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他就是個魔鬼
鐘天晟也不知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當他醒時天已亮了,當看到了還在自己懷里摟著自己的葉傾城時嚇了一跳,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事。鐘天晟看著葉傾城那精致地過分的容貌,忍不住輕輕地在她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猛地看到葉傾城正睜著眼楮看自己,鐘天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還是把你給弄醒了。」
「你們兩個在干什麼?」丁玲瓏揉著還沒睡醒的眼楮道。
鐘天晟他們兩個都嚇了一跳,趕緊放開對方,整好衣服站好道︰「沒干什麼,沒干什麼。」
丁玲瓏看了看衣衫不整的他們道︰「我知道了,你們一定是……」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葉傾城趕緊搖手道。
丁玲瓏有點迷惑地道︰「難道你們不是在打架?」
「是,我們就是在打架。」葉傾城趕緊說道。
「噢,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丁玲瓏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道。
葉傾城看到一臉壞笑的鐘天晟臉一下子就紅了罵道︰「都怪你。」說完轉身走了。
「這管我什麼事。」鐘天晟郁悶地心道。
放學後,鐘天晟依舊送王馨依回家,他要保護好這個女孩,也要用她當魚餌。王馨依今天穿著的是一件粉紅色的冬季棉衣裙,戴著一頂白色的帽子,越發顯得她單純漂亮。她一個人在香港上學,她的爸爸王博士遠在首都為了她的生活方便就為她在香港買了一棟洋樓,並把家里多年的老保姆也派了過去以便照顧她。可見王博士是很珍愛她的這個女兒的。
「今天你真漂亮。」鐘天晟笑著道。
「就是說以前就不漂亮了。」王馨依嬌笑道。
「不是,以前也很漂亮,但今天更漂亮。」鐘天晟趕忙解釋道。
相處的時間長了就顯得自然了。這個性格內向的女孩也會在自己熟悉又有點喜歡的人面前撒嬌的。
「上車吧,我送你回家。」鐘天晟剛說完口袋里的電話就響了。
「不好意思,我接一電話。」鐘天晟歉意地對王馨依道。
「沒關系,你接吧。」王馨依說完善解人意地轉過了身去。
鐘天晟笑了笑,接通了電話︰「什麼事?」
「有人跟蹤她。」電話的另一端一個冰冷地聲音道。
「我知道了。」鐘天晟道。
接著電話的另一端就掛了,她從來不多說一個字,更不會說一句廢話,這個是她。
鐘天晟對著手機笑了笑。
「打完了?」王馨依有點好奇地道,打的時間也太短了。
「嗯,打完了,我表妹打來的,說她今天不回去了,我還沒說我今天忘帶鑰匙進不了家,她就掛了,我表妹就是就急脾氣。」鐘天晟無耐地道。
「那你今晚不是沒地方住了。」王馨依有點著急地道。
「是啊,可能要去睡車站了。」鐘天晟故意表現出無耐地道。
「如果你,你真的沒地方住,來我家住也行。」王馨依紅著臉聲音越來越小地道。
鐘天晟要的就是這句話,但還是表現地很為難地道︰「這樣方便嗎?」
「沒事的,張媽會給你安排好的。」
「那就麻煩你了。」鐘天晟一臉歉意地道。
鐘天晟用手模了模臉看自己的臉發燒了沒,又想起自己不知說過多少次慌了,臉連紅過都沒紅過,怎麼可能發燒呢。
「來,上車吧。」鐘天晟心虛地道。自己騙了這麼單純的女孩心里還是很過意不去的。
在路上,鐘天晟一直為王馨依哼歌,有時哼到忘情時還會有眼淚沁出。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自己的痛苦從沒人知道,他表現出來的總是笑臉、給人帶來的也都是快樂。
「你以前吃過很多苦吧?」王馨依臉上掛著淚水問道。
鐘天晟愣了愣,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問。
「你的歌聲很傷感,似乎在訴說著你的過去,讓人听著想流淚,那個女孩最後怎麼了?」王馨依接著問道。
「哪個女孩?」鐘天晟裝作不知道地說。
「就是歌中那個喜歡夜里數星星的女孩。」
「她最後死了。」鐘天晟眼楮有點濕潤地道。
「死了?」
「是的,死了,為了她的情哥哥她自殺了。」鐘天晟用手偷偷地抹掉了自己的眼淚。
「自殺?」
「她為了不拖累她的情哥哥,她自殺了,她最後只有一個願望。」鐘天晟有點顫抖地道。
「什麼願望?」王馨依嗚咽地問道。
「她讓他在每天夜里九點都想她一次。」
「為什麼是九點?」
「因為那是那個男孩說愛她的時間,她曾說過,她要永遠記住他第一次說愛她的時間,因為那是她最快樂的時刻。」鐘天晟快有點忍不住了,眼淚不停地流著。
「那個男孩他答應了嗎?他做到了嗎?」王馨依淚流滿面地道。
「做到了,他做到了,在每天晚上這個時候他都會為她而哭泣。」
「那她真幸福。」王馨依露出微笑羨慕地道。
王馨依緊緊地摟著鐘天晟的腰,把頭輕輕地貼到了他的背上。她已深深地理解了這個男人。雖然她和他認識的時間不常但她是最了解他的人,這是個曾經受過很多傷的男人。
張媽看到小姐帶著一個陌生男人來,有點吃驚,要知道她在這上了三年學從來沒有帶過男人來過,也沒見她交過男朋友。所以當她看到這個陌生男生時,既有點驚奇也有點意外。張媽不斷地打量著這個戴著眼鏡顯地文質彬彬又很帥氣地男生。
「張媽,他是我同學,叫天晟。」王馨依介紹道。
「小姐,是你男朋友吧。」張媽高興地道。
「說什麼呢,他只是我同學,今晚他要住在這,你一會給他收拾一間房間。」王馨依嬌笑著拉著張媽的手向屋里走去。她是怕她再說其他不應該說的。
「看來她很疼你。」鐘天晟對著剛把張媽送走返回來的王馨依道。
「是啊,我母親走的早,從小就數張媽最疼我了。」王馨依有點自豪地道。
「呵呵,你父親呢?」鐘天晟問道。
「他呀,整天忙他自己的事情,很少陪我的,但我知道他很疼我的。」王馨依笑著道。
「你最近和你父親聯系過嗎?」
「沒有,我父親很忙的,也不太方便。」
「不太方便?什麼意思?」鐘天晟問道。
「就是為國家工作,秘密工作,不能隨便聯系的,你別告訴別人哦,這是我們的秘密喲。」王馨依小聲地道。
「好。」鐘天晟笑道。
吃過晚飯後,鐘天晟偷偷給葉傾城打了個電話,告訴了她現在的情況。
首都廳長辦公室里,「廳長,蚩尤小組成員除一人外全部到齊。」一個胸部很是壯觀的女人道。
「誰沒到?」錢廳長問道。
「高歧。」女人答道。
「原因是什麼,他不想為他弟弟報仇了?」
「他已經死了。」
「什麼?死了,怎麼死的?」錢廳長吃驚地道。
「和他弟弟高峰一樣,被那個女人用狙擊槍打中了眉心,他沒有听從我們的勸告,獨自去找那個女人尋仇。」女人道。
「蠢貨,死了活該。」錢廳長大罵道。
「我讓你查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那幢別墅里住著一男三女,姓名不詳,那幢樓登記的戶主是吳德升,他們在老狐狸去後,大概在午夜時分登上飛往香港的飛機。」女人看著收集來的材料讀道。
「就這麼多?」錢廳長問道。
「是,只收集到了這些,他們做事很謹慎。」
「別再找借口了,一群廢物,這麼多天了,才收集了這麼點。」錢廳長生氣地罵道。
「廳長別生氣了,消消氣。」女人走上前給錢廳長按摩道。
「我能不生氣嗎?沒一個有用的。」錢廳長怒道。
「我看這次可能是件好事。」女人道。
「什麼好事,情報又慢又少是好事啊。」
「我是說這次我們沒有摻和進去是好事。」女人笑道。
女人沒等錢廳長問,便接著道︰「你想啊,他們去香港干什麼,為什麼要去香港。」
錢廳長用手一拍自己油亮的腦門道︰「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還是小劉你聰明,哈哈。」
「那當然,我可是你的軍師啊。」女人嫵媚地道。
「哈哈,那是。」錢廳長大笑著把女人抱起來道。
「這次啊,我們只需坐山觀虎斗,讓他們狗咬狗去吧。」女人在錢廳長懷里嬌笑道。
「哈哈,狗咬狗。」錢廳長大笑著開始扒女人的衣服……
上海酒店的一個房間里,「大哥,我們什麼時候動手啊,我都快憋瘋了。」一個壯漢道。
「再等等。」一個清瘦地男人回答道。
「還等啊,我們的人都到齊了,下手把那女人給綁了不就得了。」壯漢著急地道。
「你懂個屁,哪有那麼簡單。」清瘦男人罵道。
「你知道那個女人身邊的那個男人有多恐怖嗎?」清瘦男人接著道。
「就那個戴眼鏡的男人?長的細皮女敕肉的,我看啊就是個小白臉。」壯漢滿不在乎地道。
「哼,小白臉?我告訴你,他動動他的小姆指頭著就能把你的腦袋捏碎。」清瘦男人恨恨地道。
「他就是個魔鬼,我親眼看到他把他最愛的女人推下了懸崖。」清瘦的男人似乎在回憶著什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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