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金口已開,已經收不回來了,至于你的兩個隨從,朕已經命人帶來了解藥,你毋須擔心。////」
听到皇上這麼說,花解語這才放心下來,只是這剛放下的心,又被提了上來。
「花解語,可否告知朕,你今晚的這一裝扮是怎麼回事?」
「額……」
「欺君可是大罪,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皇上見她欲言又止,提醒道。
「臣女不過是會點易容術罷了,女為悅己者容,特別是這特殊的日子。」說完花解語將臉上的妝擦掉,露出那道燒痕來。
「但願如此。」
皇上見她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便也沒在追究,轉身離去,跟在他身後的太監,將兩顆藥丸遞與她,花解語趕緊接過,給冷陵他們服下。////
本就已服下半顆藥的雲恆和冷陵,此時早已服下整顆藥丸正在運功調息,溫衍見他們調息完畢,走上前探脈,「毒已解,脈相平和,並無其他癥狀。」
花解語懸著的心總算安了下來,一晚上驚了好幾次,幸好沒有什麼高血壓,心髒病之類的,否則不被嚇死才怪。
一路走回去,街上的人已經寥寥無幾,回到別院時,已經是夜深,可院內燈火通明,不免讓花解語的心有所慰籍。
一腳還未踏進房門,就被突如其來的三個人給圍住。
「怎麼樣了,結局如何,你贏了?還是他贏了?」香菱一把抓住花解語的衣袖,緊張的問道。
「小姐,你不會是輸了吧?」青蓮擔心道,一想到她家小姐輸了之後的處境,那張小臉就難看的不得了。
只有千秋最淡定的站在那里,「我說你們要不要先放手,讓小姐喝口茶先?」
二人听完,立即松手,花解語緩緩的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水,「還是千秋最了解我啊。」
千秋見她茶已喝完,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那到底戰況如何?」
噗,花解語慶幸,幸好茶已入口,不然還不得噴了出來,「你啊,你們啊,就是好奇心太重了。」
「到底怎麼樣嘛?都急死我了?」
幾個人當中屬香菱最沉不住氣,花解語無奈的搖了搖頭,「若我輸了,還能安然的坐在這?」
「那你贏了?哈哈,我們要怎樣慶祝。」香菱高興的歡呼雀躍,卻被溫衍打斷。
「非也非也。」
「小姐她又沒輸,你說非也,難道川王也沒輸?」
花解語點頭,「平局,未分勝負,讓采∼花賊給跑了。」
「啊,那左安然怎麼辦?她會不會被采∼花賊給玷污啊,听說那采∼花賊凶狠無比,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活下去。」
青蓮開口問道,讓整間房里的人都紛紛陷入沉思中,都為左安然感到惋惜。
傳言采∼花賊手段惡劣,心狠手辣,可是花解語覺得奇怪,方才在紅河邊看到的采∼花賊雖說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像卑鄙小人,如若不是冷陵他們,以三對一,他也不會暗算他們。
「算了,大家都忙了一整天了,回去睡吧,真要有什麼事明天也都會知道的,我們在這瞎擔心也沒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