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凱旋睡夢中感覺有人在親吻她的臉,肯定是白羽了,雙眼微睜別過頭去問︰「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現在天都大亮了,已經不早了。」白羽仍不放棄自己親吻的動作,從下巴到她的脖頸,再到胸口,不安份的手也伸進了她衣服里面,有些用力的揉捏她的皮膚。寧凱旋沒迎合隨便他動作。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羽氣喘噓噓的結束了這場「侵略」。
寧躍早已經在門外等了很長時間,他听到房里面的動靜知道兩人纏綿了很久,心疼的難受。听到沒了動靜,他才整理了下思緒敲門。此時的白羽正膩在寧凱旋懷里听到敲門聲十分不高興,寧凱旋推了推他自己也起來換了身衣服才去開門。
與寧躍對視一眼,心里頓時五味雜陳,那眼神充滿哀怨。她別開頭問︰「什麼事?」
「公子,我們該搬走了。」寧躍不想進門,他怕感覺到兩人親熱後的余溫。
「搬走?你要搬哪里去?」一邊整理衣服的白羽拉著寧凱旋的胳膊緊張的問。
「過不了多久就是大衛的科考,我和寧躍準備住到客棧去,和那些待考的人一起,免得遭人懷疑。」寧凱旋見寧躍不肯往里走,便讓了他出去到院子的涼亭里坐著,白羽也悶悶不的跟著出去。
「也不知道哪家客棧是舉子去的最多的,我雖以前跟在父親帳下卻是武官,這科考之事實在不懂,不然今日我去查查。」寧躍也不知道這京城的規矩,雖然流浪過,但也無心在這上面。
「這個好說,去岳福樓就是,京城最大的酒樓是千文樓,曾經就是為趕考的準備的,第二是百喜堂,岳福樓排第三,第四是悅祥樓。昨兒咱們去的晚沒看到,估計已經是人滿為患了。」白羽松了一口氣,把她放在岳福樓他放心些。
「你說人滿為患我們難不成趕了別人出去?」寧凱旋不高興的說。
「岳福樓三樓是不開放的,你住我的客室,寧躍住在對面保護,我還能常去看你們。」白羽被他自己的機智折服。
「那秋水來的都住哪?」寧凱旋想見見那些考生,畢竟這些也是她的人才,選了有才能的回去做官也一樣。
「這你算問著了,都去岳福樓,帶著秋水的薦書居住四十天,住店的這筆銀子還要你出呢!這次秋水來了多少人?」白羽調侃著說道。
「加上我倆十八人,司馬飛鴻說比往年少了些。薦官見過我,也不知這家伙走了沒有。」寧凱旋還是擔心被人認出來。
「薦書送到他就應立馬回去交差,一刻都耽誤不得。」白羽也巴不得寧凱旋不跟這官員見面。
「那就去岳福樓,不必藏著,光明正大一些不會遭人懷疑。」寧凱旋對寧躍說。
「那公子需要收拾些東西吧!過一會我再來請公子。」寧躍說完就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寧凱旋回了房,心想也沒多少東西要帶,背包是不能帶了,但手機要帶上一塊。
「這背包我不帶去客棧,你給我看著。」寧凱旋指著包對白羽說,隨即又拿出一個手袋效給他說︰「這是秋水兵符和印信你代我收好,衛楚給的金牌也在里面,你一並收著。」
「這金牌關鍵時候解你之圍,你怎能棄而不用呢!」白羽雖然因衛楚這種做法吃醋,但他知道這能保護他。
「我只怕因為這金牌會帶來麻煩,一切听天尤命就好,你只管給我銀子就好。」寧凱旋撒嬌的坐在了白羽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
「你呀!錢有的是,一會我就去給你拿些金子。如果事情都用錢解決,我寧願傾盡家財也不會讓你去做那麼危險的事。」白羽緊緊摟著寧凱旋的腰,像一不留神她就會跑掉一樣。
「我們去幫衛楚,就是為你守住家財,不是為大衛也不是為秋水,只是為你。」寧凱旋不是愛出頭的人,這事情她確實是為白羽,並不是因為兩人在戀愛,因為對白羽她談不上愛,她只是不想辜負了一個真心對自己好的人。
「蝶兒……有你這句話,我就是賠上身家性命也在所不惜。」白羽感動的不知道該怎麼說,盡管他舍不得,但要尊重她,他就只能滿足她的一切要求。
「放心吧!我如果賠只賠你的錢,萬不能把你這個人賠出去。」寧凱旋覺得氣氛有點深,又開起了玩笑。白羽听了她的話欣喜萬分,心里不再那麼糾結,便去給她拿錢。寧凱旋拿了太陽能充電器和一部存著大批量古文詩詞的手機,很多她都沒看過。又想了想她最愛的還是劍,又拿了自己的短劍,又找了一些她穿過的男裝打包。
白羽回來說金子帶多了太沉只拿了幾個,給了她五千兩的銀票,寧凱旋心想這人倒是很大方,在現代這就是巨款了,她不過就是開個玩笑他卻當了真。看到銀票守凱旋又開始懷念銀行卡,出門不用帶那麼多票子該多好。
「見過我和寧躍的家丁你要讓他們別亂說。」寧凱旋三下五除二將東西打好包,又不心囑咐白羽。
「這你放心,我會處理。」白羽不舍的抱住寧凱旋,想再留她一會,這個時候寧躍卻來通知該走了,他只好放開了手。
「別弄的像生離死別一樣,岳福樓這麼近。我們去了,你有空再過去吧,你也該打理下生意了。」寧凱旋見白羽不舍安慰說。白羽听了微笑著點點頭,將她的東西遞給寧躍拿,目送他們出了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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