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凱旋一覺醒來,看看表才五點,她費了好大的勁才從白羽的懷里掙月兌出來。她確定自己睡不著了,便拿了劍出門,雨已經停了,天微微亮。她下樓到了湖上涼亭邊的空曠園子上,深吸一口氣感覺這空氣真好,遂拔了劍練比劃起來。遠處也有家丁走過,只是遠遠的看一眼,沒人敢走近。葉府的規矩很嚴苛,听江義說過,最忌諱的就是打听主人家的事情,以至于他在葉府幾年都沒尋得什麼蛛絲馬跡。
「公子!」寧凱旋听見有人喊,回頭一看是江義,她收了劍問道︰「你才回來?」
「公子這是司馬城主給您的。」江義遞給她一封信復又說道︰「我昨兒晚上陪寧躍喝酒了,在寧府歇息的,早上一醒馬上趕回來了。公子要我等查義父的身份……」
寧凱旋抱著劍笑了笑對江義說︰「對,不過你放心,我沒有惡意。你的江若塵也不會有事的。派幾個人去東尚查吧!查查二十年前東尚是不是丟失了什麼人,待會兒我再給你些銀子。」
江義听了寧凱旋的話吃了一驚,他不明就理又問道︰「公子為何要去東尚查?難道義父不是大衛人?那大哥需要帶哪幾個人去?」
「這我倒不是很肯定,如若江前輩若是隱姓埋名,此前並不叫江重了,只管去查,從王宮到大臣一個不漏的查!讓江子,江願還有江心去吧!」寧凱旋若有所思說。
「二哥江子倒是聰明絕頂,這江願雖傲了些但也是一身本事,只是這江心最是古靈精怪,怕再誤了事。」江義一臉擔憂的說。
寧凱旋知道江義的顧及,但他不知道事情出了岔子,救火的往往就是這些古怪的人,便囑咐說︰「讓他去我自有道理,你不必擔心,江子自會知道他的用處。」
「只是我傳話是很妥當,怕要公子親自吩咐。」江義很為難的說道。
寧凱旋听了江義所說一看表已經快六點了,立馬對他說︰「那我們現在趕緊出去一趟,怕等會白羽醒了就月兌不開身了。我去外面等你,你去牽馬!」江義听了吩咐接著就往後院走了。
兩人快馬加鞭二十幾分鐘到了寧府,本以為一群大老爺們兒這個點還在睡的,沒想到的是十五人都在練功見了寧凱旋來都收了動作。因上次寧凱旋是男裝來的,現在穿著女裝十五人有些懵圈了,經過江義一番解說眾人才反應過來。十五人也因為他們的主子是個女人有點驚訝。寧凱旋沒顧太多,照先前計劃的吩咐了幾人。留下江念和江子說話,讓別的人出去練功。
「江子,此次你去東尚所有事宜都要以自己的性命安危為先,也一定要保護好你的兄弟。另外,我不太了解,你可以再挑兩個妥當的兄弟帶著。江念要留在秋水主持大局,不能月兌身,東尚的事情就全靠你了。」定凱旋怕江念吃醋安慰道。
「是,江子記下了。那請公子允我再帶了江至和江尋一同去,江至輕功好,江尋圓滑,江子想兩人必能派上用場。」
「準了,你覺得行便行。等過幾個時辰我再讓江義給你們拿了盤產來。江念當繼續帶他們查葉府老管家,從二十年前開始查,越快越好。」寧凱旋吩咐完了,也叫他們去忙。她便起身去看寧躍,此刻的寧躍想必是大醉之後昏睡過去,那英俊的臉上眉頭緊皺,寧凱旋看了心又揪了一下。
江義見寧凱旋在寧府待的時候不短了,便勸道︰「公子,我們該回去了,若回去晚了,怕白公子再起疑。」寧凱旋一看已經八點了,就和江義回了葉府。
寧凱旋一踏進門口就看到白羽已經坐在榻上在等著了,面前的早飯沒有動過,臉上也沒有表情,寧凱旋不知道該說什麼扭頭就想再出去,白羽一看急了,三步兩步走到她面前說︰「你這不說一聲就出門,我這也沒說什麼。」寧凱旋頓了頓還是拔腿往外走,白羽拉住她抱進懷里說︰「我不是生你氣,只求你以後出門和我說一聲。」
「為什麼要和你說,我總有點自由吧!」寧凱旋非常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她覺得白羽像她以前的男朋友。
「我不是想管你,你出去我不問你去干什麼,我也不跟著你,我只是害怕一睜眼看不見你。」白羽抱著寧凱旋的胳膊緊了緊。
「我去看寧躍了,這件事兒對他有點突然,昨兒江義去司馬府踫見他在外喝酒,又弄不回他來,而現在至今未醒。」寧凱旋听了白羽的話不知道心里什麼滋味,向來雷厲風行的白家當家卻在這里對她這樣說。她轉身摟了白羽的腰,兩人擁在一起,不用多說話矛盾自然也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