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導听阿新喊出「女乃女乃」兩字,又好氣又好笑,他對阿新說︰
「好,我現在就把你與女乃女乃、丑女關在一個屋里住上幾天,你就一定能通過這‘見欲’的考核了——瀏覽器上打上-WwW.6ΖW.看最新更新——」
說畢夏導又是一擊掌,出來兩個彪形大漢將阿新連拉帶拖地架到一間屋子里,「女乃女乃」和丑女早已在里面恭候。就這樣阿新吃睡都在里面,日夜與她們相處,也就見丑不丑,見老不老了。沒過幾天,阿新居然可以坦然地與她們摟抱,甚至接吻。
「OK!」夏導宣布,「現在你可以去培訓部接受下一個訓練了。」
阿新神情麻木地來到培訓部。他想你們現在再來什麼駭人听聞的東西我都可以無動于衷了。光主任一見他就熱情地說︰
「恭喜你通過第一欲的考核。下面是六欲之二‘听欲’的訓練。听麼,簡單地說,人有耳朵,只要不聾,都具有听的功能。但人天生好听悅耳之音,悅耳之言,因此耳朵听到動听的、悅耳的聲音就會促使人產生愉悅之感,快樂之感,興奮之感,懂嗎?」
阿新淡漠地點點頭,心想這又不是什麼新鮮事,我們鄉下人都知道听書、听戲,因為好听麼。
「這個諒你也懂。不過一個演員不能只听動听的、悅耳的,也要听難听的、刺耳的,而且還要把這些難听的、刺耳的聲音當作美妙的音樂來欣賞,這就需要訓練了。懂嗎?」
阿新想反正你們又弄些新奇古怪的東西罷了,有什麼不懂的,他又點點頭。
「好,你還真不賴!」光主任夸獎道,「好吧,讓陸主任來查查你的耳朵。」
陸主任走到阿新跟前,先將他左耳一揪,阿新「呀」地喊疼,陸主任不屑地說︰
「忍一忍麼,一個大男人的!你這耳朵怎麼這麼臭?里面盡是耳屎也不挖一挖!這會妨礙听力的。」
陸主任說著拿過一個耳挖來就往阿新的左耳里直掏,阿新又痛又癢,哇哇直叫。左耳檢查完又查右耳,照樣又掏又挖,兩個耳朵挖出一大堆耳屎來。陸主任查完耳朵里面的又查外面的︰
「你這耳朵形狀古怪,像招風耳!」陸主任評判道,「听力沒問題吧?」
也不等阿新回答,她拿過一個錄音機來測試阿新的听力。阿新先是听到一陣歌聲,然後是音樂聲,都一一答對了。後來听不到聲音了,可陸主任還一個勁問「什麼聲音?」
「沒……沒聲音。」阿新老老實實地說。
「這叫‘此時無聲勝有聲’,」陸主任開導他道,「你要發揮想象,想象你想要的聲音在作響。現在再听听,什麼聲音?」
阿新于是發揮想象,他最想要的無非是錢,他就說︰
「銅板的聲音!」
「好,檢查完畢!」陸主任宣布。
阿新又被安排到夏導的拍攝現場來練這「听欲」。《一個男人的》正好在拍攝主人公費常仁在家中享受古怪聲音帶來的快樂。阿新于是就被安排在場外練習「听欲」。
先是拍費常仁在浴室門外偷听老婆洗澡的聲音。上次那個美女扮演老婆,月兌得精光地圍著一條毛巾走進浴室關上門洗澡。隔著浴室的門,費常仁側耳細听。先是蓮蓬頭的水的嘩嘩聲,費常仁滿意地閉上眼,然後是美女揉搓肌膚的「咯吱咯吱」聲,費常仁舒服地用舌頭舌忝舌忝嘴唇。再後來是美女用毛巾在肌體上捶打的「 啪 啪」聲,費常仁刺激得坐立不安,一只手猛搔褲襠。
阿新在場外听得莫名其妙,就問夏導,這不是他老婆嗎?還用得著隔靴搔癢?
「這你就不懂了,」夏導開導他道,「我這部電影重點要展現一個男人非常人的,包括新奇的、反常的、變態的等等,總之是非同尋常。」
夏導讓費常仁下來,換阿新上去練練。阿新想這也不難,美女的洗澡聲麼蠻刺激的。他就上去將耳朵貼在浴室的門上听起來。還是剛才的那些聲音,阿新雖沒有費常仁听得那麼激動,也有些興奮。听了一會,夏導喊停,阿新還有些不舍。
「享受夠了吧,」夏導對阿新說,「下面還有更刺激的,繼續听!」
阿新將耳朵貼得更緊些。浴室里面忽然「噗」、「噗」地響了兩下,似是放屁聲,阿新不由捏緊鼻子。不一會又听到「淅瀝淅瀝」的聲音,不像是水聲,難道是撒尿聲?阿新有些狐疑。繼而听到「噗 」、「噗 」的什麼東西掉在馬桶里的聲音。「她在拉屎?」阿新更疑惑了?鼻子似乎聞到一股臭味,阿新連忙逃了下來。夏導朝他連連搖頭,讓費常仁上去。
費常仁像先前一樣,貪婪地將耳朵貼在浴室的門上。里面「噗噗」、「淅瀝淅瀝」、「噗 噗 」的聲音交替地響著,他一如既往,沉醉痴迷,並且越來越興奮,最後按捺不住,整個人緊緊貼在了浴室的門上。
阿新看呆了,他不知道這費常仁如何能有這種非凡的。夏導得意地對他說︰
「怎麼樣?開眼界了吧?下面還後更刺激的呢,上來吧!」
費常仁下去換了阿新上來,一個渾身肌肉的彪形大漢拿著一條鞭子走進浴室去,關上門。夏導示意阿新將耳朵貼在浴室的門上听。不一會,里面傳出「 啪」、「 啪」的皮鞭抽在人肉上的聲音,中間夾雜著美女的「啊,啊」的慘叫聲。阿新一驚,難道真的抽打?皮鞭聲越來越急促,美女的慘叫聲也越來越淒烈,阿新終于忍受不住,一把拉開浴室的門沖進去,不料光頭上「啪」地挨了一鞭,痛得他連忙退出。夏導喊停,上來將阿新拖下來申斥道︰
「看著吧,人家是怎麼享受這美妙的音樂的。」
說完一擊掌,費常仁上場。抽打聲和慘叫聲又響了起來。費常仁將耳朵舒服地貼在浴室門上,眯起眼來傾听。听到後來微微張著嘴喘著氣,似乎激動難耐,每一聲「 啪」似乎都讓他想象皮鞭落在上的刺激景象。可是底下的阿新卻越來越難受,每一聲「 啪」似乎都讓他想象那**上皮開肉綻的慘景。最後他實在忍耐不住,想沖上去身子卻被夏導緊緊拽住,他急了,忽然大聲叫道︰
「住手!放開她!」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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