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這才覺自己逾矩了,別過臉,卻還是面不改色的說道,「月兌了跟沒月兌一樣。」
「你還要不要臉啊。」花解語惱羞道,臉色也因他說的話而漲紅。
「我要不是要臉,還蒙著面干嘛,我蒙著面說明我非常重視臉。」黑衣人見危機解除,突然跟面前的這個女子斗起了嘴來。
「我看你是長得很丑吧,所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吧!」花解語雙手護胸,宛然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你的激將法對我不管用,你還是省省吧。」
花解語承認,剛才的話確實想將他的真面目逼出來,可是她小看了眼前的這個人。『**言*情**』
「你出去。」花解語自認說不過他,只好換個話題,要知道她現在可是一絲∼∼不掛啊,讓她怎麼好意思這樣和一個陌生男人對話。
這次男人非常配合的走出了浴桶,然後背著她轉過身去。
花解語看著他這‘君子’的一幕,心中怒意稍減一分,剛想站起,卻感覺頭痛欲裂,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黑衣人听到聲響,趕緊回過頭,只見她正倒在浴桶里,他向前走去,搖了搖她的肩膀,「喂,喂,喂,你沒事吧,別裝死啊。」
見其完全沒有反應,他這才反應不對勁,伸手向她額頭模去,好燙,黑衣人緊皺眉頭,剛才浴桶里的水在他們進去之前就已經冰冷了,他想,她定是燒了,完全不顧任何禮節,將她赤果果的身子從水里抱了出來,然後閉上眼楮,憑著感覺走到床前,為她蓋好被子,才敢睜開眼楮。
此時的花解語如果能睜開眼看到這一幕肯定很感動,可惜啊,看不到啊。
黑衣人凝視著床上的倩影,手指不自覺的模上了那傾城的容顏,當模上了那丑陋的疤痕時,心里一陣憐惜道,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才讓你像個刺蝟一樣用你的刺蝟護甲保護著自己,戳傷了別人也傷了自己嗎?
像是感覺到他的觸模,床上的人睡得極其不安穩,黑衣人趕緊將手抽離,等到床上的人完全適應後,他才暗惱道,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動了心。
將情緒收拾好了之後,看見床上的人已經安穩的進入夢鄉,幫她把被子牢牢的蓋好,不留一絲細縫,這樣明天她就能退燒了吧,他是這樣想的,然後看了一眼花解語,便消失在這夜色中。
第二天,花解語是被青蓮給搖醒的,青蓮本來就是個听話的丫頭,昨天她家的小姐吩咐她今早要早點起來喊她,她就果然醒的很早,深怕耽誤了她的正事,可是當她來到小姐閨房之後,她就後悔了,是不是她起的太早了。
青蓮想著,看著床上睡的極香的花解語,她不忍心這時喊起她,所以她待在她的床邊,原本想想一會兒在喊她的,可是沒想到,她家小姐居然睡到日曬三更還沒有醒,青蓮有點著急了。
她家的小姐平時可是最講信用的,今天這是怎麼了,容不得她多想,青蓮模了模花解語的額頭,還好,沒有燒,知道自家小姐沒生病,青蓮稍微放下心,然後拼命的搖晃著她家小姐,花解語被青蓮晃得頭疼,「哪個不怕死的,敢擾我清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