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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沒有同情,想要不受傷,唯一的辦法就是比他們都強。『**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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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帝國的興起和展都要經過一個必不可少的事情。那就是戰爭。
今天晚上,拉美西斯仍然一臉疲憊的回來,但仍然掩蓋不了他臉上的欣喜。
我倒上一杯水遞給他,問他道︰「拉美西斯,生什麼事了?看上去很高興的樣子麼?」
拉美西斯接過杯子,緩緩開口︰「父親將帶我到西部邊境平息利比亞黑人謀反。」雖然他臉色很平靜,但是眉宇之間還是流露出無比的欣喜。
拉美西斯神情很振奮,金色的眼楮里閃著光澤︰「我必須證明給那些不信任的目光看,我攝政王子,軍事統帥的職稱絕不是空有頭餃。」
我做到床邊上,笑著鼓勵他︰「這場戰役可以證明你的真正能力和潛質,這樣你就離你的目標更進一步了。」
拉美西斯曾說過,他是法老塞提存活的唯一一個兒子,從他的表現和能力看來,他絕不是住在皇宮中嬌生慣養的小王子,他所接受的家庭教育就為他鋪好了一條成功的路。想到教育,我便想到了拉美西斯的父親——法老塞提。不由得問拉美西斯︰「拉美西斯,你父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先是愣了楞,隨後展開一抹笑容︰「他在我眼中是一個光明的化身,也是最好的朋友,最偉大的人。」
拉美西斯在談論他父親的時候,眼楮里放出光彩。顯然,他對他的父親是不一般的上心啊。
「他常和我一起討論戰斗地形,談論建築風格,帶我外出打獵,教我學會面對人生。他是我的良師,也是我的益友。」
我感覺到一陣空落。
拉美西斯好像覺察到了我的心思,在我身邊坐下。不在談論他的父親,而是這場戰役。這是他第一次實戰,這對他來說意義重大。到達利比亞,要穿過西部干旱的沙漠呢。這麼想想,好像很危險。
我又看看拉美西斯,他很盼望這次戰役,他渴望著證明自己。『**言*情**』還真像一個急于表演的小孩。想到這,我揚了揚嘴角。
「我說你笑什麼?」拉美西斯仰躺在床上,很郁悶的問我。
「我笑你像個孩子啊!」我笑眯眯地回答他。然後,在他飆之前,我意識到不對,立馬改口︰「我笑你像個……」額,好像像什麼都不對哦……
拉美西斯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完蛋了!
「我錯了!我是笨蛋!」好吧,我承認,我太沒出息了……
拉美西斯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點。
「呼……」我拍拍胸口壓驚,一指浴室︰「趕緊洗澡去,讓後趕緊睡覺!明天不打仗了?」
出奇的,拉美西斯沒有飆,而是乖乖的向浴室走去。
今天怎麼這麼乖了?
我伸了個懶腰,躺在了拉美西斯的那張大床上,眯起眼楮。這一天,還真困呢。
不知過了多久,我听見好像有人叫我。我行走在一片黑暗中,四周傳來一陣幽香。隱隱約約我竟看到了蓮花的輪廓。那蓮花除了白色的竟然還有藍色的。成片的包圍著我。我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句話︰白蓮花的花語是忠貞和愛情,而我送你藍蓮花,寓意著︰
永恆等待著期望的愛,不管是否會實現,我無悔的等待。哪怕是在夢中的一刻,也情願。
為什麼我會記得著兩句話?我感到頭又疼了起來。右半邊身體突然不受控制了,右眼不受控制的流出了淚水。
我這是怎麼了?似乎控制不了了。一下兩腳不和,撲通一下跪倒在地。膝蓋磕出血來。疼得我嘶了一聲。怎麼回事?我怎麼會疼?我不是在做夢嗎?
感覺我的靈魂被生生從中間劈開了……
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隱隱約約看見了一個長男子的輪廓,緊接著便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但是好像隱隱約約听見自己說︰「朽墨,帶我走……」
「啊!」我驚叫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
四面高大的牆壁上是人形壁畫。屋子里有一張桌子和杯子。兩張椅子被安放在桌子兩側。地上是用動物皮毛做的大地毯。角落里擺放的是貓的像。
這里是……拉美西斯的寢宮。
唉?我怎麼睡著了?
膝蓋好疼……我低下頭查看傷口。被生生擦掉了一層皮。絲絲縷縷往外滲著血絲。我的膝蓋怎麼破的?總感覺剛剛好像夢到了什麼啊,怎麼想不起來了?
听到一陣腳步聲。拉美西斯正向這邊走來。他坐到我的旁邊,清洗讓他的全身散著一種棕櫚葉的清香。他看著我的傷口,問︰「這個是剛才摔的?」
「我不知道。」我這可是大實話,我真不知道怎麼整的︰「睡了一覺,醒了就這樣了。」我不打算騙拉美西斯,也不應該騙他。他是那樣信任我,要是騙他,我自己都要鄙視我自己了。
拉美西斯皺了皺眉頭,沒再說什麼,只是四下張望了一下,讓後視線有回到了我身上。我好像能想到他要干什麼了……
「拉美西斯,你要是再敢撕我的裙……」我威脅聲還沒斷,我可憐的裙子再次被撤下來了一條。「拉美西斯,你跟我的裙子有仇是不是……」
「這可是真絲的啊,你怎麼撕得動的……」我一臉黑線的在旁邊看著拉美西斯用那條白布把我的傷口包好。
到了最後我也不替我的裙子打抱不平了,只是在一旁看他一圈一圈的纏著布條。動作很輕,不是那種粗暴地敷衍了事。倒是相當仔細。拉美西斯……有時候真的很細心啊。
包扎完,拉美西斯干脆直接往後一躺,閉上眼楮。
「喂,拉美西斯,我知道你忙了一天很累,能不能別這樣斜著睡啊,你這樣我怎麼睡啊……喂,你不會真睡著了吧?拉美西斯?……」
唉……我看著佔去整張床的拉美西斯,很無奈的嘆了口氣。向上看去,拉美西斯俊美的臉頰上掛著小而密的汗珠,烏黑的長靚麗有光澤。不過絲間好像夾雜著什麼東西誒?
我湊上前去,輕輕撩開那撮烏絲,我現了一個讓我很汗的事︰原來拉美西斯以前的時候還喜歡染啊……
烏絲撩去,那分明是一小撮用散沫花染金的頭麼。
想不到拉美西斯還有這樣的愛好……我捂著嘴輕輕笑了起來。
「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
這把我嚇了一跳,低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拉美西斯已經睜開了眼楮,帶著略微困意的眼神掃視著我。
「我現了一縷金哦。」我得意的沖他笑笑。
「這有什麼可笑的。」拉美西斯依然注視著我︰「我父王也很喜歡染頭的。」
啊……這……算不算遺傳捏?
我又想笑了……
拉美西斯瞥了一眼我似笑非笑的表情,輕哼了一聲,模正了身子,睡下了。
我瞪了他一眼,也在我這邊躺下。然後我听見拉美西斯說︰「以後不準命令我。」
我微微汗了一把,道︰「那樣也算……」
拉美西斯把身子轉過去,背對著我︰「都不行。」
「傲什麼傲。」我也轉過去。看見塞克正趴在地板上打盹。我正憋著氣沒地,來一撞槍口的︰「塞克,貓來了,熄燈去。」
賽克微微一愣,很無奈的朝我眨眨眼。
「裝可憐沒用。」
听到我這種語氣,知道裝可憐沒用了,很無奈的去研究怎麼夠著油燈。然後,獅頭比例超標,華麗麗的撞到牆上。
「嗚嗚嗚……」
「你是獅子,怎麼學狗叫?爬起來再去!」
「 !」
「嗚嗚嗚……」
「再去!」
塞克朝我做了個哀怨的眼神,鑽到浴室去了。哼,誰說我和塞克平級的,我還是比它厲害得多。
「比起塞克你更像獅子。」拉美西斯在身後評價。
「我可是只威風凜凜的母獅子。」說著,我抬手熄滅了油燈。偶然轉過頭,看見拉美西斯金色的眼楮很顯眼。
他是夜貓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