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滕蔓和月兒沒有回來!」彌芯大吼道,仿佛不相信溫逸說的話。『言*情*首*其實她是不敢相信,她們兩個是絕對不能無故失蹤的,當時溫逸敷衍她她就該察覺,為什麼要選擇相信。「怎麼會,你騙我!」她指著溫逸大吼道。
「彌芯你冷靜下來,我……」
「我要去找她們,一定是二皇子。」不等溫逸說完彌芯便朝著外面跑去,溫逸見狀趕忙將她攔下,彌芯不听掙扎著,那太子和二皇子跟她都有仇,她們一定會出危險的。而柳墨然現在不在,去了他師傅那里尋找救治彌芯眼楮的辦法,溫逸哪里鎮得住她啊。
「你別攔著我,我一定要去!」
「彌芯,你知道她們被關在哪里嗎?你這樣做也于事無補。」
「那總比坐以待斃強!」彌芯大聲道,溫逸一把將她拽進懷中控制住了她,道,「我已經派人去查了,等等消息,我們再商量對策好?」
「你知道,哦~原來你早就知道。」彌芯用毫無焦距的眼楮瞪著溫逸,雖然無神,卻依然能辨認出這是憤怒。「剛才在狩獵場的時候你就不該阻止我,現在回來了,她們一定被轉移了地方。現在更不好找了,你還讓我冷靜?溫逸,她們不是你的人是不是,所以你一點都沒有擔心是不是。哼~我就不該相信你這狼心狗肺的家伙!」
「你!」听這話,溫逸的火也被勾了起來。彌芯掙月兌,怒視他,他不看對方,「我狼心狗肺,好好好,你願意去就去吧!」
「哼!」彌芯要走,溫逸緊接著道,「若是今夜一過你去了卻帶不回兩人,明日尋得的只怕也是兩具尸體罷了。你要想好了!」
彌芯一頓,回看溫逸︰「你什麼意思?」
「太子和二皇子的性格你不了解,但是心狠毒辣的事他們沒少做。你的父親就是個例子,正是因為被困牢中,他才會變成那般模樣,難道你忘了嗎!你想想看,你是人皇,月兒和滕蔓的失蹤必然是誰所為?答案很清楚了。他們之所以敢抓你身邊的人卻又不擔心被你察覺,如此有恃無恐的舉動是為了什麼?」溫逸一點點的在彌芯腦海中落下疑問,看她一臉迷茫,這時也沉靜下來解說道,「人質只有兩個利用價值,一是線索,二是身價。你若在乎,他們便是談判的條件,你若不在乎,他們便是線索。而有些時候這兩者是並存的,月兒只是丫鬟,滕蔓卻是線索,對你來說他們很重要,但是對顧華裳來說他們是有無。」
顧華裳,又是顧華裳。那個什麼都不會在意,只是有點小心思謀算別人的顧華裳。
是啊,彌芯在這里這麼久怎麼會不清楚顧華裳,與太子和二皇子相比她同樣是個心狠毒辣之人,這兩人的性命在她看來根本不值一提。
「你若是去了,怕是身份要敗露了。」溫逸接著道。因為顧華裳不會為了奴婢和太子身邊曾經的一個殺手而奮不顧身的去救二人,怕只會雲淡風輕,置之一笑罷了。
听完溫逸的分析,彌芯冷靜了下來。
「那你說怎麼辦?她們……她們兩個……」彌芯擔驚受怕,在現代的時候她听說古代有不少刑法,慘無人道,這異界別有啊。
溫逸知道她的心思,走上前再次將她環抱在懷中。「別擔心,我的下屬也不是吃白飯的。」
彌芯相當無奈和無助,此刻也只有依偎溫逸了。若是柳墨然沒有為她去找師傅就好了,這樣就多一個人為她排憂解難了。正待她內心惶恐不安之時,一個黑衣影衛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溫逸見他放開彌芯,走到那影衛面前詢問︰「有線索?」
那影衛摘下黑巾,露出刀疤臉,卻一點不影響他的長相。他解釋道︰「有,但是人卻不見了。不知是怎麼樣的人竟有如此修為,竟然將整個地牢冰封,里面的人死狀淒慘,我眼睜睜看著那些殺手從地牢抬出來的,我猜測此人必然也是個人皇級人物!」
「方為,你確定?」溫逸不敢相信,什麼時候這大元國的人皇這麼多了,而且人皇?冰封?
「會不會是滕蔓啊?滕蔓不是修水靈運術的嗎?」彌芯猜測道,心里暗暗想著但願是她,千萬別出事。
「不能,滕蔓的修為還未到元結。」
「但是王爺,人的潛質以在一朝爆,或許真的是滕蔓姑娘也說不定。」方為道。
「這……」溫逸還是不太相信,是這樣說倒也說得通,不然他怎麼會在一朝突破元結。「或許吧。」
「那他們現在人在哪?」彌芯著急的向方為問道,這話問住了方為,他笑笑,「王妃這問題讓屬下無從回答,但是屬下已經派人接著搜索,尋著靈力尋找,一定會找到兩人的。」
「既然她們出來了,那就一定還活著。」彌芯這樣想,內心重燃希望,「不行,我也去找她們去。」
「誒等一下彌芯,站住!」溫逸叫住她,她回過頭,蹙眉道,「你又想做什麼?」
溫逸頓了頓說道︰「你現在以去太子府或者二皇子的府宅了。」
彌芯一頓,顯然沒有明白。
溫逸唇角勾起,配上他那張妖孽的臉看起來格外陰邪月復黑,竟看得方為一陣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