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攙著嬌嬌,兩人慢慢走出店堂,朝客房走去。
夜已經深了,院子里很黑很靜,只有天上的星星在眨巴著眼,好像在說他倆的不是。
嬌嬌、富貴無視這些,為了相愛,他們不在乎。
兩人借著燈籠的光亮,慢慢走到客房。
富貴把燈籠放到桌子上,然後回身去關門。
他關好門立馬向床走去。
這時嬌嬌已經躺到床上。
富貴看看她,嘿嘿一笑,彎下腰伸手就給嬌嬌月兌衣服。
……
「我太愛你了、太需要你了。」
「俺也是,你就拼命干吧。」
………
「你真厲害,我太舒服了,」嬌嬌又說。
……
兩人發泄完後,嬌嬌模著富貴的頭說︰
「你真像條野狗、野驢,比歷史上的楊廣還厲害。」
「誰叫楊廣?」富貴不知其人,急忙問嬌嬌。
「連楊廣也不知道?」
嬌嬌反問他。
「我咋能知道?又不是俺莊里的人。」
嬌嬌听了大笑了,說︰
「他都不是這個朝代的人,怎麼會是你莊里的人?」
「我再問你,沒听別人說過或從書本上看到過?」
「我不認字怎麼會看書?」
「也沒听別人說過?」
「我從沒听說過這個人名,他是個干啥的,你快給我啦啦。」
「你真是孤陋寡聞,」嬌嬌笑話他。
稍停她又說︰
「現在反正我也不困,你既然愛听我就給你啦啦楊廣的故事。」
「楊廣是一個昏君,」嬌嬌開始說。
「他是隋主楊堅的次子,封為晉王,他哥哥楊勇立為太子。」
「楊廣長大後細想今後一生,對哥哥產生了妒忌之心。」
「經常對人說,‘我和太子一樣弟兄,將來他卻是個皇帝,我卻是個臣子,日後他登了九五,我還要山呼萬歲他,去朝拜他’,不免心里憤憤不平。」
「‘這也還是小事,倘若我犯點錯事,他就會定我罪。」
「如果有了大錯,說不定他還要害我性命,我只能整日提心吊膽的去奉承他。’」
「他不想甘為人下,他也有了想當皇帝的狼子野心。」
「他想︰想當皇帝我沒有建功于社稷,如果這樣長期下去我心願怎能得逞,除非設一計策,謀奪了太子之位,取而代之方遂我一生鴻志。」
「經過朝思暮想,他終于想出一條毒計。」
「他知平時皇後獨狐最妒朝臣中有蓄妾生子的,她都勸隋帝廢斥。」
「太子楊勇因寵愛姬妾雲昭訓失了皇後的歡心,楊廣趁機進攻他。」
「向父皇、向母後告發他的不是,罪過,降低他的威信。」
「同時還在父皇、母後面前表榜自己,如何如何好。」
「這小子真不是個東西,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富貴插上一句。
「大凡有野心的都是這種德性,」嬌嬌接著說︰
「為了達到個人目的,楊廣開始不擇手段,采用坑兄滅弟,欺上瞞下,欺世盜名的手段。」
「為了廢太子勇,他費盡了心計,平時觀察到父皇、母後有不喜歡太子勇的念頭了,就高興地手舞足蹈。」
「他知道獨孤母後喜歡儉樸,厭惡yin逸,他就開始偽裝,暫時收斂奢侈的習慣,投其所好,裝扮為儉樸,不近,節省的模樣,騙取父皇、母後的好感。」
「其實、他也是個愛玩女人之徒。」
「日子長了,不覺把獨孤皇後愛勇的心,漸漸移到他身上了。」
「宮里的那些宦官,官妾都是些勢力眼,見皇後移了偏愛,自然一個個都隨主移情,開始對太子勇冷落,挑剔、不給他說好話。」
「都開始對晉王楊廣親近,他有錯誤也給他掩飾,看見他做點好事便為他張揚,一分增作十分,為他宣傳。」
「楊廣還賄賂皇後宮中親信,這樣一來,誰不為他在皇後面前說好話。」
「日子長了,楊廣察言觀色,了知事情一有可能,便又賄賂宮內各文武大臣、有用之人。」
「到了十一月,就攛掇隋皇立晉王為太子,揚廣終于陰謀成功篡奪了太子之位。」
嬌嬌說到這里听到富貴打呼嚕,推推他說︰
「怎麼睡著了?我口干舌燥的講給你史記听,讓你長點學問,你到不放在心上,先睡著了,」嬌嬌抱怨他。
「別挨著我,」嬌嬌生氣了,說著用力推一下富貴,翻個身,兩人背對著背睡了。嬌嬌微睜著雙眼,她全身松軟,一副如饑似渴的樣子,急切等候著富貴趕快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