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墨水完全清醒後,發現原來肖紫衫竟然在她房間里,桌子上還準備了早餐。
墨水告誡自己要冷靜,很自然的洗漱完畢後,走了過去。
當看到桌上的東西後,愣了下,隨即又很淡定的坐了下來。
「墨墨,昨晚可睡好?」本是一句很有感性的話,從肖紫衫的嘴里變得很是讓人不自在。
墨水端起碗,幾乎把頭埋進碗里,很敷衍的點了點頭。
「是嗎?可本宮覺得墨墨沒有睡好,肯定是這耗子鬧得,所以墨墨放毒藥把它毒死的,是否。」墨水明顯的感覺到危險,于是把整個碗蓋在自己臉上。俗話說,眼不見心不煩,她倒好,眼不見心不慌。
「不知道墨墨放的是什麼毒?」雖然墨水沒有抬頭,但是已經能感覺到他靠近自己的氣息。
「不知道。」墨水這三個字吐得很輕,輕的連自己都好像听不到了。
什麼她要怕他,她爹說了,江湖險惡,我拿個小白鼠試試毒有什麼不對的。
想到這的墨水,一下子抬起頭。見那肖紫衫離自己只有三四厘米,不禁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哇,這人匹面具比悟天的強上幾百倍,根本看不到接口處在哪里。按上去還很有彈性,拉起來也不皺,嗯,是上上品。「小教主,你這人匹面具在哪里買的,我朋友還挺需要這個的。」
肖紫衫皺著眉,從來沒有敢這麼踫他的臉,而且還懷疑是人匹面具。看來是該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危險了。垂下的右手慢慢的匯集內力。
「你不說算了,我爹常說,人不要長的太漂亮,否則……」墨水說著把手縮了回來,再往後移了些。她的危險信號告訴她,眼前這個人的危險系數在飆升。
肖紫衫的好奇心被墨水就這麼吊著「否則什麼?」說話間不自覺的已經將右手的內力散去了。
「否則會被人拐去做童養媳的。小教主你要小心了。你這面具太俊了,你還是有空換了它吧。我這都是為你好啊。」墨水說完還很真誠的點了點頭。
肖紫衫收起了身上的殺氣,這麼明顯的殺氣肯本就不是真的為了殺人而是為了嚇人。也只有像剛出江湖的墨水這樣子的才會不知道吧。
「何先生無圖,何女無用。」一張紙條在油燈下燃盡。
他無奈一笑,留著解解悶也好,已經有多少年沒有人這麼跟自己講話了。
肖紫衫坐回座位繼續用餐。墨水則看他不說話了,剛才那股殺意也沒有了,不禁松了一口氣。
墨水倆只手指領起桌子上耗子的尾巴,很自然的把它丟在了犄角旮旯里,再坐回位子時,看見肖紫衫有些詫異的看著她,她突然很得意笑道︰「我爹說過,動物沒有什麼恐怖的…」比起某人來說。墨水又接著說︰「小教主,我吃完飯出去逛逛?」
肖紫衫不說話。說她被他劫持了,倒不如說她是出來游玩的,怎麼一點都不害怕呢。
樓下的吆喝聲,把房間襯托的更靜了。墨水也不說話,她才不會傻到自己逃出去呢,但是不讓她出去玩,真的是會很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