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何墨水已經醒了,灸多也說毒已清除了,但是還是得要每天喝藥,何墨水每天的喝著藥,而且除此之外什麼都不能吃。
‘嘔——’剛吃下一碗肖紫衫山下帶來的清粥,就吐了。
肖紫衫森然的望著她,何墨水馬上接到了危險的信號,于是硬著頭皮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就突然吐了。」
肖紫衫一笑,恢復如常,道「沒關系,這還有一點牛肉,拿去墊墊饑。」
何墨水拍拍胸脯,還好沒有生氣。
可是當吃完牛肉後…
‘嘔——’這次吐的比上次還要厲害,到最後在那干嘔著。
何墨水神經粗大,半開玩笑的道︰「不會是有了吧。」
肖紫衫一挑眉,手指又一敲沒一敲的敲著桌子。
何墨水被他眼中一閃而逝的警告嚇到,立刻檢討道︰「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何墨水心中一愣,剛才肖紫衫的表情好像他們兩是對未婚的夫妻,因為未婚妻的一句玩笑,未婚夫無聲的警告未過門的妻子的言語不當。
肖紫衫叫來灸多詢問情況。
灸多道︰「毒是解了,但是還是有後遺癥的嘛,就是不太能進食」然後對著何墨水道︰「你這幾天就喝些藥吧。瞧你胖的,正好減減肥。」
何墨水無視了灸多嫌棄她的身材,從她一醒來到現在灸多就有事沒事的說她胖,這都已經習慣了。
「我情願被毒死。」何墨水很幽怨的看著灸多說道。
灸多愉快的道︰「願意代勞。」
…
肖紫衫皺眉問道︰「這種情況要持續多久?」
灸多把了下何墨水的脈搏,道︰「最多七天吧。」
何墨水絕望的倒在床上,七天不吃東西,這太殘忍了。
肖紫衫好笑的看著‘絕望中’的何墨水,模了模下巴道︰「那她的毒不會再復發了?」
灸多捋須道︰「小伙子,你還不信我的醫術嗎?」
何墨水輕聲問已走到床邊的肖紫衫道︰「所以他說的意思是我的毒不會再復發了?」
肖紫衫微笑道︰「嗯,不會了。」
何墨水模了模肚子,道︰「可肚子餓了,怎麼辦?」
「喝藥。」肖紫衫遞過來還溫的藥來。
…
灸多突然很嚴肅的坐在何墨水面前,道︰「丫頭,你告訴我,你的戒指是從哪里來的。」
何墨水模了模左手上的戒指,坐起身來,想過後實話道︰「我從一個小販那里買的。」
「小販?」灸多重復了一遍。
何墨水點點頭,又補充道︰「嗯,我用了五文錢和一幅畫換的。」
肖紫衫和灸多同時道「畫?」
何墨水知道肖紫衫誤會了,于是忙解釋道︰「不是那個畫,是我隨手畫的一副畫。」
灸多調侃道︰「沒看出來,小丫頭你還會畫畫?」
何墨水笑笑,客氣道︰「隨便畫畫的。」
何墨水見灸多沒有在繼續追問戒指,便問道︰「你為什麼不問了?」
灸多滄桑一笑︰「不想問了,當初救你也只是突然想知道她的下落,現在…不想了。」頓了頓,灸多又開玩笑似般的道︰「就算我再問你,你還能告訴我點啥?」
何墨水搖搖頭。
灸多一拍手道︰「這不結了,小老頭我要去看看我的菜田了。」說完走出屋子。
何墨水經過剛才一提畫的事,對于肖紫衫又有些害怕。于是待灸多離開屋子,便躺下背對著肖紫衫睡著。
「我不會害你的。」肖紫衫清冷的聲音。何墨水感覺肖紫衫坐在自己旁邊。
何墨水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把整個頭蒙在被子里。
「墨墨,本宮等會就要離開了,教中有些事要我回去處理。」肖紫衫繼續道。
作為魔教的教主每天都有許多事要處理,在這里的三天的肖紫衫已經積累下不少的東西等著他回去處理。青翼已經幾次的發出暗號催他回去了。他原本就打算等何墨水醒了就走的,現在看到何墨水醒了,也放心了。
何墨水動了動被子,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說什麼。
「墨墨,要一個人要照顧好自己,但是餓了渴了,也不能吃灸多給你的東西,除了藥。」頓了頓又說道︰「好像墨墨也只能吃藥了。」
不知不覺的,肖紫衫關照了何墨水很多東西。
何墨水被子上翻了白眼,不要再提這麼傷感的事了。
肖紫衫見何墨水還是蒙著被子,于是說道︰「也不要在蒙在被子里了。」
得不到回應的肖紫衫嘆了口氣,起身。
在被子中的何墨水感覺到他的起身離開,隨後又听到肖紫衫道︰「我走了。」
何墨水听到開門聲,突然心中一動,從床上坐了起來︰「大魔頭!」
肖紫衫停住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