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該找個時間溝通一下,有的時候你的專橫真的很讓人受不了。」這樣的男人是很有氣魄,但拿這種氣魄壓迫女人就很差勁。
「你的手腳最好比嘴巴勤快些,我這里不需要羅哩叭嗦的笨家伙。」一個小女人也膽敢當著他的面批評他,她活得不耐煩了。
她重重地把煮茶用的大鍋放在火柴架上。「如果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你這種態度還說得過去。如果沒有你最好坦白把話說清楚。」
她從一早就為自己突然被叫回來與宣德同行的事高興,可是他的態度在在顯示他對此一點也不開心。
「你就不能友善一點嗎?」她兩手叉腰地與他對峙。「我和布佔泰一路上都在努力營造快樂的氣氛,你為什麼偏偏要把大家的情緒都弄糟?」
「幽……幽靈姑娘……」布佔泰還來不及調解,就被外頭的士兵請去幫忙安頓馬匹。
「如果你不高興有我和你同行,你可以直說啊,這一路上的長途跋涉,死氣沉沉的走也行,開開心心地走也行,為什麼不能選擇比較好的方式完成這次旅程?」
宣德微揚下巴,似笑非笑的睥睨著正氣凜然的悠理。
「布佔泰說,你迷戀我。」
他毫無預警地轉變話題,讓您理原本憤慨的小臉突然炸成一片通紅。
「亂講!布佔泰他胡說,我哪會迷戀你!」她像是站在火烤鐵板上似地,又急又跳。「你不要岔開話題,我現在跟你討論的是很嚴肅的事。」雖然她有點想不起來剛剛他們到底討論什麼。
「難怪你老是搬些雞毛蒜皮的雜事找我麻煩。」不過他地抹不屑的冷笑下多了些得意的成分。
「你少臭美了,我跟你提的全都是很正經、很重要的事,少扭曲我純潔的動機。」
奇怪,她總覺得自己愈吼愈慌亂。
「我希望你別那麼不近人情,老給別人很大的壓迫感,至少你可以試著對別人友善一點,讓大家相處的氣氛更和諧。」
「何不把你嘴里說的‘別人’改為你自己?」他就這副德行活了二十六、七年,從沒人向他如此抱怨過,因為他所做的一切全是天經地義的。
「你該項不會笨到期望我對你溫柔吧?」
「鬼才會那麼想!」她這一句可罵到自己了。
「你滾到外面發揚你壓榨屬下的大人。權威去,少在這里妨礙我工作!」
「你搞清楚,這是我的穹帳,要滾也應該是你滾。」他低柔地吐出輕蔑地語句,狂傲地冷笑著。
「你居然這樣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她簡直不敢相信,他都已經知道她喜歡他了,還對她這樣?
「這帳里只有笨女人,哪來的弱女子?」
這個爛男人……「對,是我笨!我腦袋秀逗了才會喜歡你這種只有臉皮可以看的家伙!」糟糕,她好象泄底了。
「喜歡我不打緊。」從小到大他不知被多少女人愛慕過。
「可你老是黏在我身邊死纏爛打做什麼?想做我的女人?」
「做……你的女人!」氣煞人也,他那副鄙視的笑容是什麼意思0你居然這樣污辱我純潔的心靈?!誰像你一天到晚只想著黃色的事情!我是很單純的欣賞你……的外表而已,少把你自己吹捧得活像萬人迷。
我要是喜歡一個人,才不會動不動就想到限制級的事情去!感情是很神聖的,尤其是兩人之間微妙的感覺,都要先了解彼此再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