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身體的每一處都叫囂著,似乎是被車輪狠狠碾壓過,糜小雅苦笑著爬起身,昨晚他居然再一次強要了自己,在自己有個未婚夫的前提下,呵呵,在他眼里,自己究竟算什麼?
天已大亮,糜小雅咬牙把自己處理好,浴室鏡中的自己已是體無完膚,他總是這樣,不把她傷到體無完膚就不會罷休,忍著不適穿好衣物,他還是來了。
「家里沒人,你再休息會兒。」他好心的把她抱起放到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服,糜小雅輕輕躲開他的手,「不必了,我還要工作。」當做什麼都沒生,否則她還能怎麼做?
「別在掙扎了,今天我是不會讓你出去的。」周浩仁粗暴的撕壞她的衣服,糜小雅突然笑了,這樣的自己,真的夠賤,她不再反抗,反抗有用嗎?糜小雅悲涼的認他擺布。
「小雅,別怪我,是你自己不乖,這是懲罰。」周浩仁溫柔的上藥,似乎這一身的傷真的與他無關。糜小雅沒有說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醒了。感覺怎麼樣?」糜小雅睜開眼楮就看到周浩仁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身上也被換了睡衣,掙扎著坐起身,也沒那麼痛了,卻還是無法面對他。
「吃點兒東西吧。」似曾相識的景象,他們又繞回了原點嗎?
「我不餓。」糜小雅一開口,才現嗓子干得厲害,一開口,火辣辣的疼。
「乖,小雅,別鬧脾氣了,好不好?」周浩仁像是在哄小孩子,糜小雅禁不住冷笑,鬧脾氣?虧他說的出口!
「小雅,你再不配合,我就親自喂你。」周浩仁威脅,糜小雅睜開眼楮,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失去自由的囚犯,遭遇好壞,全憑他一句話,還有什麼資格反抗?倆個人相安無事的度過了一個夜晚,周浩仁再怎麼禽獸也不會再侵犯糜小雅了,這一晚,他擁她入眠,她失了眠,忍受整晚的噬心之痛——
「小雅,周浩仁是不是又對你……」盧語嫣擔憂的抓住糜小雅的雙手,昨天打電話時周浩仁接的,不許她去看人,她就知道又會是這樣,自責,心痛,還有……無力。
「語嫣,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打算回家住了嗎?」糜小雅扯開話題,她是真的不想再提。
「不了,既然已經獨立就搬出來吧,小雅,我們一起吧。」盧語嫣說,糜小雅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又會被周浩仁欺負,也笑著答應了。
白天認真工作,晚上會換上地攤貨去逛夜市,偶爾也會去酒吧,生活還是那樣簡單,似乎,她們還是那兩個快的肉丫頭。
「語嫣,你是說楚學長嗎?」糜小雅驚喜的問。
「對啊,他最近都好煩,總是來找我,我才不要喜歡那種人渣。」盧語嫣氣鼓鼓的說。
「噗——」
「語嫣,你誤會了,學長和周浩仁完全不一樣的,學長是個好人。」糜小雅忍俊不禁,楚向龍絕對和周浩仁不同,看得出來,他足夠專情。
「算了算了,不說他了,听同事們說去酒吧獵艷很好玩,我們也去吧。」盧語嫣頑皮的說,糜小雅想了想,表示贊同,于是她們打扮得夸張了一點——煙燻妝。
于是效果很悲催,只吸引來了一些不入流的混混,倆人幾乎是落荒而逃——
青春,如同一場盛大而華麗的戲,我們有著不同的假面,扮演著不同的角色,演繹著不同的經歷,卻有著相同的悲哀。
——席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