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首都,鐘天晟把西門傲雪送到了家後,他和東方琪兒就回到了基地.
東方琪兒看到住的地方這麼豪華便道︰「你們當特工的還挺會享受的嘛。」
鐘天晟習慣性的倒了杯紅酒道︰「享受和死亡的距離很近。」
「是嗎?」東方琪兒隨口問了一聲道。
「你以後會知道的。」鐘天晟道。
「哦。」東方琪兒回答了一下。她現在只是對特工的工作感覺新奇,她並不知道真正的特工是怎麼生活的。
「琪兒,你過來一下。」鐘天晟叫住正在四處看的東方琪兒。
「什麼事啊?」東方琪兒來到鐘天晟跟前問道。
「坐。」鐘天晟指了指沙發。
東方琪兒按照他所說地坐了下來。
「你從今天起就是一個特工了,有許多事,我要告訴你,你一定要認真听,認真記,知道嗎?」鐘天晟嚴肅地道。
「嗯,我一定認真听認真記。」東方琪兒看到鐘天晟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便也斂去了笑容。
特工就是這樣,只要是涉及重要事情都要嚴肅認真,這是特工的一個傳統,也是一個好的習慣。
鐘天晟對東方琪兒的表現很滿意,「琪兒,從今天起,你一定要記住,做特工的原則,第一,不要輕信他人,就算是你最親近的隊友也不要。第二,一定要忠誠,不管遇到了什麼情況,都要記住,你是為了國家才戰斗的。第三,一定要小心謹慎,不管在哪里,和哪些人在一起,都要謹慎,一個不謹慎的特工活的不會太長。第四,在遇到危險時一定要冷靜,冷靜可以給問題的解決節省時間。第五,一定要听從指揮,不管讓你干什麼,都要無條件執行,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就先說這麼多吧,你好好想想。」鐘天晟說完拿著那杯紅酒向他的房間走去,留下東方琪兒在那思索。
香港一個小洋樓里。
「傾城姐姐,天晟哥哥怎麼還不回來啊,我都想他了。」丁玲瓏邊吃著零食邊道。
葉傾城放下吸塵器溫柔地對著她笑了笑道︰「你想他干什麼啊,他來了只會欺負你。」
「我想讓他請我去吃牛排了,我好久沒吃了。」丁玲瓏認真地說道。
葉傾城一听差點沒笑出來,她還想吃那種都可以啃了的牛排啊,葉傾城道︰「我想他快回來了,等他回來了,我讓他請你去吃牛排。」
「嗯,還有你,還有冷佳,還有馨依,我們一起去。」丁玲瓏掰著手指數著道。
葉傾城看著可愛的丁玲瓏無耐的笑了,「是啊,天晟都走了幾天了,怎麼還不回來啊。」
「好悶啊,我想出去看電影,你們誰陪我去。」王馨依從她房間里出來問道。
丁玲瓏一听有電影看小臉立即來了精神,高興地喊道︰「我去,我去,玲瓏最愛看電影了。」
「我也陪你們去。」葉傾城道。鐘天晟在離開香港時說過,要寸步不離王馨依,一定要保護好她的安全。
「好,那冷佳呢。」王馨依看著做在沙發上一直凝視著牆上掛著的電子飛鏢靶心看的冷佳問道。
冷佳像是沒有听到她說的話似的,依舊凝視著那個靶心。
丁玲瓏看到冷佳並沒有回答王馨依的意思,便道︰「她不去的,她不喜歡人太多的地方,我們快點走吧。」丁玲瓏說著從沙發上下來,拉著王馨依和葉傾城往外走去。
首都一個別墅內。
一個中年人道︰「天晟,要趕快啊,這王博士都失蹤這麼多天了,時間越久對我們越不利啊。」
鐘天晟依舊是手里拿著一杯紅酒坐在沙發上,小口地品嘗著,「老吳,我也很心急的,但心急也沒有用,現在情勢很復雜。」
「有什麼麻煩?」吳德升抽了口煙問道。
鐘天晟拿出一個信封扔到桌子上道︰「你看看里面的人你認不認識?」
吳德升拿起桌子上的信封,拆開從里面拿出了幾張照片看了看道︰「這不是王博士的女兒嗎?怎麼了她有什麼不對?」
鐘天晟看了看吳德升道︰「我覺得她有問題。」
「什麼問題?」吳德升緊張地問道。
「她可能不是王博士地女兒。」鐘天晟眯著眼楮道。
吳德升又拿起照片看了看道︰「沒錯啊,這照片上的人和從國家資料庫找到的是一個人啊,能有什麼問題。
鐘天晟道︰「雖然我沒證據但我敢肯定,我在香港遇到的那個王馨依有問題。」
「憑什麼這麼認為?」吳德升問道。
「氣味,她身上的氣味。」鐘天晟道。
「氣味,什麼氣味?」
「一種誘人的氣味,這種氣味我曾經嗅到過,雖然我現在還沒想起在哪聞到過,但我可以肯定,我聞過那種氣味。」
吳德升看著一本正經的鐘天晟知道他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他又點了根煙道︰「可這說不通啊,如果他們已經抓到了王博士的女兒,他們為什麼還要找個人來假冒她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鐘天晟點了點頭道︰「這也是一直困惑我的原因,我也想不通,他們為什麼這樣做。」
吳德升停了一下道︰「下面,你想怎麼辦?」
鐘天晟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只有走一步說一步了。」
「既然你已經懷疑她了,這次怎麼還一個人回來,如果她真的有問題的話留在那的龍組隊員豈不是很危險?」吳德升迷惑地問道。
鐘天晟搖了搖杯中的紅酒道︰「我知道,我想和她賭一把,我要給她一個動手的機會,只要她動手,我就有機會揭穿她,只要能控制著她,距找到王博士就不遠了。」
「這是一招險棋啊,弄不好會有人犧牲的。」吳德升擔心地道。
「我知道,但我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我沒太多時間了。」鐘天晟臉色暗淡地道。
「還是沒有辦法解嗎?」
「沒有辦法,什麼辦法我都試過了,真的沒辦法。」鐘天晟無耐地搖著頭道。
「老弟,真是對不住,我什麼忙也沒幫上你。」吳德升歉意地道。他已經給鐘天晟請了很多醫生了,不管是國內的還是國外的,他盡力了,鐘天晟也很感激他所為自己做的這一切,自從那一夜的巨變後,除了後來的青妹,再沒有人對他這麼的好了。他一直都很慶幸自己能交到吳德升這樣的朋友。
鐘天晟擺了擺手道︰「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在這都記著呢。」鐘天晟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
「我會再找的,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解不了的毒,治不了的病。」吳德升眼楮有點濕潤地道。
「謝謝了,還勞你費心了。」鐘天晟強擠著微笑道。
吳德升上前抓住鐘天晟的手道︰「天晟,答應大哥,一定要撐下去,等著我,我會為你加倍努力尋找解藥的。」
鐘天晟有點不習慣吳德升這種方式,開玩笑地道︰「別肉麻了,我撐著,我還要泡你外甥女呢。」
「去你媽的,你敢再靠近傲雪別怪老子和你拼命。」吳德升一听要泡他外甥女,一把把鐘天晟給推倒在了沙發上大聲罵道。你可以要他的命,但不可以欺負他的外甥女,這是鐘天晟對他的評價,他對傲雪的寵愛已經超越了一切。
「哈哈,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放心吧,我不會傷害傲雪的。」鐘天晟笑著道。
「那還差不多,看在你救過傲雪的份上這次就算了,要有下次我也讓你和司徒劍那個王八蛋一樣,讓你永遠動不了女人。」吳德升道。
「呵呵,你不說我都忘記了,上海那邊怎麼樣了?」鐘天晟問道。
「還能怎麼樣,立案調查唄,調查司徒劍為什麼有槍,是不是和軍火走私有關。」
「這回司徒家族不是慘了?」鐘天晟道。
「也沒什麼慘的,就是他們家族在上海的產業可能會受到東方家族的沖擊,我想東方家族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吳德升道。
鐘天晟和吳德升又聊了一會,吳德升接到了一個電話後,說是要開會就離開了。
廳長辦公室里,「有什麼情況?」錢廳長對著電話問道。
「老狐狸又去了那個別墅,在那呆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電話另一頭道。
「嗯,我知道了,你小心點,繼續觀察。」錢廳長話完掛了電話。
外邊有高跟鞋的跟部和地面相擊的聲音,錢廳長知道是劉秘書來了。
一個女人敲門進來,「有什麼消息嗎?」錢廳長問道。
「那個女人下了飛機,那個男人把她送到了家。」女人道。
「什麼,又沒干掉她?」錢廳長大吼道。
「廳長不要發火,雖沒干掉她,但這次他們卻為我們模清了那個男人的底?」女人狡黠地道。
「哦?說說看。」錢廳長有點吃驚地道。要知道他可是派人查了好長時間都沒查到的。怎麼會讓那三個怪人給一下查出來了呢。
女人走到錢廳長旁邊給他邊按摩邊道︰「那個男人原名叫鐘無期,江湖上的人都叫他問情者,他生性風流,有一天竟然強暴了她的小師妹,也就是他師父的小女兒,之後他又重傷了他師父並從銀牌門逃了出去,在之後銀牌門一直都在追殺他,但始終都沒把他除掉。這次他和鬼影三怪交手,還重傷了老三白面小閻王。
「這麼說,這個男人還真的很難對付啊。︰」錢廳長閉著眼楮道。
「那也未必。」
「怎麼,你有對付他的辦法?」
「我沒有,但有人有。」
「誰?」
「廳長你還記得香港一戰嗎?」
「哦,我明白了,天鷹門是不會放過他的。」
「這不更省我們動手了嗎。」女人笑道。
西門傲雪來到家里後一直沒有見到吳德升,她正在等他,她有事要問他。
西門傲雪又拿出了那張有灼痕的銀牌,她決定了,她要這個男人,她要救這個男人,她不能讓這個男人死,她要盡一切辦法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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