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笨手笨腳的搞什麼,飯都吃到哪里去了?!」
他狠狠的一把搶過小盒子,輕輕一旋,硬拉過她的雙手放在自己盤坐的腿上。
「干嘛這麼凶嘛!」她不爽地當著他的面囁嚅。
「以後不準直呼我的名字!」他嚴苛地吼著,替她雙手敷抹藥膏的動作卻溫柔而細致。
看她嘟著小嘴喃喃抱怨的模樣,他不禁又心馳神蕩。
這樣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女,怎麼可能對他會有吸引力!悠理是生得漂亮,但他休掉的兩位前妻也是絕色美女,要比容貌,豈會比不上她,只不過悠理有著太多令人受不了的活力,以及講也講不完的滿口歪理。
她是什麼來歷,對他來說不再那麼重要;她渾身上下散發的究竟是什麼魅力,他倒比較好奇,為何那喋喋不休的話語在他反感之際時又產生不明情感。
「你干嘛一直瞪我?」害她心跳越來越不規律。加上他替她手心擦抹藥膏的撫揉動作,幾乎快把她的骨頭融成一灘痴醉的水,這個男的怎麼能有這麼大的魅力呢。
他微微啟齒,仿佛正要說什麼,卻欲語還休,讓她的心跳聲赫然增強兩倍,尤其他下唇中央的那道淺溝,此刻更是綻放著令人難以抗拒的性感魅力。
他想干什麼?該不會是想吻她吧?
宣德的手指不斷摩挲著她的掌心,像是把玩著一塊細滑柔女敕的羊脂玉,讓她的氣息越來越淺急。而且他一瞬不瞬的凝視,好像他已經準備要采取進一步的親密接觸……
「鍋里的水都快燒干了,你茶葉到底何時才要放下去?還是你根本就打算不放?」
「鍋……茶葉……」她神情半醉的復誦著他迷人的低喃。
「什麼?你剛剛說什麼鍋子茶水的?」她听錯了吧,他應該是在對她說性感的情話吧。
「鍋子要是給你燒壞了,我就拿你的空腦袋來替用。」他用著礦藏鬼惑的呢噥軟語說著大殺風景的話。
「鍋子……」她一臉回不了神的疑惑模樣望向爐上快燒干的水,等腦筋轉過來時,宣德已經快憋笑憋得臉抽筋了。
「你沒事跟我扯鍋子茶葉的干什麼?!」她幾乎快吼翻帳頂。
「我進來就是為了休息喝茶,不然你以為是干嘛?」他看也不看她一眼的就走向衣箱拿新衣裳更替。
「可是你……」他剛才明明還很深情地望著她的,怎麼這回又……
「我早知道你手腳既笨人又懶,只是沒料到連這種小事也弄不好。你到底是有多……」
「喝茶喝茶,這種小事自己來做不就好了!」居然害她春心悸動地大作美夢。
「有本事你全部喝掉!撐死最好!」
她一把火正旺得沒處燒,沖動之下就順手推向爐上的鍋子,沒想到茶水沒翻倒在沙地上,直沖她的小手,她駭人的尖叫聲卻嚇壞了正在外頭忙的人們。
「幽靈姑娘!」布佔泰冒著耳膜被震破的危險急急沖進來。
「怎麼會這樣?來人哪,快把額寅大夫準備的行囊拿過來,快!」
「好痛……好痛喔!」原本可憐兮兮的低嗚轉為淒厲的吶喊。
「完了完了,我的手完蛋了,痛死了!都是宣德害的,都是他!要不是他我也不會變成這個樣。」
「快拿冷水來!先給幽靈姑娘的手沖一下,都起泡了!」布佔泰忙著指揮士兵,安撫悠理。
「沒事沒事,待會我幫你上藥就不會那麼疼。」
她既可憐又怨毒地帶淚瞪向宣德矗立的方向,沒想到他絲毫沒有同情心,還悠哉游哉地換上干淨的新衣,朝她若有似無地輕輕一笑——
「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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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卷實在是有點趕,親,不要介意啊!蕙花了好大功夫才完成的,面對著電腦幾個小時,脖子有點僵了。蕙先去睡覺了,明天再奉上新的一卷。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