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新喬裝打扮準備逃離這個城市之時,不料在火車站候車室撞見紫幫會的墨鏡正帶著人在搜尋他,慌得他連忙拔腳就奔,卻被一個人跟在背後大喊,他起先還以為是墨鏡趕上來了,誰知是他起先買下的報紙丟在報攤上,一個好心人追著他給送來了——瀏覽器上輸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阿新回頭看是這麼回事,一邊馬不停蹄地奔,一邊揮揮手,示意不要了。他不敢開口,剛才他還裝啞巴呢。還好這是在車站,大家都以為他是趕火車,所以也沒引起墨鏡他們的懷疑。阿新卻不管後面還有人沒人,一口氣奔到檢票口,遞過火車票給檢票後直奔火車而去。
直到火車緩緩啟動,坐在座椅上的阿新才總算松口氣。阿彌陀佛,謝謝菩薩。阿新閉眼合掌做了個禱告狀。阿新已經一連幾夜沒好好睡,現在身心放松,閉上眼一下子就沉沉地睡去。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的下午,火車早已過了K市。阿新想無所謂,反正隨便在哪兒下車都可以。不料列車員來檢票,見他過了站還不下車就問他︰
「你要到哪兒?」
「隨便的。」阿新輕松地回答。
「隨便?」列車員瞪大眼驚奇地問,「你到底去哪兒?」
「隨便的。」阿新老老實實地回答。
「跟我來!」列車員命令他。
阿新驚愕了,跟你去干什麼?你是紫幫會的?不過列車員嚴厲的神情讓他不敢遲疑。他跟著列車員來到乘務室,列車員關上門就要他月兌衣服。
「干……干什麼?」阿新嚷了起來,他還以為對方要玩「鴨子」,「我……我不會做的!」
「誰知道!」列車員露出一絲冷笑道,「會做不會做,月兌下就知道。」
阿新沒法,只得磨磨蹭蹭地月兌起來。那個列車員真奇怪,阿新月兌下一件他就接過一件來仔細看,反復模,還放到鼻子邊用力嗅。阿新想這人大概玩「鴨子」玩得變態了吧。直到月兌得只剩內褲,阿新冷得嗦嗦抖,心想他大概要撲上來了。可是列車員只是將他的內褲褪到膝蓋處,然後轉到阿新身後,蹲掰開阿新的**仔細瞧。阿新被他鼻子呼出的熱氣刺得**癢癢的直想笑,心想真是遇到一個變態狂了。
「好了,穿起來!」列車員喝道。
哎,就這麼玩好了?阿新想這種變態玩法倒是速戰速決,連忙穿起衣服。
「拿兩百塊錢來!」列車員說。
啊?阿新驚奇起來,你玩了我還要收錢?天下哪有這種事?他不滿道︰
「該你給錢的,怎麼問我要錢?」
「什麼?」列車員豎起眉毛瞪出眼楮問道,「我出錢讓你白坐車?你臭美!」
哇,原來是問他要補票的錢。阿新听明白了,他不太情願地交了錢。心想,你也玩了我,咱倆扯平不就得了。
「拿好票據!」列車員遞給他補票和罰款的票據訓他道,「前面可以下車了,以後別想再少花錢多坐車,否則真把你當毒販子了!」
原來他是把阿新當販毒的嫌疑人來檢查了,阿新听了哭笑不得,連忙說「馬上下去,馬上下去」。
列車到站後,阿新也不管它是什麼地方就下車了。他首先想到的是找一個落腳點。這個陌生的城市他舉目無親,能去哪里呢?他算算手里的錢,要是住旅館,即使便宜一點也要上百元吧,另外還要吃飯,一天開銷起碼一百幾十元,身邊這幾千塊錢大概一個月就會用罄。他想還是節約點吧,找個浴室住住,即可洗澡又可住宿。阿新出了車站就開始尋找這種兼作客房的浴室。
阿新感到這兒的人似乎很熱情,一下子圍上來好幾個,都問他要不要住宿。阿新想人家這樣好客,自己也要客氣一點,就說︰
「哎呀,非親非故的,讓你們來接客,還招待住宿,真謝謝啦。」
誰知這些人都說不用謝,掏錢就行。阿新恍然大悟,原來是拉客的,慌忙走開,背後傳來一片罵聲︰
「窮鬼!連個旅館也住不起。」
阿新來到一條大街上,看到一塊店招上寫「快活林大浴場」,心想大浴場麼一定有住宿的了,就走了進去。門口一個服務生迎著他問道︰
「老板你好!做什麼項目?」
好久沒有人對阿新稱「老板」了,剛才還有人罵他窮鬼呢。阿新有些樂滋滋的。不過他現在沒幾個錢,是個窮「老板」,能做什麼項目?他以前去過桑拿之類的場所,知道這「項目」是什麼意思,就說︰
「項目麼不做了,想找個地方睡覺。」
「睡覺?」服務生奇怪地問,「一個人睡還是兩個人睡?」
「一個人睡。」阿新老老實實地回答。
「那你到對面那個澡堂去睡吧!」服務生不屑地說道。
阿新跑到對面一看,有家叫「皇上浴室」的。他起先以為也是洗桑拿的,不敢進去,後來看到一些衣衫襤褸者盡往里走,他也一頭扎了進去。
「沖涼五元,泡腳十元,涼茶一元一杯!」坐在櫃台後面的一個老頭沖著他報價。
「有睡覺的嗎?」阿新問。
「有,宮女房二十元,貴妃房十五元。」老頭回答。
宮女房?貴妃房?阿新有些傻眼。老頭見他不懂就解釋道︰
「一個是五個人住,一個是十人住。」
「那……那怎麼叫做宮女、貴妃的呢?」阿新好笑地問。
「有什麼好笑的?」老頭一本正經地板著臉道,「現在做生意都興起好听的名字,浴室為什麼就不可以?」
「那……那就要個宮女吧。」阿新想節約一點也好。
誰知這宮女房在地下室里,濕漉漉的地上滿是積水。四周牆壁髒兮兮的,布滿拍死的蚊子痕跡。阿新想完了,今晚要喂飽蚊子了。房間里現在只有三四個人,大概還沒到晚上的緣故。阿新在車上累了,想還是趁人少清靜先睡它一覺,就不管這環境差強人意,月兌了外衣,拉開床鋪倒頭就睡。
第二天阿新醒來早已日升三竿了。阿新揉揉眼楮,房間里沒有一個人。哎,身邊的衣服呢?阿新以為掉到地上了,連忙下床找,連個影子都沒有。完了,這外衣口袋里有著他的全部資產︰幾千塊錢。阿新身上冒出冷汗來,他慌亂地叫喊道︰
「宮女被偷啦!」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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