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牌,他的武器是飛牌,太炫了。」東方琪兒的高聲叫喊打斷了鐘天晟正在說的話
鐘天晟看了看一臉崇拜的東方琪兒無耐地向她笑了笑,他希望她不要在他說話的時候再打斷他,他會不習慣的。
東方琪兒也知道自己錯了淘氣地向鐘天晟吐了吐舌頭,然後就藏到了西門傲雪後面。
西門傲雪也無耐地沖著鐘天晟笑了笑,她也拿東方琪兒沒辦法。
「哈哈,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司徒劍還依然那麼張狂地笑道。
鐘天晟看著司徒劍無耐的道︰「我也沒想讓你怕我,我只是想讓你做好太監的心理準備。」
「呵呵,誰做太監還說不定呢,你最好搞清楚這是什麼地方,這是上海,上海知道嗎,上海就是我們司徒家的,你想在上海動我,還是先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再說吧。」司徒劍張狂的說道。
鐘天晟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心道︰「他一定是從小就欺負人欺負慣了,總覺得自己是上海的老大,沒人敢怎麼樣他,可他今天遇上了我問情者,他肯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司徒劍看到鐘天晟沒有說話,還上下打量他,他真以為自己嚇著他了,便笑著道︰「其實啊,兄弟,我看你的功夫不錯,我們何必因為一個臭娘們而傷了大家的和氣呢,只要兄弟你願意,我保證你在上海喝香的吃辣的,你看怎麼樣?」
鐘天晟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銀牌以一種嘲笑的口吻道︰「我看不怎麼樣,想讓我為你賣命,你也不看看你那衰樣,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你說什麼?」司徒劍被他激怒了,「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老子就送你上西天。」說完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槍對著鐘天晟就要開槍。
可惜他還是太慢了,銀牌比他扣扳機的速度要快。只听一聲慘叫,司徒劍已經躺到地上疼的直打滾,地上還有一只拿著手槍的斷手。西門傲雪看到滿地都是司徒劍的血,不敢也不願再看,就把目光移到了鐘天晟身上。
鐘天晟也看著西門傲雪聳了聳肩笑著道︰「你們都看見了,我是自衛,我不出手,躺在地上的人就是我。」
西門傲雪一點怪他的意思也沒有,她對著鐘天晟笑了笑道︰「天晟,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我們走吧。」
鐘天晟笑了笑道︰「不急,我還沒把他喜歡亂搞女人的不良習慣給徹底改掉呢,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一直都是我們華夏的優良傳統,我們做子孫的應該好好的把他發揚光大。」鐘天晟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羅嗦了點。
東方琪兒一听興奮了,她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無風還想攪起三尺浪呢,更別說這麼一個好機會,她興奮地道︰「就是,就是,天晟說的對,我們就應該把我們華夏民族的優良傳統發揚光大,天晟我支持你。」東方琪兒說完又為鐘天晟做了一個支持的手勢。
鐘天晟對著她笑了笑道︰「好,那我就幫他戒掉這個壞毛病。」說完就朝司徒劍走去。
司徒劍看到他正在向自己走來恐懼地問道︰「你要干什麼,放了我吧,你說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弄來,求你鐃了我吧。」司徒劍真正的被面前這個變態的男人給嚇怕了,他的銀牌比自己的手槍還要快,他簡直就是個魔鬼。
鐘天晟看到他那可憐樣,又想起剛才的那個囂張的狂態不禁有點可笑,他笑著道︰「我什麼也不想要,我從來不要求別人回報什麼的,我只懂付出,我說過只想讓你從今天以後再不能和女人親熱。」
鐘天晟的笑容還是那麼的燦爛但在司徒劍眼里,那簡直就是惡魔的嘲笑,嘲笑他即將成為一個廢人,嘲笑他即將成為一個再也不能和美女一起達到的可憐蟲,他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急忙的道︰「我說的都是假的,我該死,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是人。」說完也顧不上斷手的疼痛了,用他那只還殘存的手有停地打自己耳光。
鐘天晟停了一下問道︰「什麼都是假的?」
司徒劍看到他停了,以為是自己說動了他便急忙大聲地道︰「就是我所說的我和雪兒上過床,還有那些侮辱她的話,那都是我編出來的,我從沒和她上過床的。」司徒劍解釋道。
「哦,這些啊,我早就知道了,對不起,我並不打算放過你。」鐘天晟給了司徒劍一個無耐的笑容道。
司徒劍听到他這句話有點想暈過去的沖動,他簡直就是個魔鬼,為什麼自己會踫到一個這麼變態的人呢。
鐘天晟輕輕抖了一下手,一張銀牌像是被賦予了靈魂一樣像著鐘天晟想要它到達的地方飛去,鐘天晟並沒有看結果是什麼,轉身向西門傲雪她們走去,剛走了幾步就听到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鐘天晟知道,他的銀牌已出色的完成任務了。
鐘天晟走到西門傲雪身邊笑著道︰「我們去切蛋糕吧,那可是我花了好大心思才弄到的哦。」
西門傲雪看著鐘天晟有點擔心地道︰「天晟,你真把他給……那個了。」
「呵呵,我是對他好,我沒要他的命已經很給他面子了。」鐘天晟拉著西門傲雪的手向蛋糕的方向走去道。
「呵呵,太爽了,看他以後還欺負傲雪。」東方琪兒幸災樂禍地道。
西門傲雪有點不忍地道︰「天晟,可以了就行了,別真把他給那個了……。」她實在不想再听到那個瘋子的嚎叫了,想讓鐘天晟饒了他讓他趕緊滾,他在這只會破壞她和鐘天晟的浪漫氣氛。
鐘天晟道︰「有點晚了,我給他的那張銀牌是百轉問情,只有它把他的小給慢慢割下來才會停止的,我也沒辦法的。」鐘天晟做出了一個很無辜的樣子,這使西門傲雪哭笑不得。
「哇,你是說你的那招叫百轉問情?好帥的名字啊,它很厲害嗎?」東方琪兒興奮地問道。
鐘天晟對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太沒眼色了,他正在和傲雪呢,哪有你什麼,哪涼快呆哪去,心里雖這麼想,但嘴上去道︰「還行吧,就是不死不休,呵呵,這個問題我已經向你解釋清楚了,你看你能不能,給我和傲雪一個自由的空間。」鐘天晟有點有好意思地請求著。
東方琪兒看了看鐘天晟,又看了看西門傲雪見她並沒有準備留自己的意思,便有點生氣地道︰「還說是好姐妹呢,你男人都對我下逐客令了,你也不阻攔,不理你了,重色輕友的家伙。」說完也不管西門傲雪有何反應便轉身向還躺在地上哀嚎的司徒劍走去,她要把這個討厭的家伙給清理出去,他在這實在是太影響人的食欲了。
此時會場上的人早就散了,鐘天晟把司徒劍給傷成這樣,司徒家族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是個是非之地,呆在這就是跟自己的前程過不去,這些人都不傻誰還會呆在這里。
西門傲雪瞪著鐘天晟道︰「你看你,怎麼能趕琪兒走呢。」
鐘天晟壞壞地笑道︰「難道你不想?」
「去你的,不正經。」西門傲雪臉紅著道。
鐘天晟右手輕輕地摟著西門傲雪的肩道︰「來一起吃蛋糕,真是不好意思,這次生日讓你過成這樣了。」鐘天晟是很不好意思的,因為他的疏忽讓西門傲雪受了很大的委屈。
「不管你的事的,這都是那個瘋子的問題,他太討厭了。」西門傲雪握著鐘天晟的手道。
鐘天晟笑了笑道︰「那就不說它了,來,我們切蛋糕。」說完握住西門傲雪的手拿起蛋糕塔上的蛋糕刀從最上層切了下去。
鐘天晟他們正在高興地品嘗著蛋糕時,東方琪兒氣喘吁吁地跑進來大聲喊道︰「天晟,傲雪不好了……不好了,你們快點走吧,別在這了。」
「怎麼了,琪兒,你怎麼急成這樣了?」西門傲雪著急地問道。
東方琪兒站在他們面前停了一下才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司徒家族的人把警察給叫過來了,警察馬上就到,你們快點走吧,出了上海,他們就不敢把你們怎麼著了。」
鐘天晟一臉不在乎地道︰「為什麼要走,我們又沒做什麼犯法的事。難道吃個蛋糕也犯法啊。」
「我說天晟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把司徒劍給弄成那副德性了,你說他們會放過你嗎?」東方琪兒氣呼呼地道。
「我還想去告他們去呢。」」鐘天晟邊吃著蛋糕邊道。
東方琪兒小臉都氣綠了,這家伙太無敵了,自己都急成這樣了,他還有心思不緊不慢地吃蛋糕。
鐘天晟看了看東方琪兒那張生氣的小臉笑了笑道︰「東方大小姐,來吃塊蛋糕,不用那麼急,我保證我和傲雪都不會有事的。」說完給東方琪兒切了一塊蛋糕遞了過去。
東方琪兒看了看鐘天晟生氣的接過蛋糕就大口地吃了起來,不再理鐘天晟他們了。,她可不會虧待自己的自從早上到現在她還沒吃過任何東西呢,鐘天晟要不說吃,她還想不起來呢。
「天晟,我看我們還是走吧,我不想惹太多麻煩。」西門傲雪拉著鐘天晟道。她是十分清楚司徒家在上海的影響力的,早些年還有東方家族可以制約住他們,但近些年由于東方家族內部的紛爭導致東方家族在上海的影響力大大削弱,這使得司徒家族這幾年在上海極度囂張。她是怕自己斗不過他們。那樣會很麻煩的,最重要的是這可能威脅到鐘天晟的人身安全。這是她不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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