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小雅揉揉發痛的太陽穴——水性楊花?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被這樣形容,也從不知道從他嘴里听到這四個字,心會痛的想要滴血。呵呵,水性楊花是嗎?不想他,不要再想他——
可是心里好痛,打開音樂,糜小雅靜靜的閉上眼楮,听著自己最愛的歌——我們都被忘了。
「我說最怕快下雨的微風你說你也是一樣的我們笑著看天空聊著聊著聊到哭了我們都似乎被誰疼愛過那些夢完美的無救好多相似的溫柔也有不一樣的難過兩個許多年的朋友兩段愛來去的理由在事過境遷之後我們在路邊敘舊那被甩了一耳光的夢像雷聲隆隆我們都被忘了都被忘了很久時間就是一段路的小偷那雨傘下的衣袖那等答案的面孔多少快樂走成寂寞我們都被忘了都被別人忘了愛情該用多少字來形容你講的淡定輕松我看著烏雲飛走因為所有你的話我都懂愛常有始無終我說最怕快下雨的微風你說你也是一樣的我們笑著看天空聊著聊著聊到哭了我們都似乎被誰疼愛過那些夢完美的無救好多相似的溫柔也有不一樣的難過兩個許多年的朋友兩段愛來去的理由在事過境遷之後我們在路邊敘舊那被甩了一耳光的夢像雷聲隆隆我們都被忘了都被忘了很久時間就是一段路的小偷那雨傘下的衣袖那等答案的面孔多少快樂走成寂寞我們都被忘了都被別人忘了愛情該用多少字來形容你講的淡定輕松我看著烏雲飛走因為所有你的話我都懂愛常有始無終我們都被忘了都被忘了很久時間就是一段路的小偷那雨傘下的衣袖那等答案的面孔多少快樂走成寂寞我們都被忘了都被別人忘了愛情該用多少字來形容你講的淡定輕松我看著烏雲飛走因為所有你的話我都懂愛常有始無終」——
「學長。」感覺眼淚流完了,糜小雅決定不再虐待自己,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走出房間,決定找點兒吃的,看到一臉深思的楚向龍。
「陪我出去兜兜風。」楚向龍不等她答應,就去取車了。糜小雅無奈的跟了出去,她也想出去。
「學長,你有心事嗎?」糜小雅小心翼翼的問,楚向龍一直都繃著臉。
「去海邊吧。」楚向龍沒有回答,開到了海邊。
光著腳走在沙灘上,糜小雅閉上眼楮,感受海風的安撫,楚向龍跟在她的身後,不近不遠的距離,相陪伴。
「哎呦。」糜小雅痛呼一聲,倒了下去,楚向龍連忙跑了過去。
「學長,我的腳。」糜小雅痛的眼淚都流下來了,楚向龍看了看,是被貝貝殼傷了,顧不得那麼多了,打橫抱起她,來到最近的小診所。簡單的包扎之後,已經止了血,勉強可以走,糜小雅對楚向龍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總是躲著了,有些話聊開了,也就沒什麼,倆人有說有笑的回了家——
「要不要我幫忙?」楚向龍在客廳放開她,糜小雅搖頭拒絕了,
「謝謝你,我自己就可以了。」說完倔強的自己一個人上了樓,走到樓上和周浩仁撞了個正面,倆人誰都沒理誰,錯開了。楚向龍搖搖頭,走開了,感情的事,誰也插不了手,還是他們自己解決吧。
「呼∼」
糜小雅把自己摔到大床上,長長的舒了口氣。
為什麼所有人都相信她,只有他不相信?糜小雅啊糜小雅,他只是哥哥,你真的不必太傷心••••••——
「小雅,你……」盧語嫣有些擔心的看著糜小雅,話說了一半不知如何再說下去。
「語嫣,我知道了。」糜小雅笑著說,努力不讓自己顯得難過。
「你收到照片了?」盧語嫣試探地詢問。
「一路上,我收到了很多注目禮。」糜小雅輕松道,她不在乎,誰的目光她都不在乎,她只在乎他的態度,既然他已經上海了她,就再也沒能有人使她受傷了。
「到底是誰這麼惡毒。」盧語嫣憤憤不平地說。糜小雅搖搖頭接過照片——是楚向龍。
頭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