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異世的馬匹與她所認知的不同,當然也不是說就像童話故事中的那樣,馬就是馬,只是這里的比較魁梧,更為高大,而不是插了翅膀就能飛的那種。『言*情*首*
以彌芯的世界觀來看,這馬倒有著畫中麒麟的體態,逐馬獸體型較為笨重,是速度卻是非一般的迅捷。她走過去拍了拍馬背,觸手的馬鬃並不順滑,還有些糟。她拿開手,倒像是模了刺一樣。
「華裳,你現在是人皇,這畜生怎麼配得上你。來人,將那獅吼獸牽過來。」二皇子命令道。
彌芯一听獅吼獸,這不就是方才他們對話中提到的麼。她听來來了興趣,正要跟過去,溫逸拽住她道︰「彌芯,獅吼獸是一種脾氣相當暴躁的靈獸,一會兒無論他說什麼,你都不能答應。」
「啊?是麼,那看一看總是以的吧。」彌芯琢磨著,來了興致。她要走又被溫逸攔下,「誒~你看不要任性。」
「知道了,不是還有你陪著我麼,走吧,一起去看看。」彌芯抿著唇笑著道,帶著這樣一幅在別人眼里是幼稚的表情去了。而所謂的牽,竟然需要三匹馬。她雖然眼楮看不見,但是還是能辨識的,那哪里是牽,分明就是一個人牽著帶頭的馬拉著那車過來的。
彌芯用精神之力探尋了一遍,在腦海中形成鏡像。牢籠應該是鐵之類的東西焊接的,粗細有致,從這一點來看這獅吼獸定然不會簡單。再來她才對里面的獅吼獸有了一番定容,應該跟逐馬獸差不多的體型,它慵懶的趴在里面似乎是睡著了。頭部與前身大部分疊在了一起,她就不能分個仔細了。
「這就是獅吼獸啊,看起來很懶呢。」她歪著頭,想來這家伙應該和獅子差不多才對。當然異世什麼動物都比想象中的要大的多,排除這一點不看,基本上差不多。也就多了那麼些靈力,多了些殺傷力罷了。
「呵呵,說來這獅吼獸怕是被磨去了利爪,所以本皇子……哦不,所以我才提議要將這獅吼獸送給華裳當坐騎的。既然是我國人皇至尊,自然也要有一匹能夠媲美你身份的坐騎才是。你說是吧,三弟。」
溫逸只是淡然一笑並不表示什麼,是不是也要先看彌芯怎麼說。當然,他希望的是她拒絕。
這獅吼獸還喘著粗氣,而且它還屬于上階玄獸。它不是異獸,而是玄獸。玄獸遠比異獸靈的多,因為他們有自己的思想。若是會說人言,不知要說出怎樣的大道理來。
而彌芯這邊,她翻翻白眼,心說,他一口一個華裳的叫著,這能有多熟呢。不過不是還說要溫逸再訓獅吼獸的嗎,現在這又是什麼狀況?怎麼還帶上了她?
「這獅吼獸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嗎。」彌芯隨口一說,那二皇子道,「是,正是因為這獅吼獸的利爪已經被磨去,這才敢獻給人皇不是麼。華裳,不如牽出來試試。」
「我?」彌芯詫異道。
「是,你已榮升為人皇,自然能壓制這頭猛獸。畢竟這獅吼獸到底還只是一頭畜生罷了,不是麼華裳?」
彌芯頓了頓,琢磨起二皇子這話中意思。一會兒華裳,一會兒又稱呼她為人皇的,她總覺得對方稱她為華裳的時候,這語氣中似乎帶了點什麼意味。不過看著獅吼獸確實沒什麼,想必是被養了多年,所以懶得像豬,既然不會對她有所傷害,讓她親自去倒也情有原吧。
「喔,那好吧。」彌芯這愣頭青想也不想便答應了,二皇子不動聲色的後退一步,溫逸上前一步將她攔住道,「猛獸雖然被磨去了利爪,它到底還是猛獸。顧華裳,不如讓下人牽出來,如果真的無礙你再騎也不遲。」
二皇子變了變臉色,心想著這顧華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听話。想他當初與顧華裳打賭,問她敢不敢抓出壇子里的毒蛇的時候,她雖然有一絲猶豫,也只是停了那麼一瞬。她的膽子是不小,今天他還以為顧華裳見了他會私下來尋,會冷嘲熱諷一通,倒不想她竟是如此反應。
因為在二皇子看來,顧華裳若是真的修得元結,他不必多費口舌,為了證明自己顧華裳一定會親自打開那牢籠,並且馴服那獅吼獸。
今日看來卻有不同。
「華裳,莫非你不敢?」二皇子加重了「不敢」二字的語氣,顧華裳的為人他一清二楚,雖然她陰毒狡詐,卻不容他人質疑她的存在。她就是那麼的驕傲自大,張狂傲慢的一個人,二皇子相信她會親自去開的。
這邊在催,彌芯想听溫逸的話也小心起來,一听二皇子這語氣反倒遲疑了。
「嗯——我不去了!」彌芯直白了當的拒絕了,二皇子一愣,愣是沒想到他會失敗。如果彌芯能看見的話,一定能看到他臉上的那份令人好笑的表情。
其實對于修得旭結的人來說只要小心一點這並沒有什麼危險,更何況是人皇。二皇子並非是希望獅吼獸能傷到顧華裳,相反這的的確確是送給顧華裳的,他只是想讓顧華裳對他印象加深罷了。
說白了,就是要讓顧華裳對他心懷痛恨,讓她有種被算計的感覺。至少對于原本的那個顧華裳是的,因為若是這樣,顧華裳才會自動上門找他,而不必他再派人傳話等等。
誰承想,顧華裳竟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