人群里宮里的朋友向我使眼色那姑娘便就是公主,最後便尊了公主為歌魁,散了場,宮里人就將公主帶回去了。沒一會兒便送來了賞金。」江掌櫃慢條斯理地說。
「那公主可有說什麼?就這麼心甘情願的被帶回去了嗎?」寧凱旋疑問。
「這還真是稀奇事,那公主只是嘆了一口氣,也並沒有再說什麼。」江掌櫃也很疑問,哪里有這麼好性子的公主能私自離宮的。
「既然這事已經了啦,可見咱們寧公子料事如神,萬沒想到一國公主竟然也能屈尊。」白羽笑著對江掌櫃說。
「是呢,還是寧公子想的周全,江某苦尋多日無果,而寧公子了結此事只在朝夕之間。既然賞金已送到江某便不多打擾了!」江掌櫃起身要走。
「這金子江掌櫃帶走吧!」寧凱旋叫住了江掌櫃。
「寧公子這是何意?江某無功不受祿啊!」江掌櫃也非常詫異,怎麼會有人對這麼多金子不動心啊!而且還是個年輕的女人。
「一切事情都是江掌櫃在其中周旋,這事離江掌櫃是萬不能成的,怎麼來的無功一說?盡管主事的是白家,但做事的是江掌櫃您。若您覺得不過意,就自己留了一半,另一半給了白公子您也帶回去吧!就當為白公子換了今年的好茶了!」寧凱旋知道白羽和江掌櫃並非一般的朋友那麼簡單,可能存在著某種利益關系,不然如此多的賞金他江掌櫃完全可以自己獨吞。
「這……」江掌櫃听到好茶兩個字,愣了一下。
「既然寧公子都這麼說了,江掌櫃也就不要再推辭了!時候不早了,我也不留你了。」白羽像是要隱瞞什麼,急忙的把江掌櫃打走。江若塵也起身跟著江掌櫃一起走了出去,寧凱旋隱隱的看到江掌櫃邊走邊擦汗,可這天並不熱呀!還是他在緊張什麼?還是白羽要的壓根就不是什麼茶?
兩人送走了江掌櫃便又回到寧凱旋房中,白羽似乎想說什麼被她制止了,她不想窺探別人的**,也不在乎那些黃金,在這個時代里,對她來說什麼都不重要。白羽也沒再繼續說下去,他只是怕寧凱旋知道多了會給她帶來麻煩。倆人閑話了一會才想起來寧凱旋還帶著病,就叫來了劍竹侍候了她吃飯休息。白羽也感到很累,也就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