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新編︰阿Q孫子歪傳 卷七第十章 滅口一︰接受任務

作者 ︰ 東方叔

秦媚一舉獲得周部長歡心,當下周部長就決定留下她,不料阿新卻傻乎乎地說了句不情不願的話,讓周部長一愣——瀏覽器上輸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好在秦媚反應快,馬上說道︰

「是啊,中不中周部長的意還不知道呢,當然是先試用試用啦。」

周部長連忙說︰

「沒問題,沒問題。」

尷尬場面總算解除,秦媚留下,阿衛uo??馗媧搶 ?恕;厝И蟀 孿蚶洗蠡惚?耍?洗蟺愕閫匪檔潰裹br />

「這妞有能耐,等著吧。」

阿新看看老大似乎沒什麼酸溜溜的樣子,心中更為秦媚不平。晚上睡覺,黃斑牙問會面的情況,阿新沒心思多講,睡在床上愛理不理地說︰

「餓狼見到羊,還不叼了去?」

說完氣呼呼地翻個身不再搭話,獨自睡去。迷迷糊糊地听到秦媚在呼救,阿新氣得拿起一根鐵棒直奔道觀中的周部長「行宮」而去。秦媚的呼叫音越來越急促︰

「不要!不要!周部長別這樣,別……」

這肥豬!你也出手太快了,人家才剛到就……阿新妒火中燒,恨不得一棒將周部長砸個稀巴爛。可是明明已經奔到道觀門口了,周部長氣喘吁吁的呼吸聲和秦媚的慘叫聲似在耳旁,剩下的這段路卻怎麼也奔不到盡頭,兩條腿似乎不听使喚。阿新急了,身子拼命地扭動,不知怎麼,只听得「撲通」一聲,阿新「啊呀」一叫,從床上翻下來,原來是夢!阿新痛得直揉**。黃斑牙被他驚醒,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嗖」地從被窩里竄出來,光著身子在黑暗中找衣服穿,看見阿新從地上爬起來,他才松口氣。

「你這不是自尋煩惱嗎?」問了阿新後黃斑牙取笑他道,「這女孩早已身經百戰,又不是黃花閨女,你操那麼大的心干嗎?」

阿新也不還嘴,嘆口氣又睡下了。心里想,黃斑牙說的也是,秦媚這「狐媚子」敢情把我迷惑住了,為她這麼操心,或許她壓根不把這當回事呢。還是不去想她吧。可是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說不想她,可秦媚卻老是出現在腦海里,渾身上下似乎還感覺得到她那雙縴手在游走。就這麼折騰了一夜。

沒幾天「捷報」傳來︰警察的追尋中止了。對外說是沒有目擊證人,不能證明廚師的受傷與紫幫會有直接關系。紫幫會歡欣鼓舞,老大設宴慶賀。酒過三巡,老大忽然臉色嚴肅起來說道︰

「諸位不要以為事情就會那麼容易地過去。不要忘了還有一個植物人躺在醫院里,萬一他醒過來說出真相,事情豈不糟了?」

眾人一听,立刻坐立不安起來。只有墨鏡還算鎮定,他猛抽一口煙說道︰

「老大,看來只能有他沒有我們,有我們就沒有他了!」

老大不置可否,眼露凶光地環視了各人一遍。獨眼龍和鷹爪鼻眼楮眨個不停,黃斑牙縮起頭來。只有阿新似乎沒听懂墨鏡的話,沒事人般地喝著酒。沉默了半晌,老大忽然朝獨眼龍、鷹爪鼻他們幾個罵道︰

「畜牲!看你們這個熊樣。還是悟空不錯,臨危不懼。」

這紫幫會中的人不是不凶狠,但大都有前科,知道萬一再犯重罪,那就難保性命,平時打打殺殺,也就傷個人罷了,現在一听墨鏡的話,都知道是要去殺人滅口,所以畏難不前。听到老大表揚阿新,他們馬上順水推舟,鷹爪鼻道︰

「我們都是粗人,不如悟空有勇有謀,大哥還是讓悟空多多立功吧。」

「是啊,這事情本來就記著悟空一功,還得悟空自己去解決為好。」獨眼龍附和道。

阿新這才驚異起來,什麼事情啊,他們都推三推四的推到自己身上來?他想大概現在他們都把他當英雄了,所以什麼事都首先想到他吧。他有些害怕,不要這次又派他去沖啊殺的。不過他表面上還是英雄氣概十足地對老大說︰

「大哥有什麼事請吩咐!」

老大本來沒有打算讓阿新去,但見阿新主動請戰,他也不好不讓他去。就說︰

「既然悟空肯勉為其難,就讓悟空去走一遭,侍候侍候那個植物人。但必須做得干淨利落,不要拖泥帶水,再搞出些麻煩來。」

阿新一听還以為真讓他去侍候那個植物人,忙說︰

「我不是護士,怎麼會侍候他?還是把秦媚叫回來吧。」

眾人一听大笑,老大臉一板道︰

「誰讓你當護士去啦?!叫你去把他結果了,不要留下話柄!」

阿新這下子傻了,雙腿嗦嗦抖。要我去殺人?我可是連雞都不會殺的呀。這……這……這怎麼辦?鷹爪鼻、獨眼龍他們全都用幸災樂禍的眼光看著他,等著阿新變成一個熊樣,好讓他們出口氣。老大一雙凶眼盯著他,讓他不寒而栗。現在他要是有絲毫退縮的表現,不但要讓眾人嗤笑,最可怕的恐怕老大要找他算前賬了。阿新狠命擰自己的大腿,讓它不要抖嗦。他猛抓起桌上的半杯酒一飲而盡,趁著酒意說道︰

「沒……沒問題,做……做掉他!」

「好!」老大帶頭鼓掌。

眾人都附和著鼓掌,可是鷹爪鼻和獨眼龍眼神中分明有幾分疑惑。阿新不管它,為了克服心中的恐懼,他大喊一聲︰

「拿酒來!」

黃斑牙忙替他斟滿,阿新有一飲而盡。如此這般連飲了五杯,直喝得昏昏沉沉,一頭栽倒,黃斑牙將他扶了回去。

第二天阿新醒來遲遲不願起來,他嫌這一覺醒得太快,現在他不得不面對要去殺人的事實了。他舉起自己的右手放到眼前看了看,再過多少時間後它就要沾上活人的鮮血了呢?他不敢去想了,閉上眼楮想再睡一覺。可是老大已經派人來叫他了。

「悟空,你準備怎麼去殺他呢?」老大坐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地問道,好像不是在談論去殺人,而是在說著一件很平常的事似的。

「怎……怎麼殺?」阿新沒想到老大會問這個問題,他慌亂起來,「用……用刀去殺吧?」

「你以為殺豬?」老大瞪他一眼道,「這人已經是個植物人,殺雞還用得著牛刀?潛到醫院去,伺機把他的氧氣管拔掉就完事了。」

這麼輕巧就可以殺了一個人?沒有血腥,不要凶器。阿新真是聞所未聞。他一下子心里似乎輕松起來,連忙說︰

「我現在就去拔。」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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