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怎麼回事?」辰星上前問道。
洛離並不想多說,畢竟這是病人的隱∼私,他無權告知別人,轉身想要離去。
可是他們並不想輕易放他走,溫衍攔住他的去處,雙手抱刀環胸,阻止他前行。
「你們想怎樣?」看著他們一臉不善,洛離問道。
「在下無意得罪,只想知道我家小姐到底怎麼回事?」溫衍回道。
洛離看了他一眼,輕蔑的說道,「只怕你家小姐不想讓你知道,我勸你們現在最好回去看看她有沒有事,沒事再來找我。」
「此話何解?難道她剛才是在硬撐?」
辰星反問,溫衍已經听不下去了,一想到他家小姐會有危險,他一步都待不下去,快步轉身離去,只留下他們兩個。
「你故意將他支走想告訴我什麼?」
洛離愣住,隨後又笑道,「如果不是你配合我,他又怎麼會這麼著急走人,其實你一早就猜到我的身份了是嗎?」
辰星微笑,「不錯,我一開始就已經知道你是誰了,只是那時還不確定,直到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我才更加肯定。」
「我並非故意,花解語確實在硬撐。」
洛離說的是實話,他從來不會拿病人的身體開玩笑,「她應該曾經被男人傷害過,心理和身體都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才導致現在這種狀況,不過,現在不是討論她的時候,上頭已經發話,花解語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你不需要再盯著她了。」
「為什麼這麼突然,不是才開始嗎?」對于上頭突然終止的行動,辰星表示很不解,一開始他對花解語是沒很大興趣,但是經過相處發現她其實也沒那麼無趣。
洛離撇了撇嘴,聳聳肩,表示不清楚,「我只是個傳話的,上頭怎麼吩咐,我就怎麼做。」
見他這樣說,他也沒辦法,只能服從,誰叫是他欠那人的呢,「我知道了,我會照辦的。」
「恩,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逗留太久別人會起疑的。」洛離點頭,下達逐客令。
辰星恩聲離去,卻在要走之時被他喊住,轉身回頭,迎面飛來一個不明之物,本能接住,發現是一小白瓷瓶。
「這里面的藥丸,可以在她發病時,暫時鎮住她的病情,要想根治,還得叫她趕緊就醫。」
辰星看著手中的白瓶,在想了想她之前發病的癥狀,更加堅定自己的意志,「我會的,我一定會讓她過來的。」
辰星告別了醫舍,回到花解語新買的小屋,一踏進院內,就听見他們大呼小叫的。
「小姐,你快開門啊,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干嘛把自己鎖起來,你倒是說句話啊,小姐。」
這聲音略帶哭腔,不用說,一听就知道是誰。
「香菱,你別哭了,我們已經夠煩的了。」雲恆吼道,原本就已經心煩意亂的他,現在心里更加雜亂。
「出了什麼事?」辰星看著他們,站出來,開口問道。
見到是他,香菱抹了抹眼淚,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趕緊說道,「皇子,小姐一回來就把自己鎖在房里,命我們誰都不許進去,我們都很擔心,她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你說她會不會有事?」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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