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正聊的開心見她回來,便招呼叫她一起說話。『言*情*首*「我們這正說著你呢!你就回來了。」白羽拉著她的手讓了她上坐。
「又說我什麼?我就是給你們當笑柄的!」寧凱旋假裝不高興的說。
「他哪敢說你什麼?怕說了今晚上就回去罰跪,我是說讓白羽佔了大便宜,如果我先認識了你,說什麼也不能讓他搶了去!」司馬飛鴻酸溜溜的說,白羽和寧凱旋的事情他很清楚,但他放不下,況且兩人沒成親。
「你司馬城主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你就喜歡拿我尋開心。即使你找個這樣的,罰你跪你跪嗎?」寧凱旋不避和白羽的關系,就是談著一個男朋友。
「這寧公子果然是伶牙俐齒,把司馬兄說的啞口無言了。」衛楚看見司馬飛鴻憋紅了臉,便打擊道,他心想,這秋水世風開放,果然不似他大衛的三從四德。
「別見怪,他倆是打趣慣了,兄長經常被她駁紅臉。」白羽也不避諱拍了拍她的手。
「你這丫頭,今兒不把你灌醉,我這城主就讓給你做了!」司馬飛鴻霸氣的對寧凱旋說。
「行啊!你這話白羽和廣成王,哦對,還有寧躍都听到了!今兒你要醉了,明兒這城主就是我了。若我醉了,那葉府就是你的了!」司馬飛鴻每回去葉府喝酒都是喝醉了被送回去,這寧凱旋還真不怕他,這兄弟倆酒量都差不多。
「你別鬧了,哪回不是你讓她喝的被抬回來?」白羽鄙視的看了司馬飛鴻一眼。
「就怕你舍不得葉府,怎麼我都得扳回一局。」司馬飛鴻天天練酒量,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進步。
寧凱旋根本沒往心里去,這個時代的酒,對她來說充其量就是啤酒,但她為了自己的胃著想,還是先做了點措施。酒桌上,白羽一個勁兒的讓寧凱旋多吃點,而司馬飛鴻則一個勁兒的敬酒,她也大方的回敬。白羽也和衛楚互敬幾杯意思意思不敢多喝,怕萬一兩人都喝多了有客人在無法收場。酒進行了一個小時,這司馬飛鴻仍然不是寧凱旋的對手,沒多少回合這堂堂的城主已經醉的不醒人事。寧凱旋臉呈粉紅色,她自己清楚這酒已經喝了一半了,實在不想再喝,便裝了個半醉,白羽一看她喝多了,便讓司馬庭的下人抬了司馬飛鴻去休息,又命人給衛楚安排好了住處,就帶了寧凱旋回到葉府。
白羽見寧凱旋渾身酒氣,便把她放在一樓的浴池里讓她醒醒酒。因葉府沒有女人,所以只有白羽伺候她。趁白羽沒防備,她一把拖了白羽下水,笑著說︰「白公子,你都是穿著衣服洗澡的?」
白羽這才意識到她是裝醉,抓住她輕輕敲了下她的額頭怪道︰「以為你醉了,好心給你醒醒酒,你卻把我拉下水。我跟你一起吧!」白羽月兌下了濕衣服扔在了浴池外,又伸手抱了寧凱旋親吻起來。
寧凱旋推了推他的胸膛說︰「你想多了,我還有事問你!」白羽听了她的話也說︰「你不說我還忘了,我也有事對你說。」
「說吧!也許說的是同一件事呢!」寧凱旋想白羽應該是要說衛楚的事情。
「衛楚在大衛遭人暗殺,身邊親信也都被陷害,無奈只有來秋水躲避,我兄弟二人一向與他交好,而白家這些年的太平也全虧了他。若以後他為大衛儲君,則與秋水交好,若換了別人,怕是這秋水幾百年的安寧就毀了!」白羽摟了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害他的在秋水不敢明著來,暗地卻以,要讓他活就要把他保護起來。他想回皇宮不是難事,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寧凱旋心想,如果他在皇宮里想殺他也實在是難上加難。
「衛楚前段時間差點死于非命,身邊侍衛誓死護主,才保了他平安,若他只途一時苟安,日後必再遭殺害,只有斬草除根,奪來儲君之位方。」白羽佩服寧凱旋的機智,也就把衛楚的打算和盤托出。
「他想借城主的兵和你的財富得到皇位?」寧凱旋心里不高興,她只是怕白羽和司馬飛鴻錯當了韓信。
「怎麼了?他正是這個意思,不幫他若皇位落到別人手里,我們就不安穩了。」白羽想到若生意沒了衛楚避護大大小小的事情能會有些亂子。
「那你做好逃的準備了嗎?」寧凱旋也無心在這池子里泡了,光著身子就走到水池外的榻上,白羽怕她著涼趕緊拿了條毯子給她裹上,自己則擦干淨了換上干淨衣服,滿是疑問的問寧凱旋︰「為何要逃?」
「若敗了,秋水將生靈涂炭,東尚想幫也有心無力,因為秋水摻和的是大衛的家事,你白家為這事出了頭,必遭滅頂之災。若勝了,秋水一方面與大衛交好于人前,與東尚必生間隙,這是一。你們能幫這衛楚勝,兵力和財力擊潰一國,若你和司馬無親無故也就罷了,偏你們又是親戚,他能留一顆炸彈在身邊嗎?」寧凱旋只是借鑒歷史上功臣被害的事情,這帝王確實怕。
「這衛楚我兄弟自小相交不似那樣的人,既然你這樣覺得,我肯定是信你的,依你看,有萬全之策?」白羽邊給她擦頭邊問。
「我也沒什麼萬全之策,你們是怎麼對他說的?」寧凱旋覺得如果他們答應了怎麼說都白搭。
「我對他說我要問你,兄長也說要請教你。」白羽拿了衣服給寧凱旋穿,也如實回答她的問題。
「你們兄弟這是都拿我做擋劍牌,就算是問我,你們到時候也得給衛楚個交待。」寧凱旋穿好了衣服,便回了房,坐到榻上一言不。白羽見她一言不怕她生氣了連忙道歉,她卻說想練字,讓白羽準確了文房四寶放在榻桌上,但她也是對著紙筆呆沒寫一個字。
「蝶兒,你想打我罵我都行,就是別不說話啊!」白羽一邊著急的不行,怕她不高興。
「這秋水幾百年沒打過仗,司馬飛鴻的兵也就是管管百姓而已,真到了戰場怎堪一擊?」寧凱旋知道司馬飛鴻的兵練的很好,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
「兄長練兵是真的很厲害……你看我怎麼想不到呢!司馬飛鴻的兵不會打仗!但這樣一來,不是拒絕了他?企不是……」白羽心想要是能拒絕早就拒絕了,何必要多此一舉呢?
「只是不能用兵,又沒說不幫他,明兒請他們來葉府喝酒,對了,今兒飛鴻和我打了個賭嗎不是?他輸了,這城主就是我的了,我不忍心看著百姓受戰亂之苦。」寧凱旋忽然現她的心有了那麼點善良。
白羽見寧凱旋拿司馬飛鴻說起了事,輕點寧凱旋的嘴唇說︰「看來兄長這次是輸慘了,那你要用什麼方法?不動兵?」
寧凱旋撥開白羽的手,拿筆寫了「釜底抽薪」四個字,白羽似乎有些明白的點了點頭,也沒再問詳情,就說時間不早該準備休息,他自然不會錯過這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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