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埔寧一時有些恍惚她變回少女身。嘴邊還粘著血她皺起眉嘴里的血腥味讓她感覺惡心。她沖著楚歡與文納大喊︰「我要刷牙!」
楚歡與文納都大大的松了口氣兩人看著她懊惱惡心的樣子相視一笑。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彼此的含義。
皇埔寧用文納給她備的青鹽刷了不下十遍的牙興許是她的味覺比較敏感她還是能感覺到那惡心的血腥味。一想到在她嘴里被咬斷的頭顱她就忍不住一片惡心。一天吃的東西也在這個時候被她悉數的吐出。
看她吐的臉色慘白楚歡與文納都不忍心一人一邊的拍起了她的背。經過他們兩這一拍皇埔寧才吐的稍稍順了口氣。
楚歡在一邊安慰她道︰「其實你咬的不是人的脖子。」話音未落皇埔寧又猛的吐了起來。可惜她的肚子里實在是沒有東西讓她吐了她現在也只能勉強的吐出些酸水。文納皺起了眉也難得白了楚歡一眼。
「那東西是妖你只當做生啃了一只壁虎!」文納在身邊輕聲安慰著。論說話技巧楚歡是不及他十分之一的。果然這麼想想就沒有先前那麼惡心了。皇埔寧堪堪的停住了嘔吐。早有侍女遞上了溫水讓她漱口。她頭暈暈的坐在床邊任楚歡與文納為所欲為。她這幅蒼白柔弱的樣子實在是動人讓人一看就想虐。兩人實在忍不住偶爾掐掐她蒼白的臉蛋偶爾揪揪她聾拉著的大耳朵。就連文納那麼溫潤的人都被楚歡勾出了邪惡的東西。
總之皇埔寧現在就像他們倆的布女圭女圭。
過了許久皇埔寧恢復了精神才現了他們倆的惡劣作為她一手拍掉楚歡掐自己臉蛋的手一手將自己毛茸茸的大耳朵從文納的手里奪了回來。她噌!的站起身惡狠狠的瞪了兩個欺負她半天的人一眼。喊道︰「我要吃飯!」她的胃里空的難受。
至于那黑衣人早就讓楚歡叫文府的下人處理了。文府的人將尸體托運出京城焚燒。因為妖的嗅覺很敏感達。不能讓他的同伴察覺到他的行蹤。
院子里殘留的氣味也被楚歡處理的一干二淨。所以他才能讓皇埔寧繼續呆在這地方。反正他跟文納也很合的來。
文納自從上次輸給了楚歡後常常向楚歡請教劍法。于是兩人常常論劍論的不亦樂乎。經常把皇埔寧拋到了腦後。皇埔寧被冷落一旁她憤憤的吃著嘴里的飯把嘴里的飯想象成他們倆人。吧唧的咂咂做響。文納與楚歡同時選擇忽視她的不滿。兩人依舊談笑有聲。
皇埔寧見他們倆不理自己把飯一推。沖過去就掛在了文納的身上。烏溜溜的眼楮里滿是哀求。
「文納我想吃火鍋!」嬌滴滴的撒嬌聲讓楚歡的臉一青皇埔寧在心里嘿嘿的冷笑著。叫你們不理我!
「火鍋是什麼?」文納笑著看她伸手攬過她的腰讓她穩固的靠在自己的懷里。楚歡不動聲色的走上來一把拽住她不斷搖晃的狐狸尾巴。將她揪出了文納的懷抱。
「想吃什麼明天在說。文兄正跟師兄在論劍。沒事一邊去。」
「你才沒事呢!」皇埔寧從那家伙的手里奪回自己的尾巴。索性變回小狐狸騰的一跳就跳進了文納的懷里。雙眼冒星星的看他肉乎乎的小爪子輕輕的刨他。文納笑著抱著她皇埔寧再接再歷拿頭頂著他的胸前打滾轉圈。文納的笑容更盛他看著懷里撒嬌的狐狸道︰「寧兒想吃什麼叫廚房做就對了。只是這火鍋是什麼東西?」
皇埔寧見文納肯放下楚歡搭理自己興奮的變回少女狀仍舊是被文納抱在懷里。雖然她有種在跟楚歡爭寵的感覺。她盡力的跟文納描繪著火鍋如何如何。但可能是由于她的描述有問題。文納對于火鍋只是知道個大概就連楚歡也不怎麼清楚。
無奈她只能進屋拿出紙筆畫起了火鍋。但讓人不能恭維的是她的畫工實在是不怎麼樣。圓不像圓線不像線。就像幾只蚯蚓爬在了上面。文納只是看了兩眼就提筆在另一張紙上畫起了火鍋。不一會一個頗具現代感的火鍋就在紙上章顯。
不得不說文納的畫功實在是太好了相比之下皇埔寧的只能算是一歲嬰孩的隨手涂鴉。
畫完後文納看著畫對她說︰「寧兒想吃火鍋也行不過最早也要等到後天。因為現在沒有現成的鍋子。」
皇埔寧笑眯眯的答應了反正總算把文納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了。也不枉她剛剛在對火鍋的描述中特地的添油加醋。文納似乎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笑的越的柔和溫潤。皇埔寧心跳立馬漏跳了一拍。文納的微笑對她永遠有著殺傷力。她的臉頰微紅目光裝做掠向別處。
楚歡冷冷的哼了一聲那臭狐狸花痴的眼神讓他看著就不爽。從此以後皇埔寧就被他冠上狐狸的名號。此是後話不提。
終于在第二天晚上火鍋終于讓人加班加點的制造出來了。皇埔寧心滿意足的準備著火鍋的材料。
一頓飯下來吃的滿頭大汗她滿意的扁扁嘴文納也夸她的火鍋好吃。喜的她狐狸尾巴差點沒有翹上天去。皇埔寧樂滋滋的看著楚歡笑問道︰「火鍋好吃吧?」
楚歡看她膩在文納的身邊冷著臉說︰「一般勉強還能吃。」
皇埔寧哼哼了兩聲還一般勉強?也不知道是誰把牛肉都吃了!她不想跟小p孩計較。語笑嫣然的掛在了文納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