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小雅緊張的將身體抵在床頭櫃上,雙手擋在胸前,害怕得看著他。
「和他聊的開心嗎?」周浩仁突然轉身,走到門口把門鎖上,又回到讓她害怕的位置,輕聲問,他離得太近,以至于他呼出的氣息都噴灑在了她的臉上,一陣香煙混雜了古龍水的氣味鑽進鼻息,糜小雅一陣緊張,試圖叫醒他,「浩仁?」
現在的周浩仁太危險,抑制住自己想要尖叫的沖動,糜小雅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和他們在一起開心嗎?」他低沉的聲音在耳邊回蕩,說不出的惡毒,可怕。讓她心痛的無法拒絕。(平南文學網)糜小雅低下頭,這樣的周浩仁讓她不知所措。
「回答我。」周浩仁殘忍的命令,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不容拒絕的看著他的眼楮。
「開心。」在心底深深呼了一口氣糜小雅放松了身體,無懼的直視他的眼楮。
「水性楊花的賤女人。」他惡狠狠的說。
「不早了,該休息了。」忍住心底里升起來的疼痛,糜小雅似乎什麼都沒發生般,垂下眸子,掩飾心痛,輕聲提醒。
「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周浩仁狠厲的問。
「什麼都不要。」糜小雅淡淡的回應,她從來都知道,周浩仁不能屬于自己。
「做我的女人。」周浩仁的語氣很認真,糜小雅有些害怕。
「什麼?」她驚恐的看著他,似乎想讓他告訴自己,剛剛是自己的錯覺。
「做我的女人。」他又重復了一遍,不容拒絕的逼視著她。
「哥,你瘋啦。」糜小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楮,伸手想要推開他,周浩仁伸手抓住她的雙手,又繼續重復,「做我的女人,糜小雅,今晚就做我的女人。」
「不,不要,哥,你不能。」糜小雅失控的大叫,拼命想要推開他。
「你想把大家都吵醒嗎?」周浩仁像個惡魔,輕聲警告著,糜小雅嚇得不敢再叫,拼命推他,周浩仁低下頭,準確無誤地找到她的唇,吻了上去,堵住她所有的退路。唇齒間的糾纏,伴著他身上濃重的香煙的味道,糜小雅無力的承受著他的掠奪,聲音越來越小,眼淚溢出眼眶,吻了臉。
「有那麼難嗎?」他悲涼的聲音讓她一陣心疼,糜小雅不覺間停止了掙扎,就算是現在,她也還是心疼他。
「不難對吧?」周浩仁冷冷的笑了,一個轉身,把她壓在了床上。每一聲都化作一把利刃,刺痛她的心。
「理由。」糜小雅突然開口,既然逃不了,就給我一個理由吧。
「小雅,你想要什麼理由。」周浩仁貪婪的舌忝舐她的耳垂,糜小雅渾身一顫,就算是強*也會有感覺嗎?真的是很犯賤。
「你喜歡我?」連自己都覺得可笑,這種理由,怎麼可能?
「小雅,你覺得自己很有魅力嗎?」周浩仁大笑,心口悶悶得痛。
「為什麼?」雖然心里知道答案是否定,在他口中說出來,卻控制不住的難受,糜小雅暗罵自己的不死心,活該受虐。
「周家把你養大,怎麼能便宜別人?」周浩仁戲謔的看著她,糜小雅閉上眼楮,不再掙扎,如果他覺得羞辱自己可以滿意,她已經不在乎了,糜小雅知道,那一刻她的心是死的,或者說,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雅,你記住,做我的女人,一輩子不要背叛我。」他認真的吐出每一個字,俯身扯掉她的束縛,命令她睜開眼楮,毫不留情的貫穿她,糜小雅悶哼一聲,痛的眼淚都流下來了,他卻更加凶狠的佔有,讓他記住,自己的佔有權。
那一夜,糜小雅知道了什麼是絕望,知道了比心更痛的是他的佔有,那麼凶狠,那麼痛苦的回憶,一輩子也不想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