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虹妞兒一頭像插滿繡針的針線包德行,她就惡心。
「搞不好人家要納的是男妾,你窮打掃個什麼勁兒!」
看到虹妞兒驚愕的表情,悠理的笑容分外猙獰。
「什麼男妾!你嘴巴放干淨點!」
「唉,男人一旦完美過頭,總免不了有缺陷!正如宣德一樣,完美過頭,難免少不了有斷袖這一潔癖」
悠理哀嘆得萬分無奈,神情涼淡。
「難不成向來耳聰目明的虹妞兒,會沒听過咱們宣德貝勒有斷袖之癖!」
「他要有斷袖之癖,你的情況也不會比我好到哪去!」
大家都知道你會是在他狩獵範圍之外的「女性」。
「我的情況如何,我是不清楚了,我只是一直想不通,喜好男色的他為何要強吻我。」她的口氣說有多感慨,就有多感慨。
「難道……美麗也是一種錯誤!」
悠理捧著雙頰,深深地自我陶醉。
「自認美麗倒是一項嚴重的錯誤。」
好死不死,宣德就在這個時候到訪。
「宣德貝勒!」虹妞兒第一個淒厲地跑去申訴,悠理臥病在床,失了先機。
「悠理姑娘她……她把人家說得好不堪!」
明明是虹妞兒先挑釁她的,現在卻像受了什麼天大委屈的跑到宣德面前掩面哀泣。
「我知道。」他射向悠理的冰冷視線,令她背脊發寒。
「宣德貝勒,我吃了悶虧不打緊,可我忍不住要替您叫屈。」虹妞兒邊說邊泣。
「您瞧,您特地拿來給她解悶的書,她就這樣摔得一屋子都是;您交代我要好好熬補品,她就擱在那兒不肯吃。
最令人發指的是,她竟然背著您說您有……有……」
虹妞兒抖著手指指向悠理,面色慘烈,活像在唱歌仔戲。
「斷袖之癖!」悠理氣毛了,什麼話都敢放。
「我不必背著他說,我當著他的面就能說!」
「宣德貝勒!」虹妞兒崩潰似的在他身前大哭。
「太過分了!悠理姑娘實在太過分了,如此對待我們的一片好意!」
「我們?」宣德什麼時候跟虹妞兒合而為一了?
「如果你們真的對我一片好意,請馬上滾出去!放我一個人安靜養病!」
悠理拿起整盅藥膳就狠狠砸向宣德跟前,破碎的碗盅濺了宣德和虹妞兒一腳的湯汁。
「你好大的膽子!如此珍貴的藥材……」虹妞兒氣抖得要臉抽筋,仍不忘柔弱的形象。
「我難得抽空‘探監’,這就是你給我的見面禮!」宣德始終冷冷地凝視悠理。
「你不必空!你來也好,不來也好,對我根本沒差!」她憋了兩天的怒火正無處可發。
「是嗎?」宣德轉眼掃凌亂的四周,倒覺得他兩天沒來,這兒的一切就差很多——一
如她現在的情緒。
「宣德貝勒,您瞧,人家今兒個一進來伺候她時,她就是——」
「要唱戲你去外面唱,少在這里裝給我看!」悠理老大不爽地直接打斷虹妞兒的假仙樣。
「悠理姑娘的教養實在糟透了!憑我以前服侍雪格格的經驗,從沒見過上游社會里有些等粗魯的言行。」
「我不是叫你要好好听從虹妞兒的教?」宣德毫無感情地冷語頗有暴雷將至的壓迫感。
他居然站在虹妞兒那邊說話?!剛才她放話開罵被宣德正巧進門听到時,她還滿感愧疚和不好意思,現在則是一點這種感覺也沒有,只有氣!
「你是特地趕來和虹妞兒連成一線,說我不是的嗎?」
「被人說不是的,恐怕是我吧!」他連她胡說什麼納男妾的話都听得一清二楚,沒當場扭斷她的脖子實在需要非常高明的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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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也希望各個網站節章能同步,但是沒辦法,每個網站的制度不同,也不能一天好幾章,不然小編肯定會累死的,在此蕙只能說一句︰小編幸苦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