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吧。」姜清茗還是想快點回去。
「還是怕太後吧,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顧洛白覺得奇怪。
「普天之下那個媳婦不怕婆婆?」
「你也怕?」顧洛白逼問。
「當然了,雖然她是你仇人,但怎麼說也是你名義上的母親。你就等著看那張老臉是怎麼訓斥我吧。」姜清茗想到這還是愁得慌。
「也就是罵你夜不歸宿嘍。」顧洛白提醒著姜清茗。
「皇後夜不歸宿,是不是又要打板子啊?」姜清茗快急哭了。
「好不容易讓那好家伙抓到了把柄,能放過你嗎?」
「等等,好像是我們一起出來的。要打板子也是先打你,我就說是你不讓我回宮的。」
「做人不能這麼無恥哈,是我們一起出來的。」顧洛白澄清了一下。
「我就無恥了,你這家伙早該打了。」
「回宮再說,回的越晚越不好辦。快點。」顧洛白騎馬就跑。
「哦。」姜清茗一路追趕。
冰漪殿
「給太後請安,祝太後萬安。」顧洛白姜清茗異口同聲。
「皇上皇後玩的怎麼樣啊,兩天不理朝政該當何罪。」太後神氣十足的問罪。慘了,就知道會這樣,姜清茗嘀咕著。
「是兒臣帶皇後去的,不關皇後的事。」顧洛白緊接著承過。
「是臣妾的主意,請太後降罪。」顧洛白你終于說了句人話,好感動,要打打我。
「伉儷情深嘛,那若是哀家兩個都要罰呢?皇後魅惑聖上,此乃妖後。來人,先將皇後斬了。」太後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
「大膽,誰敢對皇後無理。」顧洛白此言一出愣是沒人敢上來。
「敢問太後,這天下誰說了算?太後還是皇上?」姜清茗拉著顧洛白起身。
「你這是威脅我,來人啊,掌嘴。」太後看到這架勢氣的半死。
「請太後回答。」姜清茗緊追不放。
「這天下當然是皇上說了算。」太後極不情願的做出了回答。
「那再問太後,這鳳印誰拿著?皇後還是太後?」姜清茗又問。
「自然是皇後。那又怎樣,哀家是皇上的母後。」太後壓著火回答。這丫頭真精,擺明了是說後宮是她說了算。
「既然如此,即使皇上不理朝政太後也無權干涉,即使臣妾真的魅惑聖上太後您還是無法。說句好听的您是皇上的母後,說句不好听的您就是擺設。」姜清茗據理力爭。
「你這是大不敬,就這一條,哀家就可以斬了你,快拉出去斬了。」太後看到了絕佳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誰敢!誰敢說我說的不對,給我站出來。」即使太後在此但姜清茗畢竟是皇後,自然是誰也不敢動。
「太後,大家好像都覺得我說得有理,就是說,是太後無理在先嘍。」姜清茗正襟危坐,淡淡的抿了口茶。
「就算你說的再天花爛墜,而今你也的確是大不敬,就連皇上也包庇不了你。你們還愣著干什麼,把皇後斬了。」侍衛看太後發飆自然都要過來拉走皇後。
「大膽,經過朕同意了嗎?母後,皇後說的雖然不動听,但是忠言逆耳,確是事實。再說,就算真要誅殺皇後,也要顧忌姜丞相。」顧洛白拿出姜丞相這個護身符震懾太後,畢竟姜丞相的勢力不小,太後還真動不了他。
「活罪可免,死罪難逃。即日起,罰皇後服飾哀家一個月,皇上,如何?」太後氣得牙根癢癢。
「謝母後。」顧洛白說罷拉起姜清茗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