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競天沒有過多的為難,讓蘇暖優瞬間就輕松了下來。想起自己明顯調皮的台詞,這麼久以來倒是第一次。權競天沉默的應允,讓蘇暖優不由得心頭一動,嘴角跟著勾起來,偷偷笑了。
還沒得意幾分,權少爺卻忽然睜開眼楮。
「蘇暖優,去放洗澡水。」
蘇暖優正放松,迎頭就應。
「喳——」
住是住下來了,對于蘇暖優來說,事情卻並不輕松。當初夸下海口,聲稱只要自己住下來,她就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所以她也為自己的話,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蘇暖優」
「到!」
「蘇暖優」
「到。」
「蘇暖優」
「到」
「蘇暖優」
「到」
從最初的斗志昂揚,到最後的有氣無力,蘇暖優終于體會到了所謂的「自作孽不活」的真正含義。
等她好回到自己的房間,真正躺下來的時候,她才感覺自己的身體酸痛不已,渾身如同散架了一般,累慘了。她在舒服的大床上翻了個身,出了一聲舒服的嘆息聲。
沒關系,只要讓她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她又是那個打不死的小強蘇暖優。
還沒等她有更多的憧憬向往,門外走廊上忽然傳來細微的動靜。接著,臥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頭大刺刺一把推開。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邊,他快速轉身,反手利落地關了門。一切動作完成,又在蘇暖優的呆愣中朝著床邊走了過來。
「總總裁?」蘇暖優嚇得心都要跳了出來,看著男人來到床邊。下意識地抬手,一把將枕頭緊緊抱在胸前,一個勁拼命地向後退。
「你你干嘛?」她瞪著男人一副理所應當上床的樣子,滿身的戒備細胞迅速活躍了起來。
權競天擰著眉頭看著女人一副防備的架勢,「蘇暖優,你忘了自己說過什麼了?」伸手一把奪過蘇暖優手里的枕頭扔開,整個人跟著迅速壓了下來。
「啊——」蘇暖優猶如一只受了驚嚇的小獸一般,在男人的身下張牙舞爪地撲騰著。她的指甲尖而細,胡亂撲騰間,毫不留情地劃過男人**的胸膛。身上一聲吸氣的聲音,蘇暖優終于安靜了下來。
黑暗里,蘇暖優甚至以想象的出來,男人的胸膛上,赫然一道被指甲狠狠抓過的紅痕,刺眼的很。
蘇暖優愣在原地,一時間像個犯了錯卻又滿是戒備的孩子一般。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的聲音充滿了歉意,跟著變得越來越小,「是,你也不能」
權競天听聞冷哼一聲,不等蘇暖優反應,抱著她一個翻轉,將她牢牢地困在自己的懷里。男人的下巴靠在她的脖頸里,雙手跟著收緊,「蘇暖優,你忘了自己說過什麼了?」
蘇暖優杏眼圓睜。
「我上能洗衣做飯,下能疊被暖床,冬暖夏涼。能打怪獸,能趕小三」她的腦海里忽然一瞬間響起自己曾經說過的話,一遍又一遍,驚得蘇暖優無聲長大了嘴巴。
這男人,他不是當真了吧?!
上帝——
身後的男人,像是听到了蘇暖優的心聲一般回答她。
「沒錯,我當真了。」
身後的男人,身體更為緊密的貼了上來。男人的大腿霸道地放在蘇暖優的腰上,大手以佔有者的方式,將她緊緊地困在了自己的懷里。男人溫熱的胸膛,緊貼著蘇暖優僵硬的後背。肌膚相貼間,溫度一點點相互傳遞糾纏。這樣的氛圍,使得蘇暖優臉頰上的熱氣升騰的更快。
他將她環得更緊,幾乎讓她透不過氣來。這樣的肢體交纏,在權競天看來並不陌生。日日夜夜,只要他想,他以從任何一個女人身上得到。但懷里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卻與眾不同。他抱著她,身後心里的一切,似乎在一瞬間無聲放下了。
他覺得很放松。
身後的男人舒服的一聲輕嘆,忍不住在她的懷里磨蹭了幾下。感覺到懷里的蘇暖優依然僵硬著身體連大氣都不敢喘,權競天這才再度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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